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自從答應了他的協議之後,就再沒有現過身了。似乎真的要等待臘月十八才出現了。
“少爺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路揚實在鬱悶了。說話說得『迷』『迷』糊糊的,讓他實在『摸』不著頭腦。
蕭嵐也算是看出來了,路揚是完全不知道蕭家的來歷了。
不由苦笑了一下,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而這一番話說出,路揚這才明白到,原來蕭家的來歷並不是這麼簡單。究其根本,也並不是現在所看到的小家族。
東方埂州!
七大宗門玉竹門的勢力範圍。而在玉竹門中,有不少依附於玉竹門得以生存延續的家族。這些家族,或者聯姻、或者利益交纏等等各種方式,依靠著玉竹門得以旺盛延續。
在這些家族中,有一個龐大的鍛造家族——蕭家!
不知道從哪個年代開始,蕭家便一直是埂州鍛造一脈中的龍頭老大。家傳獨特的鍛造秘法——蒼古秘煉!名傳整個大陸。
歸宗神兵譜上,不少成名的地品神兵,便是出自這個家族中的頂尖高手手中!按說,這樣的一個鍛造家族,又有這玉竹門扶持,他的前途不可謂不光明。
但當四百年前,蕭家產生了內訌。
傳承問題,便是根源。
據說當初,蕭家一門七脈!蕭家的鍛造秘法,七脈各要獲得傳承,引發了傳承的爭奪戰。最終被長子一脈所獲。
本來家族傳承爭奪,乃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戰敗者,大不了在家族中地位低下而已。偏偏這蕭家長子,心胸狹窄,一朝獲勝之後,容不下他人。找了個理由,將其餘六脈,一一逐出了蕭家,並對之展開追殺。
可以說,血脈親緣,發展到了這種程度,乃是一種悲哀的破裂了!其餘六脈,不得已逃出了埂州,分別在大陸的其餘六州中生根!
蕭青陽的祖輩,當時逃到了濃州,在這臨江郡安頓了下來,並在此娶妻生子,開枝散葉。然而,同其餘被驅逐的五脈一樣,失去了家族的庇護。這六脈生存異常的艱難,勉強靠著一點粗淺的一般兵器鍛造秘法,延續了下來。到了如今,都成了獨立的小家族了。
或許是時間流逝吧,又或許是埂州蕭家,認為逃出埂州的六脈,無法對其產生威脅。在後來的歲月裡,又漸漸地與其餘六脈或多或少有了些聯絡……
只是……
埂州蕭家的強勢,對待其餘六脈的態度,實在是盛氣凌人。這點不談也罷。
今日,來到蕭家的蕭懷遠等人,便是埂州蕭家的人。自認正宗的他們,自然不把蕭青陽等人放在眼裡。
特別是蕭路廣等後輩到達之時。
蕭世狂更是以一種桀驁的神情,站了出來!
“蕭家主,他們就是我的堂兄弟嗎?”
伸手竟是當面直指在蕭路廣的面上!說有多傲就有多傲,說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這明顯不是一個堂兄弟之間該有的神態!
蕭路廣神『色』一怒,臉皮一陣跳動。似要發怒,但明顯蕭青峰似乎和他們交代了什麼。不得已之下,才把怒氣壓制了下去。只是身軀一傾,讓過了蕭世狂的手指。
蕭青陽皺緊了眉頭,面『露』慍『色』。
“蕭世侄,你這是何意?”
“呵呵,蕭家主不要誤會。怎麼說,我和他們都同樣是蕭家的後輩。雖然祖宗們鬧了些誤會,但我們軀體內的血『液』還是抹不掉血緣關係的。老祖宗要是看到我們今日能聚在一起,指定也是高興不已。”蕭世狂笑著道。
“是啊。世侄這話,倒是沒錯!”蕭青陽點頭道。
“既然如此,世狂心頭有個想法,不知道蕭家主敢否應允呢?”蕭世狂道。
“哼!這混蛋!居然當面將起我的君了!”轉頭一看蕭懷遠神『色』平靜,哪還不知道,蕭世狂這番話乃是經過他一翻教授的。而這估計便是這群人忽然出現的目的了吧?
為了什麼呢?
蕭青陽不由小心謹慎起來。
“世侄有何想法?儘管說出來吧!”作為家主,容不得蕭青陽不光棍。即便是明知道被算計,還得照著做。
“蕭家主,他們都是我的堂兄弟。我們堂兄弟之間,初次見面。小侄有些見獵心喜,想要和堂兄弟們切磋切磋。而為了增加點樂趣,我們拿出一部黃品兵器煉製秘法,來作為我與堂兄弟們切磋勝負的彩頭如何?”蕭世狂滿臉笑意地道。
明是請求,實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