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了力氣,不就打我們打的更兇了?他們知道我們有好東西,能搶到手,何必換?”
“雖然他們有了糧食、鹽巴,我們也得到了馬匹、耕牛,匈奴人為什麼厲害?還不是因為他們的騎兵厲害?等我們有了十萬、二十萬騎兵,匈奴人還能奈我何?此消彼長,就算匈奴單于再沒有眼光,也不敢輕易胡來,這才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不僅要向匈奴販賣貨物,還要販賣我們的文化,華美的辭賦,優美的音樂,精湛的陶器,漂亮的絲綢,美食、宮殿、嬌妻等等等,我們的目的不是讓匈奴人怕我們,而是讓他們渴望成為我們,要讓他們仰慕,不是讓他們羨慕,這個過程可能有點長,只要堅持不懈,不出五十年,匈奴人就會變成漢人,匈奴的土地自然也就成了我大漢的土地。”
蘇任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在努力消化蘇任話裡的意思。
贏廣濟忽然警惕的看著蘇任:“你這次去會稽,該不會……”
“呵呵呵,贏公子擔心什麼?”蘇任笑眯眯的看著贏廣濟。
剛剛過去的那幾個匈奴人又回來了,去的時候空手,回來的時候趕著一輛馬車。街道上人很多,匈奴人的馬車趕的很快,所過之處雞飛狗跳。駕車的那個匈奴人技術高超,倒也沒有碰到人。被撞翻的攤主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大罵。車尾的匈奴人不但不生qì,還從懷裡掏出拇指大的銀塊,扔到那些被撞翻攤主的面前。攤主們罵了兩句,忽然看見銀塊,連忙撿起來,怒容變笑容。
“這幫狂徒,看我收拾他!”荊棘一聲喊,縱身出拳,砸向駕轅的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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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你行你來
(); 荊棘的拳頭能打死一頭熊,區區駑馬根本不在話下。一拳砸過來,正中駑馬腦袋,半個腦殼都被砸飛了,鮮血和**子撒的到處都是。站在路對面的一群人,從頭到腳都粘了些。
馬匹突然被人一拳打死,馬車猛然一轉,翻到在地。匈奴人到底是馬背上的民族,就這麼電光火石之間,紛紛凌空躍起,落在地上。雖全都摔倒在地,倒也沒怎麼受傷。
“何人?敢打死我的馬?”為首的匈奴人臉上帶著泥,攥緊拳頭盯著荊棘。
荊棘輕蔑一笑:“大白天在鬧事縱馬,按大漢律該打一百下!”
最近這些天,蘇任發現了一個問題,荊棘說話總喜歡扯上大漢律。蘇任問荊棘了幾次,荊棘只是搖頭不說。今日又和匈奴人講大漢律,頗有點對牛彈琴的意思。
匈奴人的其他幾人也站了起來,與為首的那人站成一排。公孫賀與河南太守等人聊的正高興,忽然聽見動靜,立刻轉過腦袋。竟然有人欺負自己人,這還了得?秉持自己重義氣的好品質,公孫賀兜轉馬頭就跑了過來。
指著那幾個匈奴人道:“爾等幹什麼的?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好人,來呀,抓起來!”
公孫賀的親衛一擁而上,將那四人圍在核心。四名匈奴人毫不膽怯,瞬間變換了隊形,背靠背相互依靠著守住四方,與公孫賀的親衛對峙。河南太守見要出事,上前勸解。指著那幾個匈奴人道:“爾等為何在鬧事縱馬?不知道這是壞規矩的嗎?”
匈奴人的首領公孫賀,對河南太守施禮,發音竟然格外純正,還有點長安味:“小人有急事,不得已才如此,請太守明鑑。”
“哎呦!哎呦!”
馬車裡竟然有人,過了這半天才發出聲音,可見摔的多嚴重。不等匈奴人過去,自有公孫賀的親衛端著長戟,提著寶劍將馬車團團圍住。輕輕的揭開馬車簾子,一顆白頭從裡面冒了出來。的確是一顆白頭,白頭髮白鬍子白眉毛,還穿著一身白衣。
老者的額角破了,一手捂著,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流下來。河南太守驚,顧不上公孫賀,飛快的竄到老者身邊,伸手將其攙扶住:“淳于先生,怎麼是您呀?您這麼……,來人,快找醫官,替淳于先生醫治!”
淳于先生將粘著血的手從額頭拿下來,:“不打緊,我的幾個徒兒就在後面,讓他們來就行。”
河南太守連忙答應,吩咐人去後面的人群中尋找淳于先生的徒兒。劍拔弩張的情況被突然的變故打斷,除了公孫賀的親衛,圍觀的所有人都面露焦色的個腦袋破了的老頭。
荊棘見自己闖了禍,一閃身鑽進蘇任身後的隊伍之中。公孫賀南太守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問蘇任:“這人誰呀?一個老頭這麼大的面子?”
“六十歲以上的老人家總是被人尊敬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