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抹雲彩,在你清澈的河水裡看到自己美麗的倒影,從此不願離開”
“那你就不要離開,永遠住在這柔波里!”
仲琪仰視著滿空寒星,喃喃:“這一池的秋水依然深情,可是你那抹美麗的雲霞現在何方?”
長長的嘆一口氣,坐在冰涼的躺椅上,思緒又飛到那年他急衝衝的趕回來,恰逢曉晴睡臥荷花池旁,他作一藕香午休圖。他們的戲語,雲霞永遠是飄渺不定的,而他的這一池水卻是永遠只能等待雲霞的回眸!
寒空中的牛郎星,織女星此刻也交相輝印,而他只是孤寂一人!
喃喃的念一首范仲淹的一首詞:“紛紛墜葉飄香砌,夜寂靜,寒聲碎。珠簾卷玉樓空,天淡銀河垂地。愁腸已斷無由醉。酒未到,先成淚,殘燈明滅枕頭敧,諸盡孤眠滋味。”
一陣陣秋風肆意吹來,滿腔的愁緒無處釋懷,仲琪苦悶的心更添一份傷感!
曉晴和鄭章毅相伴著在廣場看菊花展,正逢國慶佳節!廣場上是一片菊花的海洋!
那叢叢簇簇的菊花,色彩斑斕,有黃菊、墨菊、龍爪菊……姿態各異,生意盎然,嬌媚的花瓣藉著陽光閃耀著美麗的光彩;那株株菊花多像一群群亭亭玉立的仙女迎風翩翩起舞。啊,朵朵奇姿異彩的菊花裡不時飄出縷縷襲人的清香。引人注目的要算是那座菊塔了。塔高4米多,共分五層:第一層是潔白如玉的白菊;第二層是紫裡帶紅的紫菊;第三層是美如爐火的紅菊;第四層是豔如晚霞的黃菊;最上一層是一大盆白菊。花瓣有的向下伸垂,有的向上捲曲。細細的花蕊像一根根銀絲。
“漂亮嗎?”鄭章毅問,曉晴點頭。鄭章毅低語:“你就像那最上面的那盆白菊花!”
曉晴微微一笑:“是嗎?我喜 歡'炫。書。網'你的比喻,我就是那盆白菊花!我有幾句,你聽聽看看好不好?”她嬌俏的面向他輕輕的唸到:
“天生傲骨難自棄,冷霜嚴寒爭相逼。
百花凋零我猶豔,異草伏地亦漸老。
白似瑞雪心清澈,黃如赤金品越高。
風流神韻難描繪,暫寄片言舒衷腸。”
鄭章毅笑:“不怎麼嘛?”曉晴一笑:“要聽好的,讓玉珊來,她的做的好!”
鄭章毅一怔:“曉晴,你知道玉珊的詩詞做的好!”
曉晴一笑:“當然了,我和她一個宿舍的!我們倆很好的!”鄭章毅沉默的看著她半晌:“那你什麼都記起來了!”
曉晴點點頭:“當然了!”
鄭章毅愣了一下:“那你怎麼失憶的!”
曉晴痛楚的:“那是我和爸媽去旅遊不幸遇到車禍,爸媽當場身亡,我倖免於難!卻失憶了!”
鄭章毅輕輕一笑:“不要想不愉快的了!你還想起什麼來了!”
曉晴笑:“一個噩夢,一個重疊的人影,玉珊說是那個救助我的人!”
鄭章毅摟住她,曉晴微微一怔:“鄭大夫,你與玉珊不是……。”
鄭章毅一笑,笑的周圍的一切都暗淡了:“我和她是同事關係!”他俯首在她的耳邊:“喜 歡'炫。書。網'我嗎?我可是從去年的菊花展再次見你的時候就喜 歡'炫。書。網'上你了!”
曉晴此刻的羞紅了臉頰,喃喃的:“喜 歡'炫。書。網'”
鄭章毅得寸進尺的,輕輕的含住她的耳垂,低醇,磁性的聲音沁人心肺:“愛我嗎?”
曉晴嬌羞的點點頭。
鄭章毅輕抬她的下巴,迷惑的:“我們結婚吧!我已經等你恢復記憶一年了!”
曉晴被他迷惑了。
不止現在,也許是最初的相知,在去年金秋,她四處找工作,四處碰壁。備受打擊的她迷茫中站在廣場看菊花展,偶遇到為她治療頭痛病的他。他詢問她的近況,知道了她的處境。又細緻的考查她的專業知識,她竟然記得自己的專業知識。他為她四處奔波,終於在婦幼醫院找到一份工作。並且受到醫院上下的好評。那個時候她就迷戀上他了!更何況,他的樣貌迷人帥氣!少有的美男子!
現在他說我們結婚吧!她想那好吧!
倆人的婚期定在了陰曆十月十六,當玉珊收到喜貼時,說不上高興還是悲哀!
那次從曉晴家裡出來,她親眼看到曉晴臉上燦爛的笑,還有和鄭章毅的默契。她已經重新愛上一個男人,自己何其能忍心把她的傷口撕開!傷害她一次,玉珊都覺得慚愧!再傷害第二次,雖然不算本意!想想曉晨不讓她知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