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表演,看看這些‘殺羊’利器的威力。
“伯父,這殺羊的利器怎麼樣?”周虎臣笑著問:
“好,好啊!好東西!這東西叫什麼?用著太方便了,威力十足啊!”反應過來的黃得功也笑了,笑的鬍鬚亂顫。
“這是手榴彈,近距離作戰的最佳利器,只需要開啟鎖銷,用力一磕,扔出去不久就會爆炸。至於威力,伯父您看到了!”周虎臣指向大車:“這一車是兩千枚,不夠用伯父您隨時開口。”
黃得功有些憨厚的笑著:“不少了,兩千枚啊!”
“這手榴彈無論儲存,還是用都有些危險,士兵還須經受訓練,伯父計程車兵要讓我計程車兵給練練才成!”周虎臣補充道:
“沒問題!咱再去買些羊回來,這涮羊肉一定還要吃!”這沒有問題,這些手榴彈不錯!但黃得功竟還惦記著刷羊肉。
周虎臣的目的就是給盟友黃得功送手榴彈增加一些實力,手榴彈他可以給黃得功,但火銃和火炮不行。因為火銃和火炮不但生產力有限,而且需要長期的訓練和更加精確的使用,對彈藥的消耗也非常巨大,黃得功計程車兵目前不具備這樣的能力。這些手榴彈無疑很合適,黃得功用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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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依舊是亂局
眼看進入十二月,崇禎年就要過去了。
阮大鋮找到了一個對付東東林人的新理由,那就是當燕京城陷落的時候,一些東林系和復社的官僚投身大順政權,而當李自成敗退燕京之後,他們其中的一些人又回到了南方,其中就有東林名士陳名夏、項煜。
阮大鋮說他們是大順政權派來的特務,要求進行清查。就這樣經過緊鑼密鼓的準備,崇禎十七年十二月正式釋出順案,處分共分六等。一等磔。有宋企郊、牛金星等十一人。二等斬秋決。有光時亨、周鍾等四人。三等絞擬贖。有陳名夏、項煜等七人。四等戍擬贖。有錢位坤、侯恂等十五人。五等徒擬贖。有宋學顯、方以智等十人。六等杖擬贖。有潘同春、李棡等八人。
就這樣順案作為抵制東林黨重提逆案而被提了出來,並最終擴大化,阮大鋮想要把東林黨人徹底打翻在地。順案對於弘光政權的消耗是巨大的,當那些“正人君子”們投降李自成的訊息傳到江南,人們都震驚了。所有人都對這些信奉儒家綱常的叛徒感到憤怒與不解,尤其是當人們聽說這些降順的東林黨人甚至將李自成比作堯舜,並勸說李自成速速平定江南的時候,人們更感到齒於此類人為伍。巨大信仰崩塌的反差在江南掀起一場地震,這些降順文官的家人、親朋好友再也沒臉見人,任何象徵家族榮耀的牌匾、祠堂皆被憤怒的學生們砸毀,甚至他們的房子也被人放火焚燒,無論順案中的人曰後是投降李闖還是滿清,他們在歷史上,甚至包括他們的後代都被牽連了。
順案的發生使得一部分打算南下的官員就地投降滿清,已經回到南方的官員在家鄉呆不下去,紛紛逃了出去,有的逃向湖廣的左良玉大營去唆動左良玉,還有的人跑到揚州的史可法大營。
在製造順案打擊東林和復社的同時,馬士英、阮大鋮又著手翻逆案,並重新出版《三朝要典》。但這些都被弘光抵制住了,雖然馬阮的理由冠冕堂皇,雖然東林黨反對弘光登基,但朱由菘還是否決了馬阮的提案。這個朱由菘在政治上好像並不是一個完全的傻鳥,他還知道不能推翻一些不該推翻的東西。
雖然大的框架被朱由菘敲定,但個別逆案中的成員復歸政界已是勢所必然,除了阮大鋮擔任兵部侍郎外,張捷開始擔任吏部尚書,蔡奕琛擔任吏部侍郎,楊維垣擔任通政使。
馬阮集團對東林和復社的打擊絕對不僅僅只是依仗順案,這種打擊是全方位的。他們聯絡宗室、勳貴、宦官發動對東林和復社的全面排擠,這種排擠對新朝政權的傷害是無疑的,它降低了這個政權的凝聚姓,使得這些受打壓的人紛紛投入滿清或者大順,再或者跑到左良玉和史可法那裡去煽動。
這時候,更加意外的一件事情發生。有一名北來的僧人,他在南京的西華門外當眾宣稱自己是出自於齊藩的宗室,曾獲封齊王,因兵亂流落在外,乃以僧人作為身份掩護來到了南京,法號大悲。
大悲起初信口開河說崇禎時封他為齊王,他沒有接受,又改封吳王。聲稱“潞王恩施百姓,人人服之,該與他作正位”。兵馬司的官員見他語無倫次,形跡可疑,遂將他抓了起來。
這件事讓整個江南很轟動,京師提督趙之龍奉弘光帝之命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