你的。”
西川黨政幹部都曉得肖書記有午休習慣,一般這時辰不會輕易打擾,除非出了人命,抑或市裡有緊要事兒。
肖華極不情願地挺起一身贅肉的軀體,趿拉著拖鞋,慢騰騰地挪到客廳,雙手使勁兒抹兩把眼瞼,這才拿起話筒:“喂,我是肖華!”
“肖書記,實在對不起,打攪你午休了。我有個急事想請示一下。”
聽出是縣長趙靜雅溫和圓潤的女聲,肖華客氣地笑了兩聲,打著哈哈問:“原來是趙縣長呀,什麼事這麼重要,等不到上班?”
“肖書記,縣殘聯的事你知道不?”
“殘聯?!”肖華搔著腦袋,思謀了老長一陣也沒丁點頭緒,但他不願在部下面前坦露一把手對某種工作的忽視,就用居高臨下的口吻說:“殘聯能有啥事嘛?那裡才兩個人呀!”
話筒那端沉默了老長一陣才說:“肖書記,縣殘聯這塊工作,過去咱們是不是忽略了?” “怎麼回事?”
“殘聯的辦公電話叫電信局停了。”
“有這事嗎?”
“肖書記,這可是千真萬確,我敢用黨性擔保。”
“就算當真,殘聯不是歸政府管嘛,你們咋乾的?這點小事也解決不了,非得我親自出馬?!”
“肖書記,政府工作沒做好,我下去會檢查的,縣殘聯的工作,我想親手抓一抓。”
“可以,年輕人,好好幹,西川以後是你們的。”肖華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