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了,那咱們就去刺史府認認門!”
寧容對著身後的裴元紹揮揮手,眾人趕緊讓出一條道路來,讓寧容先走。
“寧大人,你~你可真是……與眾不同!”
鍾繇臉色古怪的尋思了半天,實在想不出詞語形容寧容這特立獨行的風格。
“呵呵!這雍州百廢待興,寧某哪有時間陪著他們玩耍,只要做好某交待的事情,剩下的他們自願,就是凌辱百姓,欺壓良民,寧某也當做不知道!不過……要是他們不想去見孔融,最好安穩點!”
“什麼!”
鍾繇眼色一怔,滿眼不可思議的盯著寧容。
“咳!寧某可啥也沒說!”寧容趕緊捂住嘴巴,彷彿方才是無意中說漏了嘴,可是這一幕卻被無數有心人看到了眼裡。
“哦,對了,司馬懿,陸遜,龐統乃是少年才俊,就給他們安排個錄事參軍的職務歷練一番吧!”寧容隨意的說著,如今自己是一州之長,雖然高階官員需要證的曹操同意,可是這種散官自然直接說了算,就像夏侯淵任命陳成為左驍衛郫將一樣,要知道對於軍隊曹操控制的更加嚴格,各威衛軍隊的大
將軍除了親衛和副將,那些中級將校皆是經曹操批准後方可上任的。
“是!”
鍾繇作為雍州長史其實就是寧容的副手,至於他權力的大小就看寧容放不放權。
……
刺史府。
瞅著面前這座府邸,寧容很是失望,這和剛才夏侯淵的都督府相差也太大了。
夏侯淵的都督府前身乃是董卓的太師傅,董卓當年就在那座府邸中發號施令,因而夏侯淵的都督府選在了那裡,為的就是裡面那一應軍中輜重齊全。
可是……
望著前面這半人多高的牆,隨處可見的刀砍火燒的痕跡,寧容怎麼想都覺得住這種地方極度的不安全,半夜睡覺都能嚇醒。
再看看那些渾身邋遢,東倒西歪的巡防營士兵,寧容怎麼看都不能把這些人和曹軍聯絡在一起。
上州刺史府維護地方治安,可掌三千巡防營計程車兵,中州刺史府可掌擁有兩千人的巡防營,下州刺史府僅僅擁有一千人而已。
至於這上中下三州的等級劃分,自然是根據州的位置,以及州內的人口,雖然現在的雍州連個下州人口都達不到,可誰讓雍州的刺史是寧容了呢!
“刺史大人,不用擔心,這些都是李確舊部遺留下來的兵丁,現如今災難遍及九州,他們雖然身穿兵戎,可與難民無二!”
郭淮看出了寧容的擔心,上前解釋道,換句話說,現在雍州的巡防營一個兵都沒有。
寧容撓撓頭,卻是穿過那殘破的大門,看著刺史府破破爛爛的模樣,就知道李確統治下的長安是如何的民情如火。
黑乎乎的血跡一曾有一層,一些蒼蠅竟然在上面嗡嗡的亂轉,裴元紹指揮親衛上前驅寒,卻是一陣嗡嗡聲響起,那些蒼蠅並不怕人,趕走又飛了回來,非常討厭。
坐在這亂糟糟的刺史府,寧容對著所有官員發下了第一道命令,那就是把長安城內所有百姓全部集中起來,他有話要說。
等到所有人走後,寧容嘭的一聲站了起來,這破地方他是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他會瘋掉的!
“莫非命也,順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巖牆之下。盡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
寧容滿臉煩躁的嘟囔一聲,抬腿向著刺史府外走去。
“呃?侯爺說的啥意思?”裴元紹愣頭愣腦的瞅著突然發脾氣的寧容。
“裴大哥,師傅的意思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現在這刺史府不安全!”陸遜在後面解釋道。
“怎麼會!俺老裴在此,誰敢對侯爺不敬,俺用狼牙棒砸死他!”
裴元紹聞言立刻猙獰的揮舞著狼牙棒,身邊的寧府親衛也是摩拳擦掌,表示願意以死拼殺。
“師傅……”
陸遜喊了一聲,裴元紹等人這才趕緊追了出去。
可是……
等到他們剛剛出了刺史府門口,卻見寧容背對著他們靜止不前,而在寧容前面卻有一個人拿著一把未出鞘的劍擋住了寧容的去路。
什麼?
裴元紹的臉立刻感覺火辣辣的一陣灼燒。
“狗賊!找死!”
裴元紹憤怒的大吼一聲,舉起狼牙棒攜帶著腥風血雨衝了過去。
“保護侯爺!”
寧家親衛立刻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