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人一下,很輕鬆地說道:“龍魔前輩的解釋,因為立意太過根源,所以大家也許不大能夠和自己所修練的經驗,互合參證,我在這邊換個比較直接的說法吧……是的,如大家所知道的,每一種特別的法術,都有他們自己不一樣的修練屬性和原則……如果以點穴截脈的技術來說,要把一個人製得完全不能動彈,那麼點穴術所分別衍生出來的方法,其種類之多,那可真的是很難盡數的了……”
陽印現在,把龍魔王的“登山論”,轉成了一般修真們,都很容易瞭解的“點穴論”,果然比較能夠讓大家有一個清楚的概念……
別的不說,至少對於陽印後面所繼續說出來的話,大家總是比較知道怎麼接下去了……
“那麼,現在我們把話轉過來說吧……”陽印看大家的樣子,似乎都還算明白他的意思,於是便又繼續說道:“如果有一個人,被某種點穴之術所制,另外一個人,如果想要把前者受制的情形破解開來,他的作法,可以有兩大方向……第一,那當然就是像大家所熟悉的,由後者觀察和判斷出前者所受的點穴術,到底是哪一門,哪一派的手法;然後,再按照那一門派的方式,將前者被封閉住的穴脈,一個一個、一條一條地解開,然後,之前那個被制住的人,也就恢復正常了……”
陽印現在所說的例子,其實正是大家目前所最熟悉的,所以不但是正邪兩邊的大頭們,連一般功力比較差的弟子,都很清楚地知道陽印所說的到底是甚麼意思。
從陽印現在的比喻聽起來,以在場稍微比較有點資歷的修真,大概已經無須再多聽下去,也可以猜得出來,陽印所舉的這個例子裡,所謂的“第二個方向”,指的到底是甚麼了……
只不過,既然陽印已經開了頭,那麼即使有些人已經明白了陽印的意思,卻也沒有多講甚麼話來打斷陽印的說明。
“我想,說到這裡,應該已經有不少同修,大概明白我要指出的是甚麼了……”
陽印又再次地環視了周圍的眾人一眼,然後隨即很快地繼續說道:“要讓前者,能夠恢復正常的另一個方向,當然就是從受制的那人本身功元的強度著眼,如果能夠直接讓受制者本身經脈的強度,變得極為旺烈……那麼當此人的經脈強大到某種程度,當然很自然地就會把受制的穴點給衝開……以此而言,因為是從根源處破解掉前者受制的經脈,所以,後面伸出援手的後者,是不是能夠觀察和分析出點穴術的手法與派別,其實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陽印說到這裡,總算是把他所提的重點,很清楚地表達了出來!
平心而論,陽印現在所說的這個“點穴論”的例子,比起之前龍魔王所說的“登山論”,確實是更加讓人一聽就明白,他所要表達的理論,到底是一種甚麼樣的說法。
因此,別的人不說,就光以龍魔王而言,他在陽印把話說完之際,立刻就對著陽印哈哈笑道:“不錯不錯,陽印你現在所說的例子,果然是比我所提的,要來得更加貼切和清楚……看來雷擎天現在所遇到的難題,不但是嫇兒可以破解,恐伯連你也難不住呢……”
龍機的口中,雖然是這樣非常客氣地說著話……
但是其實他的心中,卻對於陽印這一次無意中替他說明與解釋的情形,產生了一種極高的警覺!因為,連龍機也沒有想到,人偶是這麼樣好端端地在自己的手中……
不但之前臌嫇的動作,已經隔絕掉了其他所有人的氣機探測行為,甚至連龍機自己本身,從伸手去接那個由萱萱拋來的草偶開始,龍機就非常注意地防止出現任何疏漏。
可是,在這種情形下,龍機從陽印所為他補充的舉例中,居然發現到,陽印很明顯的,對於現在龍機手裡所握著的法偶,其瞭解與清楚的程度,也絕對沒有比龍機要少到哪裡去!
陽印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對於這樣的疑問,龍機其實本來並不特別地重視。因為,雖然現在“邪不死派”的這個法偶,是在他龍機的手上……可是這個法偶卻是由“無形團”的萱萱手裡,所流出來的。
因此,就算是陽印在龍機拿到法偶之後,沒有做出任何“採測”的動作,但是此物既然已經在“無形團”的手裡待過了一陣時期,那麼陽印如果要對法偶做出甚麼研究,也下用等到龍機拿到手之後才想到要做!
只不過,龍機從陽印現在對著其他人所補充說明的例子裡,卻可以很清楚地推測出,陽印不但從頭到尾,都清楚地知道雷擎天和制住他的這個法偶,其中所有的情況……
甚至,陽印也早就知道,除了“邪不死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