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府兵充任雍州刺史府府兵,受夏侯淵節制。
黑山賊張燕向曹操請降,被冊封平難將軍。
左領軍衛被調回許都,接受軍隊改編。
幽州五軍都督府被改制,昔日北燕侯旗幟換成了曹魏大旗,田疇暫代刺史職。
袁紹得知幽州竟然投靠了曹操,聽說氣的連罵三聲,而後一口鮮血噴出,病情更加惡化了。
昌豨受袁譚蠱惑起兵造反,可是等訊息傳開,袁紹竟然大敗而歸,騎虎難下的他只能一頭撞到南牆。
只是,可惜南牆不夠硬,領兵征伐的夏侯惇竟然無功而返,這令許都譁然。
曹操本來暴跳如雷,指責夏侯惇妄負名將之名,可是等看到對方的盲目,心卻又軟了,雖然嘴上痛責了一頓,賞賜卻是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府中。
張仲景還是如寧容預料的那樣出現在了長安,聽說他是劉備的代表團使者,治療和預防瘟疫的方法,在他和華佗這兩個絕世猛人的研究下,終於還是有效的控制住了。
荊州徹底被打爛了,雖然瘟疫得到了穩定,可是周瑜、劉備、劉綜等人皆是不敢輕易妄動,就這樣詭異的保持著和平。
而那個原本蠢蠢欲動的碧眼小兒卻突然因為某種原因停了下來。
張飛坐鎮益州,聽說經常嗜酒打罵軍士,搞得軍中怨聲載道,若不是劉備善於籠絡人心,只怕早就譁變了。
漢中的張魯整日開壇論道,五斗米教發展極為迅速,聽說有投降曹操的打算,這不得不讓人警惕。
唉!
寧容望著這來自五湖四海的訊息,不禁感慨萬千,就這麼短短几十天時間,天下竟然發生瞭如此多的事情。
“看來這這天下人都沒閒著啊……”
“這個張魯才是聰明人,不爭不搶,這種人往往得益最大……”
“師傅,您為何偏偏對張魯如此看中?”
聽到寧容的話,陸遜不解低聲問道。
“此人不爭地盤,不爭子民,看起來與魏王沒有衝突,可是他最重視的卻是教派!
你信不信,就算王朝更迭,他的五斗米教也不會斷絕道統!”
寧容很堅定的說道,看來自己也要想這位學習一二了。
“嗯……”
陸遜會意的點點頭,對於自己的師傅,他可是最為信服的。
“師傅,司馬懿被魏王調回了許都,聽說其進了靖安司,任東曹掾統領,而西曹掾統領卻是法正!”
陸遜低著頭,對著寧容神神秘秘的說著。
什麼!
寧容當下就愣住了,司馬懿和法正竟然都進了靖安司?
是了!
原來是這二人在幕後操縱,怪不得自己會被靖安司盯上,一個連自己對手是誰都不知道人,又怎麼可能笑到最後。
“劉慈的上官是司馬懿吧?”寧容笑著搖搖頭,這個冢虎終究還是露出了獠牙,自己將其扔在涼州,卻不想他還是回來了。
“師傅……”
這一夜,寧容和陸遜談了很多,直到翌日天亮時,陸遜才從寧容房中走出,沒有人知道這兩人具體說了什麼,只見到陸遜走出房時雙眸通紅,顯然是徹夜未眠的模樣。
……
數日後,許都,魏王宮。
當寧容再次站在大殿之上,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不知不覺曹操的勢力竟然壯大如此之多,這些年他只顧著在外面算計別人爭地盤,卻不想許都城卻是越發的熱鬧了。
曾經何時那些熟悉身影越來越少了,滿殿左右文武眾多數他都是不認識的,而這些人也是好奇的打量著他。
“魏王駕到……”
隨著宦官的叫起,曹操身穿重袍,儀態萬千的走了出來,舉手投足之間卻是更有帝王之氣,這卻應證了那句居其位而養其氣的老話。
“臣拜見大王,大王千歲……”
聽著這異口同聲的禮節,寧容暗自嘀咕,看來自己不在的日子裡發生了許多。
“諸位,孤自起兵以來數年之久,滅黃巾,戰袁術,伏呂布,迫陶謙,定幷州,身經大小數十戰,方有今日之盛況!”
曹操當先開口說道,眾臣聞聽此言紛紛表示,此皆乃大王英明神武,天下英雄竟報效之。
“然而!”
曹操話音一轉,臉色一寒,目光放在了寧容身上。“卻有一人居功甚偉,孤常推心置腹引為至交,甚至與其結為兒女親家,可是……此人卻樁樁瞞天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