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吃了飯,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早早的就上床休息。
回來的路上已經和冷峻幾人說了在涼亭的事情。幾個人都覺得這平陽不能久留,休息好了儘快離開才是正事。為此霍金專門安排了警衛,不惜一切代價要保護好蘇任。
睡的正香,門外的嘈雜將蘇任吵醒。蘇任最煩的就是這種事,擾人清夢的絕對不會是好事。開啟門,就看見霍金和黃十三正在院子口攔著一個一身漆黑的大漢。這大漢魁梧的讓人不可思議,晴空萬里之下,竟然戴著一個無比碩大的斗笠。
“幹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蘇任沒好氣的問道。
霍金一邊將那人往外推,一邊道:“沒事,沒事,大哥你繼續睡,這個傢伙我們打發”
“哼,就憑你們兩個,我還不放在眼裡若不是看他面子,你們還能站到現在”
蘇任聽聲音覺得耳熟,揉了揉眼睛,那大漢也摘了斗笠,蘇任呵呵一笑:“別說,荊棘兄說的真對,就你們這兩個傢伙,絕不是人家對手”
霍金怒道:“那是以前,我現在跟二哥學了好多東西,真動手,指不定,哎喲”話音未落,霍金已經坐到了牆根,緊跟著黃十三也飛到了霍金身旁。
蘇任哈哈大笑,連忙出來迎接荊棘,看著那兩個傢伙呲牙咧嘴的笑道:“怎麼樣說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給荊棘倒了一杯茶,上下打量幾眼。第一次見荊棘的時候,也是膀大腰圓,身材魁梧。第二次再見,完全變了一個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眼窩深陷,和鬼一樣。這是第三次見,竟然在短短几個月之,重新回到了身強體壯的階段,練武之人的身體恢復能力真的不一般。
“幾月不見,荊棘兄過的不錯呀”
荊棘端起茶碗一口喝乾,自己也看看自己的身體:“那時候落魄,如今吃得飽穿得暖,自然就變回來了”
蘇任點點頭:“對了,荊棘兄上次一別,不知去了何處”
荊棘搖搖頭:“不要問,我也不會說,這次來純屬巧合,有人要殺你,最好趁早離開這裡,跑的越遠越好”
“哦可知是何人”
荊棘搖搖頭:“不知道,前幾日在渡口的一家酒肆之偶然聽見,來的人都是好手,憑你手下這些護衛和那兩個笨蛋,絕不是人家對手,這些年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每一次見你的時候都有人要殺你第一次是我,第二次是什麼贏公子,這一次竟然連誰都不知道”
蘇任笑笑:“誰讓我出名呢”
“不是出名,是找死聽我的,趕緊收拾東西,往北走,那邊還算安全”
蘇任搖搖頭:“那不是逃嗎不弄清是誰,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荊棘一皺眉,吸了一口氣,伸手將蘇任的臉扶正:“總是猜不透你這心裡想的是什麼,和平常人太不一樣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走了,我倒想看看你又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物,能找到這麼多高手,取你性命”
霍金和黃十三相互攙扶著出現在門口,正好聽到後半句話,兩人還在生氣。霍金氣呼呼的道:“我們不用你,我就算死也能保護好大哥”
“哼自不量力”
冷峻也被這邊院子的動靜驚動,帶著護衛急匆匆趕了過來。見到這樣的場面,覺得奇怪。上下打量了荊棘好幾眼,這才認出來。將護衛們解散,讓霍金和黃十三下去治傷。對著荊棘拱拱手,便坐到了門口的位置上。
荊棘根本不理他,看著蘇任道:“能說說你到底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物嗎一路走過來全是你的大名,在蜀郡那個小地方就算了,到了長安還這麼張揚,可不是什麼好事”
“也沒有誰,就是館陶公主太皇太后,對了,昨日剛把平陽侯罵了一頓”
“噗”荊棘剛喝了一口茶,一點不剩全都噴到了冷峻臉上:“你真是在找死當初黑冰臺最鼎盛的時候,也沒敢這麼張揚,你這是要與漢朝為敵不加入黑冰臺真是可惜了”
冷峻已經怒不可遏了,荊棘依然不搭理他。蘇任連忙找東西幫冷峻收拾:“黑冰臺我還真看不上,偷雞摸狗的事情做不來,要做就做堂堂大丈夫,你要留下也行,不過什麼都得聽我的”
荊棘嘿嘿一笑:“行讓我看看你是怎麼樣一個堂堂大丈夫”
“說好了”
荊棘點點頭。蘇任將手的絹帕扔到荊棘懷裡:“那你先給二弟道個歉,幫著清理一下,這事可是你惹得,若要動手,我會幫自家人”
荊棘哈哈大笑,站起身對著冷峻拱手道歉,伸手去清理。冷峻黑著臉一把奪過絹帕,狠狠的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