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峰、覺塵叫上了追風,簡單的跟凌薔薇,關旭一起吃了個晚飯。
吃完後,兩人便急匆匆的趕往機場,而凌薔薇,在抓妖局中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也不能跟著覺塵去西安。
回到國超大廈樓下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林曉峰剛下車,就看到項誅站在國超大廈的樓下等著他。
項誅穿著一身黑色的貂皮大衣,美麗得很。
不過跟初認識時,稍有不同的便是,項誅已經成熟穩重了極多。
“小誅。”林曉峰走上前。
項誅說:“回來了,毒解了嗎?”
此前林曉峰自然也詢問過項誅,想要看看她知不知道陰潑毒的訊息。
不過項誅卻也不知。
反倒是擔心了一整天。
“已經沒事了。”林曉峰道:“不過卻另外有一件大事想要跟你商量,對了,把陳飛,金大川和洪天鎮也叫過來吧,咱們一起聊下。”
“大事?”項誅點頭:“洪天鎮還在四川,恐怕是過不來,我這就讓金大川和陳飛過來便是。”
項誅打完電話,三人來到了會議室中等待著陳飛跟金大川。
期間,林曉峰也將這一次在龍門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
說到後來遇到蕃戒,林曉峰卻也說不下去,因為他實際上,都還不知道蕃戒是怎麼被打跑的。
當時在神農架,他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他們一行人將自己送出神農架後,便到處打聽解藥的訊息。
林曉峰卻是一直忽略了這個問題。
“話說回來,當時是怎麼回事?”林曉峰向覺塵問去。
覺塵乾笑了一下,說:“這個,說起來應該是被我嚇跑的。”
“被你嚇跑的?”
林曉峰和項誅對視了一眼。
隨後,覺塵將事情的經過說出。
聽完後。
林曉峰跟項誅的臉色可想而知。
皆是震驚無比。
震驚的當然不是蕃戒被這傢伙給嚇跑。
而是釋迦摩尼的法相,竟然會給這傢伙回禮。
“你倆這表情幹啥。”覺塵被兩人看得有些怪不好意思:“那個,我也沒想到釋迦摩尼的法相會給我回禮啊,甚至當時我的所作所為,仔細想來,都不是我做的,反而像是,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難怪蕃戒會直接被你給嚇跑,對於一個佛教徒而言,恐怕這是最令人感到絕望的事吧。”項誅道。
不管蕃戒是不是修的邪佛法,釋迦摩尼的身份地位,都是毋庸置疑的。
即使蕃戒不信仰他,可也會對釋迦摩尼足夠的尊重。
畢竟那是佛祖啊。
而覺塵這樣的死變態。
任哪個佛教徒,恐怕都生不起跟他作對的念頭才是。
這個時候,陳飛和金大川也一齊開啟房門,從門外走了進來。
“少主,小姐,有什麼事嗎?這麼晚忽然叫我們過來。”陳飛坐到一個椅子上。
“曉峰說有事想和咱們商量。”項誅說到這,目光也放到了林曉峰身上,雙眼之中,充滿了詢問之意。
林曉峰開口說:“叫大家過來,主要是想商量下,我想站到明面上去。”
“站到明面上?”項誅一下子明白了林曉峰的意思,她皺眉起來:“這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當然,項誅並沒有直接否決,因為她明白,林曉峰既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會有他的原因。
林曉峰隨後,將自己跟劉伯清的交談一五一十的說出。
聽完後,會議室中的人都沉默了起來。
覺塵是感覺這事跟他沒什麼關係,況且他的身份,也不適合說什麼話。
而陳飛和金大川,也沒多說什麼。
事實上,這種事,林曉峰能叫上他倆商量,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陳飛跟金大川一直都提醒著自己,白陽教真正當家做主的是項誅和林曉峰。
自己千萬不要生起什麼反客為主的心思,否則會死得很慘。
此時真正需要商量的,是項誅。
項誅聽完:“劉伯清的主意的確是不錯,可是,一旦這樣做,會給本就身處危險之中的聖教一個重大打擊。”
項誅對於聖教的感情很深。
雖然現在何伯成了聖主,可她依然不願看到聖教走向毀滅。
畢竟,那可是她父親一輩子心血所營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