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吃多了大魚大肉,吃些素的挺好的。”
我領著黃夢瑩著了一張桌子坐下,那嫵媚的老闆娘又問道:“小哥不飲些酒麼?”說著還拋了一個媚眼過來。
一提酒,我就想起來昨天晚上喝多了的醜態,低著頭擺擺手說:“不了,酒亂人心!”
那老闆娘咯咯的笑著說:“面前有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想不亂也難啊!”說完就搖擺著身體進了後廚。
我和黃夢瑩一邊等著上菜,一邊閒聊著。
沒有多大一會兒,我就聞見菜的香味飄了出來,老闆娘端著兩盤菜走了過來,我一看,著菜的顏色到好,一盤白色一盤綠色,很是好看。
她送完了菜,又遞過來一個杯子,裡面裝滿了透明的液體,我仰起頭看了看老闆娘說:“這是?”
老闆娘扭動了一下身子,歪著頭,向我眨了一下眼睛,說著:“自家釀的米酒。”
我一聽,米酒?那我可不能喝啊!我現在也算是出家人,怎麼能飲酒呢?更何況是米酒!由於佛教認為,把哺育人民的糧食,糟蹋了用來釀酒是無道,因此糧食釀造的酒的背後都會有餓殍的冤魂,在這種觀念下,用糧食釀造的酒也就不是素酒。
我也不好直接說出原因,就由她放在那,這時又走進來幾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們似乎是這裡的常客,老闆娘一看他們來了,就搖曳著身體,走向門口迎接。
他們守在菜譜前點菜的時候,一個男人的手竟然搭上了老闆娘的腰。
黃夢瑩吃了幾口菜,然後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不出我所料的說:“我吃飽了!”
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吃苦瓜,可我就算再不喜歡吃,當著黃夢瑩的面也還是整盤吃光光,不能讓她覺得我是一個挑食的人。
我一邊吃著面前的苦瓜和藕,一邊看著幾個老爺們調戲飯店老闆娘的戲,與其說是他們調戲老闆娘,還不如說是老闆娘調戲壯漢,我眼睜睜的看著老闆娘坐在了其中一個壯漢的大腿上,胳膊還摟著那人的脖子。
不過自然,黃夢瑩是沒有看見這一幕的,因為她是背對著那些人。
我以很快的速度吃光了面前一青一白兩盤素菜,和一大碗米飯,然後就召喚著老闆娘來算賬。
老闆娘依舊搖晃著身體,一扭一扭的走過來,她張口便說:“小哥你這麼帥,半價再給你打個折,就收你二十吧。”
我看了一眼菜牌,二十八元一盤菜,這老闆娘的生意也太虧本了,不過又一想這耦和苦瓜十塊錢能買一堆了,不過是弄些提高原價再打折的戲碼罷了。
我放下二十元,牽起黃夢瑩就出了門。遠遠的還聽見老闆娘說著:“小哥再來啊!”聽著這話,我彷彿又看見了老闆娘那扭動的腰肢。
第三十七章 黑暗裡的掙扎
我牽著黃夢瑩的手,再一次的來到了我們常去的那家冷飲廳,這裡到了晚上,燈光幽暗,有很多小情侶來談情說愛,我們進來的時候,門口的一桌的兩個人,就正摟在一起,低聲喃呢著訴說著情話。
要說這條街上的商鋪,安排的也真是巧妙,這裡有著這樣一個適合談情的冷飲廳,對面,就是一排門臉不大的小旅店,少說也有四五家相鄰。旁邊的岔路上,還有幾盞亮著粉色燈的正宗按摩。
我們嚮往常一樣,要了一大杯香草冰欺凌。黃夢瑩吃了尖尖上的一小口,就放下了勺子。
我和她一邊交談,一邊吃著這一大杯的香草冰欺凌,不下半個小時,就全進了我的五臟府。
我突然間覺得肚子有點不太舒服,可能是之前吃的太多,又吃了這許多的冰淇淋,它們在我的肚子裡打起架來,咕嚕咕嚕的響個不停。
我慌忙的衝向洗手間,可我解決完,正準備出來的時候,們卻怎麼也打不開了,這個門是很老式的那種門鎖,就是在門框上有一個鐵環,門上面有一個鐵鉤,用鐵鉤鉤住鐵環,外面的人就大不開了。
可不管我怎麼努力,那鐵環就是怎麼也打不開,我這年輕力壯的,還能讓它給我難住?正在我努力的時候,突然廁所裡面的燈又不聽話了,可能是聲控壞了,不管我怎麼咳嗽都不亮,還聽見了滴滴噠噠的水聲,我感覺到有水滴到我臉上,心想著,真是倒黴,這門鎖打不開,燈不好使,還有水滴下來。
我非常努力的摸著黑跟門鎖作鬥爭,扣了半天也沒開啟,我有些急眼了,用手捶了兩下門,想讓外面的人在外面幫我把燈先開啟,敲了兩下我就開始大喊著:“外面有人麼?幫我開下燈!”
我喊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