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生,可是苦果就擺在他的眼前,不吃都不行
……
“致遠,說說到底是為什麼,呂布那些殘兵敗將,就算是依靠著東緡城,某也有把握能夠攻入城中!”
曹洪還是一如既往的性急,不等幾人落座,搶先說道。
“啟稟軍師,末將願為先鋒,取呂布首級獻給主公!”
典韋騰的一聲站起身,緊隨其後的請命道。
瞅著那咯吱咯吱的座椅,看著典韋五大三粗的身旁,寧容暗自搖頭,彷彿能夠聽到座椅痛苦的呻吟聲。
“不著急!”
寧容搖搖頭,示意兩人先坐下聽他把話說完。
“致遠……”
曹洪還想再說,裴元紹卻拿著一封書信匆匆報名入內。
“將軍,少爺病了!不讓末將告訴出去!”
經過曹洪身邊身,悄悄的說了一句,上前兩步遞給寧容,漠然站在一邊,留下一臉茫然的曹洪。
呃?
病了!
抬起頭,正好瞅見寧容皺著眉頭,打量著手中的書信,睏倦的眸子出現一絲異樣的紅暈。
呼!
曹洪暗自著惱,病了還這麼不愛惜身子。
咳!
自己真是大意了!
有心上前詢問,曹洪卻是熟知寧容的秉性,雖然有時滿不在乎,可是這會既然瞞下不說,那定然是不願意讓人知道。
轉身!
嘭!
掀開門簾,曹洪走了出去,寧容聽到聲音疑惑的撇了眼,眼睛卻是頭疼的放在了信紙上。
“趙大哥,典將軍,你們先回去準備吧!”
寧容說著話就把趙雲和典韋送了出去,轉身有些頭疼的揉揉腦袋,真是防不勝防啊,沒想到陳宮會想到這法子來對付自己。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呵……慕容家的祖先還在塞北啃雪呢,你現在用這招斗轉星移,是不是太早了點呢……”
寧容自言自語的進入大賬,裴元紹留在外面正在安排親衛警戒的事情。
……
深夜。
傍晚剎住的風也起來了,聽著外面呼呼作響的風,寧容疲憊的揉揉額頭,感覺滾燙的有些難受。
唉!
這病來的真不是時候。
“外面何人守夜?”
寧容無精打采的衝著帳外喊了一句。
中軍大賬外,兩名親衛對視一眼,雖然是隔著帳篷,還是躬身行禮道:“少爺,卑職王英,陳四守夜!”
“進來吧!”
寧容無精打采的說著話,王英個陳四對視一眼,悄悄的掀起一個門簾邊走了進。
“外面天有些涼,你們不用守在這裡,都去休息吧!”
瞅著兩人的懂得瑟瑟發白的臉,寧容無精打采的揮手道。
“少爺大恩,卑職等當效死!”兩人毫不遲疑,不約而同的跪地說道。
“咳咳……這是做什麼,快起來……你們家人都在寧家莊上?”
“是!”
“嗯!這幾年天下不太平,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家裡多存在糧食沒錯!”
“是!”
寧容揉揉腦袋,強行打起精神走到下面的火爐旁,烤著炙熱的火,這才感覺舒服多。
“來!坐下烤烤火,這初春的後半夜還是有些涼,更何況這荒郊野外呢!”
寧容招呼兩人坐在火爐旁,兩人對視一眼,有些侷促的坐在另一邊。
“裴元紹呢?”
“回少爺,裴統領帶著一隊兄弟去巡營了!”
“巡營?”寧容有些差異,“他去巡什麼營!”
“裴統領說,靠人不如靠己!自己做到心中有數!”陳四看了眼寧容,悄聲說道。
“哦……下次給他說,夜班四班倒,這樣還不太累!”
寧容隨手扒拉著燒火棍,暖烘烘的突然想起谷城的孫老太爺,他烤的羊肉真是一絕啊。
“少爺……”
“噓!”
寧容無精打采的眸子突然一亮,整個人彷彿大病痊癒一般,看的兩人一愣一愣的。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抬手打斷兩人的話,寧容不動聲色的盯著側邊空蕩蕩的小門說道。
……
呼!
突然一陣風吹過,風沙眯了眾人的眼,寧容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