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誰料想竟然潰爛了,越爛越大,再找醫官都不來了,聽聞先生在洛陽,這才……”
“這就麻煩了!”淳于意緊皺眉頭:“傷口在何處?”
“手臂!”
“嘶……,爛肉可曾環繞?”
匈奴人想了想,對身後的一個同伴說了句什麼,那同伴立刻轉身進屋查間不大出了房門:“尚未環繞,不過只差一寸。”
“如此,只得斷臂了!”
“啊?”匈奴人大驚,慌忙跪地:“先生乃是神醫,人稱賽扁鵲,懇請先生救救我家主人吧?”
蘇任心中一動,匈奴人的主人?夥人不是生意人,不等淳于意在開口,搶先道:“若只是外傷,倒也不用斷臂,我有一法可以一試,實在不行再斷臂不遲。”
淳于意回過頭,後這個年輕人,正是剛才借馬車的那個,沒想到跟著自己一起來了。匈奴人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先生請講,若能治好我家主人,自當重謝。”
蘇任一笑,走出人群,眼淳于意,對匈奴人道:“要救你家主人,我一人恐怕不行,得淳于先生幫忙,如此才能事半功倍!淳于先生您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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