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柔情。
“這就是我兒!你看到了嗎?呵!”齊文姜看著大墓,眼中閃過一絲悽然。
身後一眾僕從恭立。
“臨淄如今,什麼情況?”齊文姜淡淡的問道。
身後一個僕從恭敬道:“齊國,齊王常年不露面。基本上,齊國境內,都是齊景侯代政,所以在齊國,齊景侯的權勢最為巨大!”
齊文姜深吸了口氣:“齊桓公?哼,他常年不露面,是因為看不上人間界的齊國吧,成天待在天界的大齊皇朝?哼,這一切,原本都應該是你齊襄公的!”
齊文姜看著墳墓,眼中閃過一絲惱意。
身後僕從不敢插嘴。
“繼續說!”齊文姜沉聲道。
“是,齊景侯代理齊國,管仲處理國政。姜姓、姬姓爭鬥極為激烈,田氏家族一直蟄伏!齊景侯有五子,各個都是人中龍鳳,大公子呂陽生,姬姓。二公子姜荼、三公子姜天王、四公子姜山、五公子姜泰,都是姜姓,其中五公子剛剛歸來不久,卻是南方大雷音寺之主,佛家鉅子,姜泰!”僕從鄭重道。
“南蠻之地?豈可與齊國相比?”齊文姜冷冷的說道。
“主人,我們何時入城?”僕從好奇道。
“入城?哼,等他們來接吧!”齊文姜冷冷的說道。
“是!”
另一邊。
魯莊公一臉的煩躁。
母親居然讓自己給一個殺父仇人上香?可自己對於這強勢的母親,又沒有辦法。
煩躁之中,走到了一個大型馬車之處。
馬車之處,此刻有著一眾儒家弟子。
“大王!”眾儒家弟子微微一禮。
魯莊公點點頭道:“孔子在休息嗎?”
一眾儒家弟子還未說話,馬車內傳來一個儒雅的聲音:“是大王駕臨嗎?在下並未休息,大王請進!”
一眾儒家弟子紛紛讓開。
魯莊公卻是跨步上了大馬車。
車廂內部,空間特別的大,最少比外面看上去的,要大出十倍不止,外部只是一個馬車,內部卻好似一個宮殿一般。
“孔子先生擴充了內部空間?”魯莊公眼中一亮道。
內部,一個身穿白衣的老者模樣,此刻正坐在一盤圍棋之前,一個人在自己和自己下棋一般。
魯莊公進入,孔子停了下來,微微一笑:“大王請坐!”
“還是孔子先生逍遙自在啊!”魯莊公頓時笑道。
“大王是有什麼想不通嗎?”孔子微微一笑道。
“只是心裡很不舒服!”魯莊公微微一嘆,猶如倒苦水一般對孔子說了一遍。
“哦?”孔子卻是神色一動。
“孔子先生,你說,換做是你,是不是也不舒服,那可是我殺父仇人啊!”魯莊公不爽道。
孔子微微沉思了一會。
“大王,太后此人,睿智非凡,讓你做,肯定有她用意的!”孔子笑著勸道。
“用意?什麼用意?”魯莊公依舊有些不爽。
“這是大王家事了,我也不便多說了!”孔子微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陡然,馬車外再度傳來一聲呼喊。
“是他,就是他!是他害的顏回師兄骨骼盡碎,至今還躺在病床上的!”陡然一個聲音響起。
“什麼?害顏回師兄傷重將死的罪魁禍首?在哪裡?”
“顏回師兄還躺在前面的馬車裡,傷成那樣了!”
“在哪裡?指給我看!”
“快!老師忙時,是顏回師兄時刻用心教導我的,師兄此仇,就是我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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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一眾儒家弟子,頓時一片沸騰了。
魯莊公微微一愣。掀開一旁的簾子,從簾子外對外望去。
卻看到一眾儒家弟子,群情激奮一般。
“在那!”一個儒家弟子指著遠處山峰。
那山峰之上。姜泰正摟著孫菲的腰部,看著眼前茫茫雪景。
“抓回來,讓他給師兄道歉!”
“不錯,讓他在師兄面前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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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眾儒家弟子叫喚之中,一個個心中極為想要為顏回報仇,可是終究孔子在此,一眾儒家弟子不敢太放肆。
一個個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