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澡盆邊笑著跑開了。
“妞妞,你學醫術學得怎麼樣了?”金寶關心地問道。
“禾爺爺說我和豆豆已經懂點皮毛了!呵呵,我自己覺得還行,我已經會開藥方了!”妞妞開心地說著。
“我爹說想讓鐵寶也學醫術。”金寶摸著鐵寶的大腦袋,正經地說道。
“那鐵寶還唸書嗎?”妞妞好奇地問。
“當然還要念書,爹說讓鐵寶也考個秀才。考到秀才了就去學治病。”金寶笑著說道。
“姐姐,學治病難不?”鐵寶朝妞妞緊張地問道。
“不難!和學寫字一樣地容易!”妞妞信誓旦旦地說道,寬慰著鐵寶。妞妞也覺得鐵寶個性比較憨,和金寶不一樣,不適合去像金寶一樣學做生意,當個大夫倒是挺好的。妞妞的手習慣性地在鐵寶的大腦袋上拍拍,像拍西瓜一樣,鐵寶一點兒也不惱,乖乖地任妞妞拍。
“哥哥,你和鐵寶什麼時候考秀才啊?”妞妞關心地問道。
“還得再等兩年。”金寶微笑著說道。
眼瞧著海元媳婦已經在給香寶穿肚兜了,妞妞趕緊著急地往自家跑,她每天其實都挺忙的,空閒的時候不多,要是她在外面玩久了,周穆迪肯定又要發揮她那河東獅吼的功力來喊妞妞回去了。
“乾孃!我走了!”妞妞的話音還沒落,人就在海元媳婦的眼前消失了,海元媳婦疼愛地笑笑,心想:妞妞也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妞妞跑回去就開始去廚房做晚飯,用鍋鏟把鐵鍋敲得當當響,響得院子裡的雞和狗都忍不住不安分起來。
--
八月末,劉家村裡忙著收和曬第二季的稻穀。大太陽把劉家村裡的所有人都又曬黑了一層皮,妞妞也沒有逃過去,把臉蛋曬得黑裡透紅的,手和腳,以及脖子都曬黑了。
然而對妞妞來說,最開心的事就莫過於老天爺風調雨順地,然後每一季稻子都能有豐收了!曬不曬黑不是妞妞所關心的事,看著家裡堆滿了穀子妞妞才會最高興,比賺錢還要高興許多。
這個時候,豆豆的個子已經高出妞妞一個頭了,而且他的身體也長壯實了,完全擺脫了先前的瘦弱單薄,看上去倒更像是妞妞的哥哥了。
辛苦的勞作過後,豆豆也曬黑了,但是他的俊俏模樣還是掩飾不住地彰顯在他的淺笑和不多話之中。
九月、十月,劉家村裡吃橘子、吃板栗、吃紅棗、吃山楂糕、吃橙子,吃過樹上長的,還又去池塘裡的深泥裡挖出白胖、鮮嫩的蓮藕來,蓮藕大部分運去鎮上賣,賣給大酒樓,還有的散賣給買菜的人,劉家村裡池塘太多,池塘裡的蓮藕也跟著多,只留下一小部分就足夠招待來的客人和應付自家吃了。
賣蓮藕是一批很大的進項,隨著銀錢又在妞妞家的錢罐子裡嘩啦啦地響起來,周穆迪的心情也越變越好了,她終於從賺錢的低潮中走了出來,而在賺錢小高氵朝中意氣風發了。
妞妞和豆豆最近學醫也大有進展,兩人終於會診脈了。為此,老大夫顯得很高興,面對著豆豆時,他的臉上總是不住地微笑,一副相當滿意的神情。
豆豆在劉家村裡住熟悉了,經常會一個人去放牛、放羊,有時候也一個人去拾柴,村裡人都愛開他的玩笑,而村裡的漢子們口頭上又是最不缺戲謔、打趣的俚語的,豆豆經常要被迫聽著那些很不正經的玩笑話,什麼脫衣裳啊,生娃娃啊,跪搓衣板啊,胸口的軟桃子啊,叫春啊、叫//嗯床啊,諸如此類的話是百無禁忌地傳進豆豆的耳朵裡,於是豆豆的心理在被迫中越來越成熟。
特別是現在又十分清楚地明白了自己跟妞妞的關係,豆豆開始刻意躲避著妞妞,有時候一天中妞妞只能在吃早飯和晚飯的時候才看得到豆豆,對此,妞妞大感疑惑和好奇。
相反,妞妞還是處於十分懵懂的心理狀態之中,畢竟別人不會當著一個小姑娘講那些不正經的話,村裡人就算再不拘小節,這點分寸還是有的,不然豈不成了耍流氓了嗎?劉家村裡還沒有誰對妞妞耍過流氓,所以妞妞對那些流氓話是一概不懂。
而聽多了流氓話的豆豆越來越容易臉紅,一看到妞妞,他的臉就會自動地變得通紅的,連耳根都會紅透,不再像以前那樣憨憨傻傻地對著妞妞笑了,當著妞妞的面說話的時候,他的心裡就跟打鼓似的。
--
兩年的時光匆匆而過,過去的時光裡,妞妞一家人每天的日子過得像他們家的錢罐子一樣地飽滿、充實。終於,妞妞有十七歲了,而豆豆也滿了十四歲了!於是,在沒有增加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