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經營不善外加要離開琴川,故此需要賣掉酒樓。這不是什麼稀罕事,這個酒樓已經多番易主,沒有幾個人能夠經營超過一年。
馮掌櫃也是因為門庭冷落,生意實在冷清,每日白虧銀子,故而才將酒樓脫手。
馮掌櫃在前面領路。拿出鑰匙將酒樓大門前鐵鏈子上的鎖頭開啟,然後輕輕一推,除了開門聲以外還有漂浮起來的灰塵。
從門縫上累積的灰塵可以看出,至少關門有數月了,卻像是從來沒有開啟過。
夏芊鈺被灰塵嗆到。輕輕的咳了幾聲。
背上附上來一隻溫和的手臂,輕輕的拍上她的背,夏芊鈺抬起眼睛,欲對此人投去感激的微笑,正好撞上蓁胥清亮的眸子,他整個人和煦的笑著,關切的說道:“王釗,你去取張錦帕來。用水打溼,讓夏掌櫃捂住口鼻。”
夏芊鈺剛想說不用了,哪能這麼嬌貴了。不是小題大作嗎?
結果灰塵又飄進鼻子裡,讓她再次咳嗽起來。
禹歌笑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伸出去的手兀然停在空中,過了一小會兒才放了下來。
錦謖禾已經發現夏芊鈺沒有尾隨上來,幾步追上來。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夏芊鈺這才想起“蘇小小”有非常嚴重的過敏性鼻炎,這樣的灰塵簡直就是“致命傷”。會讓她鼻癢流淚。
“沒事,只是被泛起的灰塵嗆到。”夏芊鈺有些尷尬。這話有點“公主病”了。
錦謖禾眉頭舒展開,見夏芊鈺沒有大礙,便又回到了馮掌櫃身邊,繼續與他有好熱情的攀談。
為了能夠順利的考察酒樓,夏芊鈺沒有拒絕蓁胥的好意,將王釗遞過來的打溼的錦帕接了過來,輕輕的捂在了鼻子處。
鼻尖上有淡淡的檀香味傳來,蓁胥的眼光始終未曾從她臉上挪開。
見她沒有大礙了,這才往前走著。
夏芊鈺很快的趕上了他們,認真的打量起酒樓來。
除了空氣漂浮著乾燥的灰塵,使得寬大的空間有些霧濛濛的之外,酒樓的裝飾和桌椅都是八成新。
內部裝飾是非常保守的風格,並不儒雅,也並不樸實,而是一種非常常見的風格,褐色的裝飾,抬頭有雕花的房簷。
紅色的大燈籠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紅,有些詭異。
一樓並不是完全封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