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卻越發的凌厲了,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招架。本來他二人的武功修為也相差無幾,加上謝紫煙是奧妙山莊的獨門傳人,武功甚是了得,這樣一來,竟然就快要困住石雲鶴了。
慕容愁反應何等靈敏,一見情勢不妙,心中立時打定了主意,他立刻攻向石雲鶴,並用傳音入密的辦法告訴明聰:“聰兒,我來收拾這傢伙,你瞅準方位,一定要一下子就出手製伏住那個蝴蝶教主。”明聰心中大喜,目光轉動,看準了蝴蝶教眾人的方位,突然竭盡全力的攻擊向石雲鶴,這一下子攻擊當真是威勢嚇人的很,眼看石雲鶴三面受敵,性命堪虞。不料就在此時,突然斗轉星移,明聰的身子竟然有如飛鳥一般,快捷無倫的滑行到了蝴蝶教主身後,這一下變招正是他一身武功的精華所在,已盡了全力。
須知蝴蝶教主方才手彈琵琶,顯露出的內功修為,真是非同小可,只怕仍在石雲鶴之上,明聰想要一招就制伏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情勢所逼,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李夢蝶被奸人所控制吧。當然,明聰這一招,無論輕功、內功、掌力都已經發揮到了最高境界,他既然不敢輕視敵人,自然也要全力以赴,一招制敵,志在必得。
但是很讓人覺得意外,明聰這閃電一般的一掌,竟然很輕易的就擊中了蝴蝶教主的脊樑。試想明聰這一掌的威力何等驚人,血肉之軀如何能夠承受得住,那蝴蝶教主身中一掌後,身子立時飛出老遠,只發出一聲慘呼,就此沒了聲息。
李夢蝶更是驚魂不定,當場癱軟在地。而蝴蝶教的教眾眼看教主遇害,群情聳動,悲憤異常,立刻紛紛手握兵器,圍成一團,衝明聰吼道:“狗賊,竟敢害死我們教主,今日說什麼也要跟你拼了!”
俗話說哀兵必勝,蝴蝶教眾人數雖少,但此時同仇敵愾,悲憤交集之下,自然顯現出一股濃厚的戰鬥氣息,那是種除死方休的戰鬥氣息,令人不寒而慄。眼看一場混戰,就要一觸即發。
就在此時,突然聽到石雲鶴一聲慘呼,身子也倒在地上。原來謝紫煙趁他慌亂之際,陡然一鞭子纏繞住了他的雙腿,隨即石雲鶴便吃了慕容愁一招,他的左肩琵琶骨竟被捏碎了。
慕容愁冷冷的道:“你殺人無數,惡事多為,我縱然無意傷你,上天卻也容你不得。現在我廢了你的武功,以後你自然會受到朝廷律法對你的嚴懲。”
有個蝴蝶教主的貼身侍女跑到教主身旁,仔細檢視之後,悲聲說道:“姐妹們,教主她……她老人家已經遇害了……我們該怎麼辦?”
謝紫煙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俯身一看,只見那蝴蝶教主大約三十來歲年紀,相貌頗為美麗,但一看就知道是個異族女子。她先是一怔,旋即冷笑道:“你們教主害我母親,血債需用血來償,如今她這麼輕易就死了,真是便宜了她。”
蝴蝶教眾屬下紛紛仇恨的瞪著她。謝紫煙冷笑不止,伸手用力一撕那教主右肩膀的衣衫,登時露出一個蝴蝶圖騰的標記來。這時她才長長地出了口氣,說道:“不錯,死者正是蝴蝶教主本人。”
馬星河嚮明聰問道:“蝴蝶已死,那麼她的教眾又該如何處置?”
還沒等明聰開口,慕容愁已經緩緩說道:“據我所知,蝴蝶教中大多都是無辜人家的女子,她們生平並無什麼惡行,就把她們都放了吧,以後她們成了自由之身,想來也不會再做壞事了。”
明聰立刻點頭,示意眾軍士讓開道路,送蝴蝶教眾就此下山。那群女子也都只是些平凡女子,生平沒經歷過什麼風浪,如今在生死關頭,居然遇到了如此仁義為懷的敵人,得以保全性命,無不十分意外。她們交換了下眼色,也不再多言,有的人上前攙扶起了被點穴的白寒冰,有的人則共同揹負起教主的遺體,就此揚長下山而去,竟都毫不看石雲鶴一眼。
此時的石雲鶴額頭上冷汗直流,但是嘴角兀自流露出怨毒無比的惡笑。
慕容愁冷冷的瞧著他,道:“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會如此恨我?據我所知,冷月似乎對你也很不差啊?你只管愛她就是,又何必恨我?”
石雲鶴狂笑良久,才厲聲喝道:“收起你的假仁假義吧,那只是你戴的面具罷了。你是第一個得到冷月身子的男人,也是第一個走進她內心的男人,這我也不怪你,怪只怪我自己沒有魅力,不能夠得到所愛。但是,你為什麼要殺死冷月呢?你怎麼忍心,對她一個弱女子下那種毒手?”
慕容愁吃了一驚,問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是我害死了冷月?”
石雲鶴哼道:“直到現在,你還是要偽裝下去。我問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