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女面色平靜,轉身瞅著閆行問道。
“不錯!為夫心中正是這般想的,不但是為夫,就是主公也應該另尋出路,如今曹公帳下文臣武將數不勝數,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單說那寧容一人,就把西涼軍耍的團團轉,難道咱們還要打下去嗎!”
閆行忍不住說道,“咱們現在投靠寧容,總好過做一個階下囚!可惜啊……某曾和主公稍微提過一句,主公卻是把你嫁給了某!”
聽到閆行這話,韓女卻是噗嗤一聲笑了。
“那夫君豈不是賺了,不但討到了夫人,就連投靠曹軍也有了資本,父親這算不算是陪了女兒又折兵呢?”
“你……你不反對嗎?”閆行吃驚的問道。
“妾身為什麼要反對嗎?良禽擇木而棲,猛將擇明主而居,父親大人很明顯不是魏王的對手,倒不如少了戰爭,只是……那冀州袁紹也是一方霸主,夫君不考慮嗎?”
閆行聽到夫人的話很是高興,要知道他可是為了這個事情糾結了許久。
只是……
袁紹還是曹操?眨眨眼,閆行又有些頭疼了。
“嘻嘻……夫君軍中不是還有一謀士嗎?不如去問問他如何?”
“夫人是說禰衡?”
閆行睜大眼睛,就那草包能有什麼良謀。
“禰先生身有大才,只不過……卻是遇人不淑罷了……”
想起那個滿臉豬頭模樣的禰衡,閆行和韓女對視一眼,嗤嗤的笑了起來。
……
禰衡被囚禁在一所院中,雖然限制了他的自由,可是卻是沒有虧待的,一日三餐的也不曾怠慢,突然聽到閆行的傳喚,他滿腹疑惑的去了。
等他走進府衙的後院,卻見閆行正舞動長矛,一杆長矛在其手中虎虎生風,呼嘯間寒氣逼人,讓其禁不住退的遠遠的。
啪!揮手間一矛狠狠的抽在歪脖子樹上,碗口大的樹幹咔嚓一聲應聲而斷,閆行這才臉不紅,心不跳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