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純粹是狗屁簡直是臭不可聞。”王文度大怒的站了起來,怒視畸運。
畸運這一句看似不經意的問話,卻勾起了王文度一肚子邪火。
說起來王文度和蘇安方本沒什麼恩怨,但正所謂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話說大唐西征軍在掃平了西突厥附屬的外圍部落後,蘇定方先鋒軍在咽城下與鷹娑川的西突厥主力遭遇,蘇定方奮勇出擊擊敗西突厥十萬大軍,繳獲物資、牲畜若干。
這本是一個好的開始咱們蘇定方同志也是信心滿懷,打算在咽城吸引西突厥主力援救徹底吞了西突厥。
見蘇定方如此強悍,狂猛好像金剛一般,有人不高興了,正是這位副大總管王文度。
因為李治的南美洲亞美蝶翅膀掀起的空間風暴,蘇定方沒有了歷史上先後滅三國、擒三主的非凡戰績,雖卻有其才,但別人不知道啊,因此其位還在王文度之下,但奈何小李同學知道,而且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卻不能說,那就只有做了。
於是將高句麗三國掃尾之事給蘇定方做了。
三國首腦或被殺,或被擒,或被李治收入後宮,連最重要的軍隊都被收編解放了,因此收尾工作,雖然繁瑣,但卻不難,簡單地說,就是鍍金、撿功勞加混履歷的。
因此蘇定方一回長安,李治就藉此升了他官,這就讓原來的老上司王溫度心生嫉妒了,他現在名為副總管,負責卻是後勤工作,油水是有的,但卻很難立功升官的,於是王文度羨慕嫉妒恨了。
嫉妒就如同一條毒蛇,哪怕屁大的一樣小事,對於一個嫉妒的人,也會變成天書一樣堅強的確證,如今畸運這一挑撥,也註定王文度會生出一場是非出來。
“呸運兄莫不是還打算讓王某叛逃歸依你突厥部*……”
王文度一臉的不屑,老子雖然如今混的沒蘇定方好,但也是國家重臣,軍方二佬級別的,蠻夷之邦,也想讓老子投降?給個大可汗乾乾,還能考慮一下,其它的提也不要提。
猛地搖了搖頭,畸運委屈道:“王兄誤會了,您乃天朝上國的將軍,身份何等尊貴,我等區區化外蠻夷,如何住的下您這尊大佛。”
王文度冷哼了一聲,斜撇著呸運,不置可否。
畸運見此心頭大怒,但面上卻誠懇的道:“我此來卻是為王兄前路照想,王兄不妨試想一下,若是蘇定方在前方全軍覆沒,到時候王兄請命擊敵,還不是大功一件?”
王文度靜了下來,死死的盯住狐狸尾巴現了的畸運,不語。
畸運也不怕,他已經豁出去了,繼續道:“王兄也不必懷疑,那蘇定方是王兄之敵,同樣也是我突厥之敵,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為什麼不合作呢,當然王兄還請放心,畸運之計絕不會讓人懷疑到王兄身上*……”
“到時候我為前鋒,你們突厥又如何?”
“自是各憑本事,戰場一較長短。”輕運豪爽道。
王文度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突然抬頭一笑道:“說說你的計謀吧*……”
畸運心頭大喜,也不去計較王文度那一笑中的詭異。
畸運說王文度聽,聽了半天,王文度聽出來了,畸運為王文度想出了一個的主意,談不上多麼狠毒但絕對堪稱混蛋。
這個主意用一個詞來概括,便*忽憋。
死命的忽悠,讓程咬金將唐軍進軍緩下來,為西突厥殲滅咽城下的一萬多唐軍前鋒創造時間和空間。
而王文度則藉口“交戰雖勝,但大軍亦有死傷,大軍後勤很難跟上,應該穩步前進,結成方陣,謹慎從事,方為上策*……”如這樣的藉口去忽悠程咬金。
此藉口乃是穩妥老成之法,表面看也不會對大軍產生什麼大的危害。
而且畸運料想,自玄武門之變後,程咬金已多整整二十多年未再上戰場了,除了遼東大戰來,這才是第二次出征。
心中必然歡喜難耐”但也不很是忐忑,一聽說後勤跟不上了,內心中必定會傾向於王文度之言。
其實畸運所猜想十分準確,程咬金出身綠林好漢,當過遊俠,最是信奉人在江湖,小心為上!
歷史上面對此事,他就是選擇不作為和沉默”二十多年的賦閒已經磨去了程咬金當年的大半銳氣,將他變成了一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凡人,後來唐軍和西突厥就進入了對峙狀態,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西征持續了三次。
但是,還是但是,這一世程咬金佔著一個帝師的名頭”程咬金有足夠的底蘊去進行屬於自己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