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難道還會處罰少夫人不成?尤姑娘是懷了身孕,不過少夫人可是已經給少爺生下小少爺了,又何必懼怕一個肚子裡還不知是男是女的妾侍?所以怎麼著,也輪不到冷霜這下人來對少夫人不敬。
“我來告訴你,我是什麼身份,而這個家究竟是誰在當家,又是誰說了算。”低沉的聲音響起,尤子君出現在門口。那繃緊的冷硬線條讓眾人頓時不敢再開口,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
月成不敢說話了,她就是再傻再笨,也不會笨到在這個當口跟少爺頂嘴,那樣只會害了少夫人。
尤子君並不打算跟月成計較,徑直走向正座上的秦漫。當然,有人不會就這麼看著他走向秦漫去,這人必是尤姑娘無疑了。
“少爺,您可得為我做主啊……,尤姑娘站起身來,朝尤子君撲了過去。被關了快兩個月,她日盼夜盼就是盼著少爺能找到她,如今如願以償,她怎能不激動呢?
尤子君頓腳,側頭看向冷霜和冷莉,兩人立刻會意,將尤姑娘從他身上拉弄,押在手中沒讓她再動彈。
尤姑娘懵了,少爺找她回來,不是要給她做主麼?為何用用這般冷酷的眼神看著她,彷彿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沒來由地,她背上冒出了一層冷汗,隱隱有了不詳的預感。
擺脫了尤姑娘的糾纏,尤子君這裡很順利的走到了秦漫面前,看了她一會兒後,對她伸出手。
秦漫反覆的咀嚼著他進屋時所說的那番話,心底正在驚疑不定,卻見他伸出手來,不禁微愕。緊接著她就明白過來,他是讓她起身一一這個座位,他要了。
慢慢的將手交給他,她站了起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溫情男人的殘暴
尤子君握住她的手,坐在了原本該屬於她的位置,接著便不顧有旁人在場,猛地一拉,將她拉往自己懷裡。
秦漫驚呼一聲,跌坐在他大腿上,剛要掙扎著站起,卻聽他低聲說道:“別試著反抗我。”她心底一顫,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反抗,不僅僅是因為大庭廣眾不好看,也是因為他如寒風般凜冽的語氣。
她瞞著他送走了有身季的尤姑娘,現在東窗事發,還不知他會如何懲罰她呢。撕去了溫情的外皮,他們之間還剩多少和睦相處的機會?也許……這一次就能簡簡單單的體現出來吧,她黯然心想。
尤子君將她箍在身前,冷冷地看著尤姑娘道:“說出你肚裡孩子是誰的,我不罰你。否則,你會嚐到你這一生都沒有嘗過的痛苦。”
尤姑娘一下子就懵了,什麼,肚裡孩子是誰的“少爺在說什麼啊?好久好久之後,她才回過神來,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問道:“少爺的意思是說,少爺不承認這個孩子是少爺的?“
“本就不是我的,何須我承認?“尤子君冷然說道“,總之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蘇你還不說出那個野男人是誰,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尤子君說完,看了一眼冷霜,冷霜便立刻會意,在尤姑娘面前點燃了一柱香,固定在了香盤之中。
秦漫抓緊了自己的衣角,閉了閉眼,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嘴唇。走了,王府內有密道可以通往馨蘭軒,尤姨太的玉光藥粉說明了一切,跟尤姑娘燕好的不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對她多次解釋如……,
可她為什麼就是沒信辦……,
腰上傳來的力道讓她隱隱作痛,但她知道這沒有尤子君的心痛,也忍著沒有作聲。她比尤子君在更先進的社會中呆過二十多年,更受過高等教育,卻怎麼忘了夫妻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呢?就因為一個尤姑娘,一個他連名分都沒給的妾侍兩個月的異常,她就忘了這兩年他待她的好,也忘了他的潔身自好,說來實在慚愧。
秦漫不敢看向尤子君,她只是以為尤子君對於她的不信任和自作主張感到痛心,卻並不知這個男人已經知道了她那驚人的身份,而且只知道了一部分。
往往,一個誤會很簡單,都是由於,斷章取義,而產生的。秦漫從表面現象誤會了尤子君欺騙她,而尤子君也從聽來的半截話、看到的半裁現象而誤會了秦漫的身份與他是敵對。如果兩人都能坦誠相告,那麼一切的誤會就煙消雲散,而兩人所面臨的所有難題也都迎刃而解了。
只不過,尤子君與秦漫都是第一次動情,他們還在探索,還在學習如何信任唯一的愛人。也許在這條路上充滿了荊棘,但卻會給他們最深刻的教訓,在未來的日子裡不會再輕易懷疑對方口所以現在的情況對兩人而言是個困境,必須有一個人能首先做出讓步,否則他們就無法再繼續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