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送她而送她,必然是,還有其他意圖
琉璃將錢囊翻了個底朝天,都未有任何物事,“小姐,除了那玉之外,並無他物”
聞言,徐青綾稍作沉吟,便將那羊脂玉高高舉起,置於光線處。
斑斕的陽光透過玉石,相互交錯著,環繞著,隱隱約約間,形成了一幅似有似無的圖案,發出點點光亮。
徐青綾蹙了蹙眉,微眯起了眼,看去,儼然是一個“熠”字,周邊似有龍狀物環繞著,不覺手微微發抖,差點讓那羊脂玉滑落在地。
忙收了手,她沉思地望著手中的玉石,無語,這難道是天然便是如此?亦或是後天雕琢而成?他將那麼塊玉石給她,又是何意?
這簡直陷她於危險之境一旦是讓人知曉了這麼塊玉石,那便多多少少會沾上謀位的罪名,她可不想經受這種無妄之災。
思量片刻,她憶起往日並未有得罪他的地方,除非他強要將那衝撞到他的幾次,算在裡頭,那她也無話可說。
“將它收了吧”徐青綾將玉石遞迴給了琉璃,“然後,將那錢囊鎖在箱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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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車水馬龍的青衣閣門前,站著一位滄桑卻睿智的夫人,她抬首望向那三個大字,愣愣出神,只得一旁的丫鬟提醒,“夫人,該進去了。”方才回過神來,極為優雅地點了點頭,道了句,“進去吧”便先一步,進了青衣閣。
隨後,方是一位年邁的媽媽,跟在其後進了去,最後,才是另一些丫鬟隨從,人不多,亦不少,統共十來個罷了。
東子迎了上來,“這位夫人,您是吃飯還是住店?”
年邁的媽媽,先一步上前,笑著對東子道,“小哥,麻煩你喊一下你家唐掌櫃的,便說我們是從遠處來的,是來投奔她的,她便知曉了。”
東子遲疑了片刻,還是上樓去了。
須臾,便聽“咚咚咚”的,頗為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