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蹦過去。天啦,這是孩子嗎?”
“其實………我看他昨晚還給你蓋被子了。”背過那死小子,拂曉小聲低語,好象在說天大的秘密。“你晚上抱他睡覺,結果半夜睡著了,就把他一腳踹下床了,他卻還為你蓋被子。”
聽到此,正要有些小感動,可忽然想起……
“拂曉啊,別為他說好話了,他有床高嗎?為我蓋被子?是你蓋的吧!他那小個子連爬回床上都成問題。”我不禁為自己的聰明喝彩啊!
“是!他是拽著你的被子爬回床上的,但是他能幫你蓋被子,就說明他還是很關心你的。而且他還那麼小,你不知道,他的小手要為你拉被子蓋被子,是多麼不容易!”
“好了,好了,他是好孩子,我是壞孃親………”不想再和拂曉爭論,轉過頭看別的地方,卻在不經意間將視線定格。
“烙兒!”我可以確定我沒有認錯白馬上的男子,只是待我喊出聲來,人已隨馬,絕塵而去………
三八 獨酌冷夜(奇烙篇)
死別是痛,生別是苦,生死不知,痛苦相織。
一年前,“千尋畫舫”上,姐姐恐水,用布矇眼,可她總嫌棄的說那是抹布,所以我私下裡一直留心找塊漂亮的絲帕送給姐姐,因為姐姐冒充臭名遠播的宋詞,所以畫舫上,沒人肯給我絲帕。
後來有位大叔找我,“聽說,你要給你家小姐找塊漂亮些的絲帕遮目,是嗎?”
“是啊,大爺,你有嗎?”我想我看見了希望。
“是啊,本來是買給我家閨女的,可是看你到處找,我這塊就送你吧!”
“真的嗎?謝謝了,大爺。”我想那時的我就錯在太單純吧!
“哎,不好意思,年紀大了,手腳都不利索了,一下沒拿不住,絲帕掉水裡了。”
“幸虧沒有掉水裡,被船底的木頭鉤住了,大叔,我現在跳下去拿絲帕,等下你放下繩索拉我上來,好嗎?”
“傻小子,為了塊帕子,值得嗎?”
“值得,姐姐對我那麼好,這點小事,沒什麼。”開心地跳下水,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