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沒有?”二虎子由於府裡喜慶,也喝了幾口酒,神識比平日裡更虎,掏出了鑰匙“啪”的一聲就放在他吃肉喝酒的小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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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敵不過一柱** '本章字數:2085 最新更新時間:2011…04…30 01:00:00。0'
“這把是假的吧?”何詩故意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遍道。
“誰說是假的?”二虎子瞥了她一眼道。
“真的是真的?我不信,要不,你開一次讓我看看?”何詩道。
見計劃快要接近成功了,她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剛才磨嘰了老半天,估計已經接近三更天了,再晚,新房起火就誰也出不去了。
這點古代大戶人家出事後處理的常識她還是有的。
“你是不是想我開門後讓你出去?”二虎子雖虎卻不傻,一言中的。
“哎呀,虎哥,你多慮了,你看我一個姑娘家,初來乍到,三更半夜的,能跑哪裡去?我看啊,你分明就是找藉口不開。這把根本就不是這個門的鑰匙。”何詩裝作不屑的樣子道。
聽何詩這麼說,二虎子想了想也有道理,起身道:“來來來,醜丫頭,讓你見識見識。”
“哎哎,等一下,虎哥,你這裡有米麼?”何詩問。
她得先找到一點米,否則出去後,她這些“胎記”怎麼去得掉,只要鎮國將軍命令一下,那還不得無所逃匿。
只要她恢復原貌,只怕誰也認不出她來。
只是這個身體的主人隱藏自己的樣貌,會不會有其他的原因?
唉,不管了,大不了,等天亮後,她買套男裝換上。
“你這丫頭,怎麼平白無故地要起米來?”二虎子停住腳步問道。
“不是啊,小時候,我娘說初到一個新地方睡不著的話,問當地人要一兩米,就這麼一抓的樣子,放在枕頭底下就能睡著了。”何詩故意可憐兮兮地比劃著說。
“原來是這樣。醜丫頭,等我給你開了門看看,再給你弄米去。”二虎子道。
“不,虎哥,我怕。你還是先給我米吧。”何詩道。
“也好,反正米就在這桌子底下。”二虎子道。
啊?天下居然有這麼巧的事?何詩聽完愣了二秒。
還以為要多花一陣子的功夫呢;誰知得來卻全不費功夫!哈哈!仔細看桌子底下,才發現那是一個小小的圓缸,所謂的桌子就是一塊木板搭在一個小圓缸上。
“你自己抓一把吧。不要抓太多,府裡平時分給俺的飯食不夠俺吃的。那是俺爹偷偷給俺買的。”二虎子道。
何詩大喜,從身上用力扯下一小塊布,二話不說趕緊抓了一把,包了起來。
二虎子將桌子歸位,起身去開門。
“二虎哥,謝謝你。”何詩說完,一拳就打在了二虎的腦後根上。
二虎沒來得及回過頭來,便倒在了地上。
何詩將他扶起拖回他喝酒的地方,擺出喝酒的姿勢。
拿個空碗裝了點酒,將米泡進酒裡。
以前的碗可真大,就像現代的盤子一樣。
一路捧著大碗跑出了後院側門,還不忘記將門掩上。
一切弄得妥當,轉身走在大街上,雙手捧著盛著米和酒的碗,將包袱掛於左肩膀。
月夜很美,路上沒有一個行人。
這個時候何詩沒有了怕的想法,只有趕緊離開趕緊離開趕緊離開的念頭。
古代的特權階層簡直就是殺人不眨眼,萬一被逮了回去。
後果不堪設想。
她還想留著小命回到二十一世紀去呢!
不知東南西北的何詩,東張西望地沿著街面牆壁走過幾條街後,聽著更夫打更的聲音,已經四更天了。
何詩避開更夫,悄悄地躲在一處偏僻的大樹底下,準備用米酒水塗擦臉上的胭脂花弄成的胎記。
怕沒有效果,便從手上的痕跡塗起。
搓塗了一兩分鐘,在皎潔的月光下細看,果真慢慢淡化不見。
何詩心中大喜,忙用手沾著酒米水往臉上塗抹。
怕沒有搓洗乾淨,何詩就差把整個臉埋到碗裡去洗了。
就那樣從四更弄到五更,路上行人多了起來,何詩才停止了搓揉。
不用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