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你們就伺候著主人去沐浴更衣,準備接宗的大典吧……”
睬睬和盼盼聽得又是一愣,沒想到師父居然要她們伺候一個大男人洗澡。
自己姊妹雖然是一向伺候著師父的,但是畢竟師父是和自己一般無二的女兒身,無慮有什麼陽氣引動脈輪的問題,可是這個主人明明是個大男人……
“師父……”睬睬有點遲疑地道:“飛龍主人是個男人……徒兒體內的藏陰脈輪會不會……”
魅兒笑笑叱道:“你們兩個現在才想起來?方才師父藉主人身體說話時,你們兩個又哭又抱的,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麼?”
經師父一提醒,被一連串意外弄得有點糊塗的睬睬和盼盼這才想起,自己姊妹二人和飛龍主人接觸早就已經好幾次了,若是體內的脈輪要有反應,哪還等到現在?
咦?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飛龍主人不是個男的麼?怎的自己體內一向和男性陽氣接觸會產生變化的藏陰脈輪,反而半點反應也沒有?
難道這個飛龍主人不是男的?
睬睬和盼盼又張大了雙眼,直楞楞地望著笑嘻嘻坐在那兒的飛龍主人,心中實難想象這個身形高大的人,長得像個大男孩,原來竟是個女的?
不過若純粹以身形來看,自己師父也是一個身形極為特殊高大的女性,戴上了面具,和圍上那一身寬大的旗綾,倒也一點看不出是男是女。
可是話又說回來,師父再怎麼說,還是個女的,如果把她臉上的面具拿下來,只憑她那頗為冷豔的容貌,大約也是很不容易再把她誤認為是男性的。
這個飛龍主人,再怎麼看,也是個男人的臉。
可是自己體內的脈輪,這麼毫無反應,卻又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個飛龍主人,是個臉長得像男人的女人?
越看越不像,越看越糊塗……
飛龍見睬睬和盼盼這副模樣,也不知道這兩個俏女郎心裡倒底在想些什麼,只是對著魅兒說道:“魅兒,是不是一定要什麼沐浴更衣呀?我雖然以前觀察過一些人做過,可是我自己可從來沒像他們那般過的?我只知道噗通一聲跳進湖裡河裡,有些奇怪的東西我可不大會用,行不行不做呀?”
飛龍在說話的時候,忽然想起之前學著樵夫穿個衣服,都穿得有點毛手毛腳的,心裡也不曉得魅兒說得“沐浴更衣”是不是也有些麻煩無比的規距,趕緊問問是不是可以省省了。
瞧他們這些人說得鄭重其事,好象接個宗主之位非得經過這麼一道不可,看來這個什麼“沐浴更衣”必然是頂麻煩的……
飛龍卻沒想到,接宗之前,先去沐浴更衣,乃是對這個典禮重視尊敬的表示,可不是重視尊敬“沐浴更衣”這回事兒。
魅兒聽了飛龍的話也有點愣住了。
瞧主人這個德性,倒像是真的不明白怎麼沐浴的模樣……
睬睬和盼盼也聽得有點傻眼了。
聽這個飛龍主人的語氣,倒像是出生到現在,都是這麼噗通往湖裡河裡一跳,就洗起澡來的模樣。
如果這個飛龍主人是女的,這樣豈不是很奇怪?
他到底是在哪裡長到這麼大的?
飛龍望著都有點呆了的三人,又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用什麼人伺候的,只是以前從來沒試過,怕很多地方沒概念罷了,不然魅兒你來陪我一起洗……”
三個人本來還正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聽到飛龍現在的話,又都再次楞住了……
對魅兒而言,和另一個男人一起洗浴,這也是她從來沒遇見過的事。
雖然她如今藉著鬼旗術力,已化成了質性特殊的另一種存在,可是她神念之中,可還是對以前的經歷記得清清楚楚,並不是喪失了所有的記憶。
因此魅兒有點駭人但仍是暗透豔媚的臉上不由得紫紅中更帶一抹暈色,竟有點不知如何回答了。
可是飛龍主人的話已經說出來了,她實是無法拒絕的。
於是魅兒也有點吶吶地說道:“既是主人交待,魅兒當然遵命……”
對睬睬和盼盼而言,飛龍的這話更是透出了這個主人毫無禁忌的心性,從來也沒有聽過有另一個男人,敢對師父提出這種唐突的要求。
想來想去,二人更認為這個看起來像男人的飛龍,大約真的是一個女人了。
想到這裡,睬睬就連忙開口說道:“既是伺候主人洗浴,當然還是弟子服其勞,那裡有師父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