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今日,無論是妹妹還是表妹的事情,都不容許他再做鴕鳥了!在第一時間,他就速速的趕去了王宮,求見陛下和長公主。
連如山非常氣惱,隨手抓起一本奏摺,就狠狠的砸向徐海風:“徐將軍,你好大的膽子!”
徐海風滿臉羞慚,跪倒請罪:“微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連如山氣得額頭青筋直跳:“那好!從今日起,就革去你的一切官職,回燕京好好的為你的主子效命吧!連國廟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水為要城。
徐海風叩首懇求:“微臣哪裡都不想去,只希望可以留在連國,為陛下效命!陛下,微臣有苦衷,請陛下允許微臣解釋。”其實,他是想說,想要留在連國,為長公主效命。但是,連如山畢竟是國主,他說話不能沒有分寸。
第11章 降爵
“你走吧,去找徐俊英去吧!”連如山盛怒當前,壓根就不想聽他多言,不耐煩的揮揮手。
“長公主,微臣有隱情,請公主為微臣向陛下求情,容許微臣解釋一下。”徐海風跪地不起,向蔓兒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蔓兒盯著徐海風的眼睛,看了好一陣,發現那雙黑亮的眼眸裡,除了焦急,就是澄淨和坦然。憑感覺,徐海風應該是個忠臣,他的話可信度極高。
蔓兒沉思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要盡最大的努力挽留這位英雄豪傑。於是,就跟連如山求情道;“父王,就給徐將軍一個解釋的機會吧!是非黑白,總會辨析清楚的,不如就給他一點時間,就算要趕他出境,也不急在一時!”
連如山見女兒求情了,這才勉強點點頭:“想要說什麼,趕緊說吧!”
徐海風連忙跪拜:“微臣徐海風,謝主隆恩!”
哎呦,又是跪拜,蔓兒看得鬧心。
徐海風知道她討厭人家動不動就跪拜,連忙打住接下來的那句“謝公主為微臣求情”,直接敘述心中想要說的話:“那個凝昭儀,其實不是微臣的妹妹,是微臣的繼母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至於安國公的寵妾璇璣,就跟微臣更沒有關係了,她只是凝昭儀的遠房表妹!”
連如山嚴厲的盯著他,沉聲道:“徐將軍,你這麼說,是為了把自己摘清麼?要知道,欺君之罪,可不是開玩笑的!”
徐海風朗聲應道:“啟稟陛下,微臣所言不虛,並五一句謊言!當年,凝昭儀的母親牛氏有孕的半年以前,父親就已經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了。後來,牛氏有了身孕,父親大怒,就將牛氏送去了庵堂。直到多年以後,微臣被迫帶著全家人逃亡,微臣也沒有見過那牛氏!
不但如此,父親甚至連提都沒有提過牛氏母女,彷彿沒有那麼兩個人似的。有一次微臣無意中提了一下,父親剛好喝醉了酒,當即就破口大罵,說牛氏的女兒不是他的種。也就是那一次,父親說漏了嘴,把他失去了生育能力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頓了頓,又嘆道;“父親之所以會失去生育能力,是因為父親納了太多的妾侍,又特別的寵愛凝昭儀的母親牛氏。那個時候,牛氏是父親寵愛牛氏,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無論是人前人後,都敢公然辱罵微臣的生母,甚至有好幾次,還動手打過微臣的生母。
有一次,微臣的生母還被那牛氏害得滑胎了。微臣的生母氣恨交加,就給父親下了藥,讓那些妾侍都沒有辦法有孕。這些事情,都是父親在醉話裡說的,似乎是微臣的母親在臨死之前,特意把這些話告訴了微臣的母親。而那個時候,正是牛氏被大夫診斷出有了身孕的那一天。母親揭露了牛氏肚子裡的孩子不是父親的孩子之後,就喝藥自盡了。”
徐海風說完,不禁淚水盈眶,腦海中又浮現出了母親自盡之後的悲慘樣子。心裡,頓時被揪得生疼,滿臉的悲涼和傷痛。
蔓兒和連如山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震驚,還有慶幸。這大家族裡,都有烏七八糟的事情。幸好,連老爺子沒有把他們一家放在眼裡,過去在鄴城的日子雖然過得很清苦,但是也還算溫馨平安。
至少,他們一家人和和睦睦,夫妻恩愛,兒女孝順友愛,沒有什麼噁心的事情,不是麼?這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徐海風抹了一把眼淚,心裡疼痛難忍。這本來是家醜,他打算一輩子都埋藏在心底的,沒有想到會有這邊一天,不得不親口說出來。
“陛下,公主,微臣跟凝昭儀都十幾年沒有見過面了,也壓根就不認識那個璇璣。微臣在乎的親人,早在一年前,就被微臣全都接了過來。微臣問心無愧,絕對不會和燕京那邊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