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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取適當的措施使中國能加入關貿總協定。”這種態度是相當明朗的,令人對中國復關及智慧財產權談判的成果增強了信心。

隨後,記者們又從美國商務部長布朗的講話中發現了模稜兩可的態度。性格爽朗的布朗對記者這樣說:“我不相信中美兩國在年底前能結束談判。” 這些混亂的資訊,真是要把記者弄糊塗了。他們的報道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寫。昨天一篇樂觀的報道,今天一篇悲觀的報道,明天又該是一篇什麼報道呢?

看來,白宮高階官員們的講話也不足信了。

關鍵還是要看兩位首腦的會晤結果。

首腦會晤的結果究竟會怎樣,也令人捉摸不定。

自從1993年11月兩國領導人在美國西雅圖會晤以來,已經整整一年時間了。這一年的中美關係可謂風起雲湧,起伏跌宕。既充滿了希望,又佈滿了危機。希望與危機死死地絞和在了一起。人們真不知道克林頓究竟要幹什麼。

在許多觀察家看來,克林頓具有多變性格,真可謂六月的天、孩子的臉,晴一半,陰一半,說變就變。他的一些做法,很像是一個頑童由著自己的性子在玩政治遊戲。他在競選總統的時候,表現得比任何一屆美國總統都更加仇視中國。在他發表接受*黨總統候選人提名的演說中,只有100字談及對外政策主張,卻表示要“重建”一個“絕不會縱容從巴格達到北京的暴君的美國”。其反華用語之重,在中美恢復外交關係以來20年中是極為少見的。這篇演講稿前前後後修改了19次之多,但最後還是用了“暴君”這個字眼,由此可見絕非一時疏忽。

但同是這個克林頓,兩年後又作出了驚人之舉--將對華最惠國待遇與*問題脫鉤。他在講到這個問題時對記者強調說:“我謀求的事情是,為我們兩國尋找一個平衡的辦法,不僅僅成為夥伴,而且恢復我們的真正友誼。”他的“脫鉤”政策推動了中美關係向著健康軌道發展。直接的結果是,兩國高層往來大大增多。人們高興地說,1994年是中美關係發生轉折性變化的一年。

然而,又是這個克林頓,不久前親手簽署了含有多項反華條款的《授權法》。經他批准,美國與臺灣的關係進行所謂的“程式性調整”,美國政府將與臺灣當局進行較高層次的接觸,允許美臺之間建立次內閣級的對話,還允許臺灣在美機構由“北美事務協調委員會”改名為“臺北駐美經濟文化代表處”。這種嚴重干涉中國內政的做法自然引起了中國政府和人民的強烈抗議,

這就是克林頓,一個有著多重性格的克林頓。

好像是好幾個克林頓。

然而畢竟是一個克林頓。

這個克林頓能否在雅加達作出承諾,是沒有把握的。

會晤室裡,兩位領導的談話仍在繼續。

六、克林頓不肯作出承諾(3)

*的話題講到了經濟問題上,他說,在這個相互依存的世界裡,經濟已成為國與國關係的首要的、關鍵的因素。中國無意向美國挑戰,兩國是互利合作的夥伴。無論從政治還是經濟角度考慮,中美兩國發展合作,條件優越,領域廣闊。

克林頓對此點頭稱是。

*的談話已經接近於影響兩國關係的復關談判和智慧財產權談判問題。如果氣氛允許,看來就要對些實質性問題進行深入交談。

對兩國經貿領域的這些問題,*來雅加達之前,專門召集有關專家一起研究,作了精心的準備。外經貿部為高峰會晤草擬了一份談判口徑。中國的口徑實際上是四句話,即:“我們已經做了的,可以承諾繼續做下去;本來就準備做的,可以承諾儘快去做;將來可以做到,但一時不能完全做到的,可以承諾一個時間表逐步做到;但是,我們不準備接受的,無論外來壓力有多大,也不會去做。”

據透露,克林頓本來在中國復關問題上是準備有所表示的。但剛剛進行的美國國內中期選舉對*黨很是不利,坎特的地位也受到了動搖。於是他們臨時改變了主意,開始對復關及智慧財產權談判問題視而不見避而不談。

克林頓把這個兩國間的重要問題岔開了。

他只是泛泛地說:現在美中兩國關係更加密切了,我們有信心解決其他懸而未決的問題。展望下一個世紀,美中兩國有著彼此成為良好夥伴的前景。

在這種氣氛中,復關及智慧財產權談判問題就只好被擱在了一邊。

這種情況出乎國際觀察家們的預料。

這次高峰會晤前,人們分析說,中美兩國可能會在這個問題上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