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落荒而逃,無一例外。

“沒興趣。”火敵想也不想。這一次他非得要冥弄一些炸彈來玩玩不可,他整個思緒全集中在方才她答應他的事情上。

“也許你可以過去打個招呼。”火夕建議。

“打招呼?”他瞪眼,他又不是吃飽了撐著,“又不認識打什麼招呼,走了啦!”夕又在打什麼主意了?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給彼此一個機會嘛!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盯著你瞧的原因?”在這一段距離之下,那女孩不可能看清楚敵的長相,當然也不可能是喜歡上他了,剛才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至於,那個女孩盯著敵猛瞧的原因她也想弄清楚。

“不想。”火敵的回答相當乾脆。

“為什麼?”

“女人還不都一樣。”他一馬當先地鑽進車子內坐定,“回去了。”

火夕微微嘆了口氣,敵真以為人家姑娘是對他有意思啦!他未免也對他的外表太有信心了。

“別拖拖拉拉的。”他不耐地催促,“上車了。”

她依然從容不迫地看那女孩一眼才低頭坐進車子裡,若那女孩和敵有緣自會再見。

“沒想到卻會比疆更早當爸爸。”火敵在車上喃喃自語道,那是誰也料不到的,而慕容舟和機器人阿飛長相相同,不曉得卻愛誰多一些?嗯!值得證實一下,他心想。

火卻麻煩大了。

法國知名的音樂明星米斯丹形容塞納河是“眼睛會笑的金髮女郎”。然而,塞納河對巴黎的重要性卻遠超過表面上的風情萬縷,沒有其他歐洲城市如同巴黎一般,與流貫其間的河川關係如此緊密。

塞納河可說是巴黎丈量的基準,是測量距離時的起點,門牌號碼由河岸起開始編列,巴黎被它區分為北邊的河右岸(Rive Droite)與南邊的河左岸(Rive Gauche)—這種認知與官方正式的劃分同等重要。

幾乎所有巴黎的重要建築物都分佈在塞納河岸或附近,精緻的布林喬亞階級公寓,壯麗的成鎮住宅,世界知名的博物館與紀念性建築林列於堤道兩側,數世紀來小船艇穿梭在塞納河之上,現代的陸路交通工具雖使其盛況不再,但是河面上仍有駁船運送貨物,觀光客搭乘來來往往的遊船欣賞明媚的河岸風光。

據說如果在歌劇院旁的和平咖啡屋坐得夠久,便可以看到全世界的人走過眼前。

手上的旅行圖示是這麼寫的啊!谷幽已經坐了好幾個小時了,她並不想看見全世界的人,只想再見到那個人就好,她想問問他是否肯當她的模特兒。

那一天在巴士底歌劇院外,她不該眼睜睜地看他上車離去,而什麼事也沒有做。

還能再見到他嗎?

她單手支著頰,怔怔地看著門外來來去去的人潮,一本巴黎的旅遊圖示攤開平放在桌子上,還有一杯卡布基諾咖啡。

驀地,有一道人影來到她的身前,逕自拉開椅子坐下,她依然沒有回過頭來。

過了好半響,來人終於開口了,“小幽,你究竟在找什麼人?”

“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她吃了一驚。

“來了好一會兒。”谷檬搖了搖頭,揚手招來侍者也點了一杯卡布基諾。“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神又飄向外頭。

不知道?谷檬翻了翻白眼,“不知道他的名字,至少記得長相吧!”

谷幽仍是搖頭。

她簡直快昏倒了,“那你記得什麼?”

“他的骨架。”谷幽小聲地說。

骨架?她所能想到的只有教學用的人形骷髏,有點恐怖耶!“那……你找那個人做什麼?”

“我想畫他。”

一直以來,她都只畫風景,第一次她想畫人物,那是她夢寐以求的完美骨架。

“你是在哪裡看到他的?”

“巴士底歌劇院外面。”那時候他身邊還有朋友,谷幽這時後悔極了。

谷檬不得不說句實話:“在大巴黎地區居住的人口有九百多萬,姑且不論來旅遊的人次有多少,你想坐在這裡和一個數天前有一‘背’之緣的人再碰面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機會微乎其微。”

“我明白。”這點她心裡也很清楚,只是……她想碰碰運氣也好。

谷檬端起咖啡嚐了一口,“好吧!你只須告訴我,你打算在這裡多久?”

她心想,如果她說她想等到那個不知名的男子出現,會不會被姐姐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