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會將香珠完好無缺的還給你的!”明萱郡主上馬,俯視尤子君,說道。
尤子君眼看這會兒也追不上秦漫了,只得回頭對明萱郡主說道:“郡主慢走,希望郡主說到做到。”
明萱郡主將香囊掛在腰間,隨後便帶了她的加尤國隊伍,浩浩蕩蕩離開了東興國。
“侯爺,現在是否回府?”常亞也瞧見夫人了,心裡忐忑極了。這下子,侯爺和夫人真是一一一一一一唉,好事多磨啊!
尤子君瞪了他一眼:“自然要回府,給本侯準備馬!“他得在第一時間趕回府,對漫兒解釋這一切,不然這誤會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他可不想再回到以前的誤會生活,左一個誤會,右一個誤會的,折騰人。
常亞急忙去牽馬了,不一會兒尤子君便策馬往侯爺府奔去。
不遠處的茶樓,靠窗方向坐著一行人,正看著這邊的一幕。等到街上的百姓散去,正主兒也離開許久之後,為首的一人才開始喝茶。
“主子,這茶冷了,奴才給主子換一杯吧。”另一人說道,儼然是公公的腔調。
沒錯,這一行人正是皇甫錦為首的皇宮中人,一位公公,一位太傅,四名大內侍衛。
皇甫錦擺擺手,繼續喝那冷掉的茶,半購後說道:“熱茶,冷一冷,才更能發揮作用。”他不得不慶幸,自己曾經有一個這麼好的,亞父“現在有一個這麼忠心的臣子。他甚至想過,若他與皇姐同時有了性命之憂,忠伯侯會救誰?
然而他始終不能用這種方法去試探忠伯侯的忠心,他只能淺淺一試,不過這個結果他很滿意…一忠伯侯沒有放下他下達的聖旨,寧願傷了皇姐的心,也要完成聖旨上的任務。他想,試到如此地步,也就夠了。
“主子為何會如此篤定,那明萱郡主會開啟香囊,觸碰那香珠?“太傅一直覺得有些冒險,畢竟一般很少有人會開啟香囊來看裡面裝了什麼。再說明萱郡主身份尊貴,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哪裡如……,對這麼一個香囊特別感興趣,甚至不惜開啟來看?
皇甫錦眸子一凝,輕哼道:“別人,我不膨呆證,但那明萱郡主,我卻是敢以性命賭她會開啟香囊來看。“
“主子慎言。”身邊幾人齊聲開口,皇帝的性命哪裡能隨便用來打賭?
皇甫錦頓了頓,放下手中茶杯,說道:“她性格十分倨傲,從小又受盡了追捧疼寵,自然是想要什麼都有。只不過她沒想到她會栽在忠伯侯手上,忠伯侯偏偏對她不屑一顧,她便起了擒獲之心。她一來是要削弱我東興國的實力,畢竟忠伯侯在我朝地位崇高;二來她是想征服忠伯侯這個男人,證明她的魅力。但一再的受挫後,她心急如焚,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忠伯侯的示軟,她怎能不喜?”
太傅明白了,見皇上打住話,便接著說道:“所以那個香囊不僅僅只是一份禮物,更是明萱郡主的戰利品。而忠伯侯對她說過,香囊中裝著尤家的傳家之寶一一香珠。所以她一定會開啟香囊,看看那傳家之寶究竟是何模樣。另一方面,她也要好好保護那顆香珠,以便下次來東興國時,將這定情信物還給忠伯侯,以示她對香珠的重視。“
那公公便哼道:“只怕她沒命再還給忠伯侯這份大禮了。”
皇甫錦轉頭一瞪,那公公便低下頭去。過了一會兒,一行人便在皇甫錦的帶領下,悄無聲息的離開茶樓,回皇宮去了。
這會兒還是大白天,正午沒到。
尤子君匆匆騎馬趕回府,朝平人一打聽:夫人在午睡。他便急急的趕往臥室,心裡已經有了被眼淚淹沒的心理準備。只不過,當他一推開門,就皺起了眉頭一一好大一股酒味!
秦漫桌上擺著三壇酒,其中兩壇已經空了,她正在灌第三壇。她東倒西歪的坐著,完全沒注意到有人進來,只是灌酒的動作有些失了準頭,酒水浸溼了她的衣衫,一直滴落到地上。驚喜不斷固悽,請到跚鰍跚c曬
尤子君趕緊衝過去搶了她手中的酒罈,一搖晃另兩壇才發現都是空壇。他是又心疼又生氣,她怎麼這般不愛惜身子,喝這麼多酒?是想再來一次大火麼?將三個酒罈掃落在地後,他將她抱了起來,輕柔的替她脫去溼掉的衣裳,然後將她放進被褥之中。
這天兒還有點涼,萬一著涼了怎麼辦?他看著眯眼叫頭暈的女人,斥道:“這下你知道頭暈了,喝酒時沒想。乖乖躺著,我去給你拿乾淨衣裳來。“就算是要睡,也得穿著衣裳再睡,不然也容易著涼。
這麼想著,他要起身,卻被她緊緊抱住不准他走。
秦漫哪裡真醉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