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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你能確定是人為的烙印?”弈風認真的審視著玫果的眼睛。

玟果也覺得奇怪,為什麼一個人身上有烙印,他本人卻絲毫不知情,“的確是人為的,應該是你很小的時候,或者在你出生的時候便烙上了,否則很難長得如此平復。”

“是什麼樣子的?”

“只有我小指甲_這麼大小,不過應該是隨著你長大,才變大了不少,計……”玟果略為思考了一下,按自己以前學整容時的肌理失算了算,接著道:“可能用來烙這梅花釵粗細。”

玟果怕自己形容的不夠確,起身,拉過自己的衣衫,取出那個精緻的胭脂盒,開啟盒蓋,“趴下。”掀開他身上的大氅,用盒蓋上的銅鏡照給他看。

這胭脂蓋裡小銅鏡是給她打磨大床上銅鏡的那位師傅所做,照出的影象十分清楚。

弈風看過之後,拉玫果躺下,壓下:己身下,將下巴擱在枯草上,微擰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記得兒時,的確隱約摸後腰間有些不平整,試著問過身邊的宮女,但凡他問起的人,沒有一個告訴他,腰上有什麼,均說沒有任何東西。

那也就三兩歲。也沒想過要用什麼鏡子去看看。後來那點不平整也消失了。他也就沒再留意。時間長了這件事也淡忘了。

後來他著師傅出了宮雖然不時地會回宮看望太后和父皇。但那時發現。小時候服侍過他地宮女盡數換掉。不知所蹤。

不過更換宮女本是平常之事更沒往別處想。

現在被玫果提起。方知自己身後果然有著什麼。如果只是胎記些宮女自不必瞞他。而他母親生下他。據說沒來得及看他一眼。便香消玉殞了。那烙印自也不是母親所留。

如果是太后或者父皇所留為何從不曾聽他們說過?

這時這些事湊在一起。卻有種感覺。這些以前看似正常地事。變得不正常了。

百思不得其解。

而鏡中看到的梅花烙印的形狀,竟與他曾經見過的一樣東西極為相似。

想到這兒,全身打了個寒戰……

玟果臥在他身下定定的看著他,並不打斷他的思緒到他轉過臉看向她才問,“怎麼?”

“沒事。”他吻了吻她的發角摸著她溫暖細滑的肌膚,體內的**又開始抬頭……

玟果被一陣鳥鳴吵醒慢睜開眼,便對上一雙神采奕奕的黑眸。

“醒了?”弈風已經醒來多時,見她睡得正熟,不忍叫醒她,也就由著她睡,他也樂得慢慢欣賞她象娃娃一般的睡相。

“嗯。”玟果神智清醒過來,他身體上傳來的體溫和赤著的貼觸感讓她臉上一紅,昨晚太過疲憊,二人也沒穿衣衫便睡了。

微微挪開些,避免再觸到他的身體,轉頭看了看周圍,想知道現在大約是在什麼時辰了。

身邊火堆早已熄滅,洞內光線並不明亮,洞外的陽光稀稀落落的照射進來,勉強可以判斷已近晌午。

忙翻身坐起,胡亂抓過衣衫往身上套,外袍到還好,可是中褲卻被他撕破,無法再穿,苦悶不堪,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只是慢慢回縮著被她壓麻了的手臂,裂著嘴笑了笑,對自己的惡行全不以為然,反倒為昨晚之事沾沾自喜。

如非如此,哪能有昨夜的好**。

玟果穿妥衣袍,摸了摸他的額頭,全無發燒的跡象,低聲罵了句,“真是頭牛。”傷口發炎,又沒死沒活的折騰了她一晚,居然沒有發燒,反而精神好得出奇。

“呵……”他抓住她的小手,在她指尖上輕咬了一口,“你醫術高明!”

玟果呸了他一口,“快穿衣服。”

她這麼平白在宮裡失蹤了一夜,還不知道現在宮裡和玫家鬧成什麼樣子了。

弈風自然更明白事態的嚴重,加上他本身就還有一堆的事務要去處理,也不再耽擱,儘快的穿戴整齊,揭起地上的風氅,抖去上面的枯草,披在玫果身上,為她繫好帶子,“外面冷。”

玟果心裡一暖,難得他有這麼細緻的心思。

二人出了山洞,寒氣襲來,玟果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將他的大氅裹緊了些,或許是心理上的原因,玫果即時覺得暖和了。

弈風攬著玫果不走昨天躍下來的地方攀上懸崖,在絕壁中穿行,直至到一隱避處才返回崖頂。

玟果直到他緩行下來,放出訊號彈,才問,“你是怕那個人還在附近?”

“嗯,如今他在暗,我們在明,不能不防。”他攬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