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都沒怎麼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喝啤酒。等屋裡人都喝嗨了,他突然把曹怡壓到了身下,手就要往她裙子底下伸。
曹怡掙扎,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但沒有一個人上前。
周儲很順利的就把手扣進了曹怡的□,一路暢通無阻,他抽出手指,抹在了已經嚇傻了的曹怡的衣服上,因為喝酒,眼裡一片通紅,原本總是笑嘻嘻的一個人,這會兒臉色陰沉的嚇人。
“啪。”的一聲,抽在了曹怡的臉上。
曹怡臉頓時紅了,只捂著臉,瞅著周儲,嚇得哆嗦了起來,她本來只是想裝純情掉掉周儲的胃口,沒想到周儲竟真把她當處兒了,到後來,她哪還敢讓周儲知道她不是……
屋裡頓時安靜一片,這時,不知誰把話筒放的位置不對,產生了共響,音箱裡發出了好大一聲刺耳的噪音。
屋裡人都被嚇了一跳,全都回過了神。
周儲起身,對曹怡,道:“滾。”
曹怡哭著提好包,跑出了門。
人走後,都七言八語的開解周儲。
周儲喝了很多,直接睡死了。
周淳玩到半夜到家後,見周儲竟還沒回來,臉頓時沉了,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周儲已經喝多了,睡死了,電話響了兩遍才被一旁也喝的迷迷糊糊的女生接了起來,含含糊糊的道:“周儲喝多了,睡著了,你有什麼事回頭打。”
周淳強壓著火氣,問道:“他在哪。”
女生報了個地址後,周淳就把電話撂了,出門了。
……
2020 醉酒
周淳趕到後,就看見滿屋的髒亂,茶几上堆滿了酒瓶,男男女女的靠在一起胡言亂語,裝瘋賣傻,沒一個清醒的。找了半天才找到已經人事不知的周儲。
這時終於有人注意到周淳了,大著舌頭,囉嗦半天也不知道要表達什麼。
周淳連瞅都沒瞅,直接走到周儲身前,彎腰,在周儲的嘴巴子上來回拍了兩下,試圖弄醒他。
可週儲只是哼了兩聲,甚至連眼都沒睜,更別提其他反應了。
周儲腦袋邊上坐著的女孩暈暈乎乎的看了過來,眼神呆滯,被人扒的只剩內衣內褲了,表情卻是有些瘋癲,一看就是吃了亂七八糟的東西。
周淳眼神頓時陰沉了,掃了眼屋裡所有的人,拿出手機撥了出去,說了幾句話後撂了。
他把周儲拽起來,手臂一使勁兒,直接把人扛了起來下了樓。
下樓時,周儲被顛的有些不舒服,人本能的掙扎了會兒,還伴隨著乾嘔。
周淳怕他周儲被嘔吐物噎死,就把扛著的動作變成了攙著,一手勒住周儲的腋下,也不管人能不能走,就這麼粗暴的把人拖到了停車場,生拉硬拽的把人弄進了車的後座。
四月的天,晚上風還是冷的,氣溫也不高,周淳折騰完,竟出了一身汗,他站在車邊,穩了下呼吸才上車,回身去看後座的周儲,見他睡的跟死豬似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很想踹上一腳解解氣。
周淳的車剛駛出停車場,就聽警車的警鳴聲由遠及近,當晚這間ktv就遭到了嚴打,周儲包廂裡的人全部被帶走了。
兩人到家已經凌晨兩點了,周淳直接把醉鬼扔到了地上,然後不解恨的照著周儲的屁股踹了兩腳。
周儲被他踹的哼了哼,並沒睜眼,估計是把現實混進了夢裡,含糊的哭喪了句,“哥……我錯了……別打……”
周淳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不禁火氣小了些,把人從地上抱起來,扔進了浴缸裡,三兩下脫@光了周儲的衣服。
周儲看著不胖,脫了卻也有肉,再加上面板白,顯得渾身佈滿了肥肉膘,哪都是軟軟的,屁@股那最甚。當初周淳第一次對周儲產生衝動就是因為這白屁@股,自此,就像中了魔障似的,每次再看見周儲露屁@股,他就上火……
周淳給周儲洗澡的時候,手沒少在屁@股和後腰那徘徊,原本十分鐘能完事,卻直到周儲的皮都被泡糟了,才把人從浴缸裡給弄出來。
周淳安置好周儲,自己又進浴室呆了更久,爽完,身心俱倦,躺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次日恰好週末,周淳睡到十點多起來,進了客廳開啟音響,把音量調到了最高,狂躁的重金屬差點把房頂給掀翻了,玻璃都被震的響了,更何況只隔一牆的周儲。
周儲以為地震了,一下子就從床上翻到了地上,跑到臥室門口,才納過悶來。
周淳站在陽臺外做伸展運動,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