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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站起來,朗道“老夫自任村長五十餘年,今是第七次發出此令,半個時辰前,老夫收到諸位村民聯合舉布,因事情重大,不得不急急召集大家到此,曾蠶立即到場上來”。

“小蠶,上去吧!記得要冷靜以對,爺爺在這裡看著你。”曾堅拍了拍曾蠶的肩膀。

曾蠶重重點了點頭,向木案步去。

“小蠶——”

曾蠶遁音望去,看見叫自己的人是曾丹霞,隨即低頭避開曾丹霞灼熱的目光,繼續向前走,在距離木案三四米處停下來。

“曾蠶你可是達到了血脈四段?什麼要將曾信他們打傷?”曾權皺眉質問。

“我是達到血脈四段,不過…。”曾蠶將當時發生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村長別聽他饞言,當時在場的還有曾藍、曾倚倚二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人最清楚不過。”曾石雲在村中出了名的護短,現在孫兒被曾蠶打斷手臂,此刻那肯放過曾蠶。

“是不是饞言老夫自會分辯,曾藍、曾倚倚二人上前來。”曾權瞪了一眼曾石雲。

後者趕快低頭,在村中還沒人敢挑戰村長的威嚴。

半晌,曾藍、曾倚倚二個來到木案跟前,目光不太自然的掃了曾蠶一眼。

“曾藍,你將當時的情況詳細說一遍,不得有漏,更不得說慌。”曾權厲聲說道。

………【第14章 召集令(下)】………

“曾藍,你將當時的情況詳細說一遍,不得有漏,更不得說慌。”曾權厲聲說道。

“是村長…當時曾信和我…們在東湖邊玩,後來曾蠶…要求加入一起玩,曾信不同意,一言不合之下曾蠶首先動手,另四個見曾信打不過曾蠶,就一起上幫忙,誰知道還是打不過曾蠶,後…後來就被打傷了。”曾藍說的斷斷續續,眼角不時往曾蠶身上掃。

“曾倚倚是這樣子嗎?”曾權看著曾藍這驚慌的神態,眉毛都豎了起來。

“就是曾藍所說的這樣。”對於說慌,曾倚倚明顯比曾藍內行多。

其實二人就早就被曾樹收買了,在重利誘惑兼恐嚇之下,二人早就服從了曾樹。

對於曾藍、曾倚倚二人的回答,曾蠶竟出奇的沉住了氣,低頭一句話也不說。

忽然曾蠶明白了,自己有口難辯。

“雖然他們都打不過曾蠶,你兩個為何不上前幫忙,或者通知村中大人?”曾權對曾蠶有一定了解,而且二人話裡漏洞百出,曾權忍不住提出心中疑問。

“我們以前是曾蠶的好夥伴呀!我們不忍對他出手,後來見他們打起來,我們很著急,之後去叫大人,大人趕來的時,曾蠶早將他們打傷了”。

曾倚倚這番話說得條條有理,而且又是出自小孩之口,任誰也不認為其中有不妥之處。

“曾奉、曾石雲、曾津痕你們怎樣看?”曾權心中還有疑問,但曾倚倚已說得非常瞭然,而且曾藍、曾倚倚二人又是曾蠶以前的夥伴,按理說是不會陷害曾蠶的。

“受害者是我孫子,我不方便說什麼,但我希望村長能給我一個交代。”曾石雲趕快搶著在曾奉、曾津痕二人前,將話說出來。

曾石雲這番話實是利害,雖然他說是不便說什麼,也不說要怎樣處置曾蠶,但話中的“交代”二字,無異於將曾蠶往深淵推,也向曾奉、曾津痕二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曾津痕不作聲色,但曾奉臉露不滿,道“我說石雲,你那孫子平日那麼霸道,以前我就經常看到他打罵曾蠶,看在你情面我不好說什麼,但現在終於惹出禍子來了,你怪誰?”。

曾石雲冷哼聲,正氣稟稟道“哼!我信兒怎麼打罵曾蠶?他可是血脈四段,再說此子極為隱晦,大家還以為他是廢物時,人家早就達到了血脈四段,這樣深藏不露,一定別有居心,此子不除必成大患”。

曾石雲語氣中似是處處為村人著想,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然拍案而起,神態激動正義,說得眾人都以為曾蠶本來就是十惡不赦的惡人。

“你就知除除…看上次集會,曾大牛打死人,你也沒有這麼激動過,怎麼?心痛寶貝孫子了?”曾奉也不甘示弱,拍案而起與曾石雲針鋒相對

“我心痛個屁,你也不看曾蠶手段殘忍,我信兒手臂折了兩段,其它四人至今昏迷不醒,此子不除必定又是第二個曾大牛,不如等悲劇沒有發生前,像處理曾大牛一樣,處理掉曾蠶。”

“曾蠶還是孩子,好你一個處理掉,虧你是血脈六段,心胸卻如此狹窄,以後村人有傷、病找你去?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