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沒有理想的人,歷來自由散漫,不喜歡別人約束,不是可塑之材。有時心血來潮也能夠幹出一點成績,卻從來沒有奮鬥目標,因而就註定不會有什麼樣的成就,於是乎就成了廢物。我寫過很多雜文,大多發表不了,是不入編輯的眼;寫過一些小說,也發表不了,原因是小說寫得不像小說。 高人們說我寫的雜文不合時宜,說我寫的小說充其量只能算故事。故事就故事吧,可仍然不能發表。難怪有一家出版社給我的退稿信中寫道:由於諸多原因……經研究不擬採用……”另一家出版社對這部長篇小說研究了一年,最後的回信與前者極其相似……
收到的雖然是一封退稿信,甚至其中還有“非常感謝你對我社出版事業的關心與支援”這樣令人激動不已的話,我已經知足了,也深為出版社對作者負責任的舉措感到敬佩!
不知道我的《大道無形》叫不叫小說,從新世紀開始,經過數年“嘔心瀝血”,“ 廢寢忘食”,十易其稿,書是寫成了。回想起寫書的苦辣酸辛,我簡直想躲到沒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場。寫書難,出書難,賣書比賣命還難,更不敢奢望透過寫作成名或玩什麼“深沉”和“高雅”,文學之路越走越窄,文人越來越不被重視,這一點我體會頗深。十幾歲就做文學夢,嘗試過寫作長篇小說,也曾經不知天高地厚地投過稿,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