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現如今卻是一群落井下石的小人!”
戈定趴在床上,屁股上包裹的白布隱隱有猩紅的鮮血滲出,看起來悽慘不已。
“唉,誰說不是呢,要俺說,還是那張遼不近人情!大哥你也是怕訊息走漏,這才親自闖營,可那張遼卻是不分青紅皂白”
“再說了,這戰場上武將殺敵,哪個能夠離開戰馬,想當初呂布號稱天下第一,可是沒了赤兔馬的呂布還不是被殺了?”
“所以說,這戰功有一半是戰馬打下來的,這戰馬的功勞不就是大哥你的功勞?若不是你們熟悉馬性,他張遼能夠戰場逞威?”
那僕人鼓動三寸不爛之舌,說的戈定是連連點頭,只感覺對方句句說到了他的心裡。
“大哥,那張遼如此對你,對得起你的功勞苦勞嗎!”
那家僕是滿臉的委屈,彷彿與戈定感同身受。
“咱不能就讓他這樣欺負!說不得就反了他孃的!”
“對!反了!”
戈定聽得是熱血沸騰,大吼一聲猛地站了起來。
“哎呦疼死老子啦”
劇烈活動讓他的傷口有些隱隱作痛,又趕緊重新趴在了床榻上。
“大哥,這事宜早不宜晚,你能不能忍住,咱們今天夜裡就聯絡江東那邊的人殺了張遼!”
那家僕頗為殷勤的攙扶著對方,瞅著對方的屁股問道。
“無妨!只要能夠出這口惡氣,老子疼死都值了!”
戈定咬牙切齒的說道,雙拳緊握目露兇光。
夜過三更。
程普率領五千江東軍埋伏在合淝城下,緊緊注意著遠處城頭上的訊號。
很快半個時辰過去了,就在江東軍凍的瑟瑟發抖時,卻見城頭上突然燃起三把火把。
“將軍,城中傳來了訊號!”斥候歡天喜地的說道。
“傳令全軍,悄悄潛入城門口,不得驚動城中曹軍!”程普在確定訊號後,當機立斷率人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