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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四家,都聽好了麼?”

小桂子沉著的說道:“沈大人放心了,那七十四家,雜家也都派有密探看得牢牢的,保證一隻耗子都跑不了,雜家今天倒要看看有誰敢早咱陛下的反,非把他熊心豹子膽掏出來不可。”小桂子眼神怨毒的很,看得出是很不滿這些鬧得李治不得安寧也讓他整夜陪著一站到天明的孫子,心裡也真是把李治當自己娃了,誰敢挖李治牆角,性子中護犢子的暴戾陰毒之氣就再也隱藏不住,哪怕當著李治的面都忍不住想大開殺戒。

沈賢點頭,手一揮,喝道:“周大人,你帶著兄弟們進去,男人反抗的全部殺了,女人能不下手的就不下手了,陛下可是說換的銀錢都給部下們沽酒喝。”

周輕候面部表情的厲喝一聲:“所有人,跟我上。敢還手的全殺了。”他沒有帶那根鐵棍,雙手成蝴蝶掌,一式“排山倒海”,猛地震出,厚重的大門頓時被震飛了,也不喊兄弟們先上,自己很意氣的一馬當先的衝了進去。

沒想到外表普通,內裡卻甚大,頗似四合院的裡面,此刻竟有數十人之多,一看見周輕候單槍匹馬闖入,幾個街頭混口飯吃的工匠模樣的人就鬼叫著衝了出來,大聲的呵斥著,可是周輕候也懶得聽他們的解釋,雙掌穿花亂蝶般擊出,掌影翻飛,很得詠春寸拳出手迅捷如風的箇中三味,但聽“咔嚓”數聲,幾個人的脖子就猛地耷拉了下來,周輕候披風一甩,幾人就神奇的倒飛回遠處,自然的滾落在地,滑出老遠,再沒有爬起來。

後面錦衣衛歡呼一聲,拔出橫刀龍騰虎躍破門衝了進來,沈賢兩腳矗立在兩塊被踏裂的木板上,粗粗的向裡面掃了掃,看到四合院中已有人拔出各種兵器在和聲勢如火的錦衣衛廝殺,不由輕輕的問了一句:“桂公公,你覺得這些人為何要叛亂?”

身邊的墨藍色長袍頭戴烏紗很有明時宦官打扮的小桂子狠狠的獰笑著,不屑的衝著沈賢道:“以前陛下跟隨孔穎達老祭酒讀史的時候,當讀道秦末時,孔穎達老祭酒說之所以秦那麼快亡皆因君主暴戾無道,民不聊生,才使奮六世之餘烈的暴秦頃刻傾覆,陛下雖年幼但已心志成熟,雖沒有當場反駁孔祭酒,但回來曾憤憤不平的對娘娘、雜家和一刀說,所謂暴秦一說,不過當時反秦勢力的一家之詞,陳勝的‘天下苦秦久矣’之嘆,也不過是二世即位後所為,伐無道誅暴秦就其實質而言,無疑是個政治權謀,志在復辟的前朝餘孽利用百姓愚昧以稱頌與勸進的方式,從而形成天下共討‘暴秦’的聲勢。所以對於復辟,陛下是深惡痛絕的,除了禍害沒有一點別的作用,這次剷除前朝餘孽也是陛下基於史實,必須以最激烈的應對方式爆發出來,這些復辟者早已經被仇恨和愚昧糊塗了腦袋,勸降的甚麼早沒了意義,只有殺,把這些復辟者殺個乾淨,天下老百姓才能安居樂業了,就是再來一百個陳勝吳廣,一千個項羽也掀不起大浪。”

“沈大人,這些逆黨都是自尋死路的傢伙。他們附逆,反抗我們陛下那就是該死。他們的兒女子孫也自然全部該死,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陛下雖然平時玩鬧了點,但大事上可從不糊塗,沈大人看著吧,有些人有些事,陛下現在等待著,但總有一天,沈大人會像今天一樣再來抄家的,那時候就是哪些平日裡威風凜凜的大人身首異處之時了。”說道這兒,小桂子不再說了,這也是看在沈賢卻是為李治的心腹,否則該說的不該說的,小桂子絕不會廢那個力氣插嘴的,沈賢是個人才。

沈賢面上紋絲不動,但是心裡卻有點震驚的,這個不大怎麼瞧得起的區區一個宦官竟有這份認識,雖說是引自皇帝的話,但能記住說明這個大內總管太監是真的記住了,深以為然,但最後話語中透出的殺氣也隱隱中可以預測今天的殺戮怕才是哥開始,再靠著自己這麼多年掌控情報的嗅覺,聯想那日陛下打出“除***”的旗號,沈賢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大唐天下怕又要風生水起了。

此時一個眉鬚髮白的糟老頭兒狼狽的被推搡倒在地上,他倒是沒敢反抗,但臉上還是被甩了紅紅黑黑的巴掌印,不少錦衣衛都在搜刮值錢的物事,抄家這個行當歷來就是利潤頗豐的,都快感到上後世的拆遷辦了,真的弄點餘財也不無不可,馬不夜草不肥,替天行道的宋江還受點不扎手的賄賂呢,更何況李治承諾了,多少都是錦衣衛們的,算作錦衣衛歷史上第一次彪悍登場的出場費了,所以來的時候沈賢、歸海一刀都有吩咐,一文錢都別放過,聚沙成塔海納百川可都是咱漢人的美德。

有錦衣衛正在將屋內的幾個女人往屋外趕,一邊趕一邊上上下下掏幾把,嘴裡還含糊的對旁邊的同伴驚呼著:“孃的,這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