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到恐懼。
變化出現後,空中的韓煥希首先意識到不妙,先一步飛落地面。剛落到地面,胸口氣血***,所有鬥氣彷彿空中的浮雲,變得虛無縹緲,讓他無法觸控。
黑土,白雲,閃兒,幾乎同時從空中墜落。夜兒不得不飛起,將他們三個一一救下,放回地面。簡單的救人動作,是那麼的吃力,以至於把她累得香汗淋漓。
龍皇貝爾特緩緩飛起,傲視天下,威嚴的說道:“這雲中城是朕的天下,即使是神來到這裡,也要對朕俯首稱臣,你們幾個算得了什麼?敢對朕不恭,你等罪不可赦。”他緩緩揚起手臂。掌心瞄準夜兒幾個,喝道:“朕,判你等死刑!”手掌輕輕一按,巨大地氣勁落下地面。這一掌威力巨大,可以將方圓百米的一切粉碎成塵。
眼見夜兒幾個即將喪命在掌下,突然,祭臺上閃過一道青光。嗖的一聲,青光一閃而逝,在高空中擋住氣勁。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整個城市不住的搖晃著。
限武禁法,限制的不僅是韓煥希和夜兒等,居民們的能量也被限制。他們捂住耳朵,被勁風吹得東倒西歪,等風聲逝去,再去看向城內。駭然失色。
自廣場開始,直至龍皇腳下,是一條寬有百米的巨大深坑。那深坑究竟是何種力量所為呀,幾乎將整個雲中城一剖為二。這場戰鬥越來越慘烈,破壞也越來越大,再打下去。恐怕整個城市會被摧毀。
龍皇貝爾特也在看這一條巨坑,臉上已經沒有了不可一世地表情,他怔怔的凝視祭臺上的鄭奇。雙腿打顫。限武禁法理應限制到他才對,為什麼他還可以出手?剛才那飛射而至的青光是什麼,威力竟如此可怕?
“天裁聖域有三大聖裁。一為限賦禁法,二為限武禁法,三為限心禁法。”緊閉雙目的鄭奇陡然開口說話,一開口便震驚全場。“貝爾特,你應該知道,此三大聖裁威力無窮,意義重大,如無慘痛的犧牲無法將之施展。你現在連開兩大聖裁。至少犧牲了十名十級以上的強者。我奉勸你一句。以犧牲換取勝利對我無效,我是你無法戰勝的天敵。”
“你在胡說!”龍皇貝爾特大吼著。他挺動身軀,紫黑色的軟甲突然煥發絢麗的光彩。“我還有…”
“聖天之袍。”鄭奇突然吐出地這四個字,嚇得龍皇不住倒退。“你根本不知聖天之袍的用法,發揮不出它無敵天下的威力。再者,穿在你身上,它也無法發揮全部威力。它對我而言,只會造成一定的麻煩,卻不會改變戰局的結果。”
龍皇害怕了,“你…你怎麼知道聖天之袍?就是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
“聖天之袍地年齡比這座祭臺還要久遠,足有兩萬一千年,你不知道它的名字實屬正常。你不知它的名字,應該知道它是誰地物品吧?”鄭奇說完話,深吸一口氣,身軀上的黑煙陡然旺盛,在其頭頂變化出一個人形。
此刻是緊要關頭,影魔能不能復活,就在此一舉。
龍皇遙望祭臺,戰戰兢兢的,他被鄭奇嚇到了,失去了理智地判斷,不然不會看不出此刻是鄭奇最虛弱的時期。“朕知道它是誰的物品,那是距今久遠的一個偉大的人物,你年紀輕輕,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你進入了天賦之殿?”
鄭奇沒有回答,眉心處淡紫色的天賦光芒不停的閃爍,每一次閃爍,一絲印記光芒便會注入人形黑煙中。
龍皇貝爾特陷入沉思中,思索女兒戈爾曼對他所說地話,鄭奇在路過絕望荒漠時,主動跳入荒漠中。他進入過絕望荒漠,知道那是何等地危險,要走出荒漠只有一條路。這條路便是進入天賦之殿。思及此處,他喃喃說道:“還不到十天,怎麼可能這麼快出來?當年鄭俊秀和我,都用了近十年的時間才找到出路。他怎麼會…”
他猛然抬頭,不能置信地看向祭臺,去看那創造奇蹟的少年。“咦?”目光所及,少年滿頭大汗,面色蒼白,顯然舉行的儀式正在最關鍵的時刻。被騙了!他猛然意識到這一點。“混蛋!”他大罵一聲,瘋狂的衝上去。一定要趁機殺了這個可怕的人類!
“住手!”一聲大喝,繼而一塊巨石砸向龍皇。
“韓煥希,滾開!”龍皇手掌一擺,將巨石擊得粉碎,掌勁餘勢未盡,將擋在中途中的韓煥希擊飛。
鬥氣被限武禁法壓制的厲害,不足以護體,僅此一掌,韓煥希重傷吐血。他在落地前,奮起最後一絲氣力,用腳尖將一塊巨石挑起,砸向龍皇。
“你找死!”龍皇的去勢被阻,大怒,手臂一揮,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道壓向倒地不起的韓煥希。一道黑影閃過,將韓煥希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