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得你相助,水軍有望。”我大喜道,當即與羅成擊掌而合。
在見識到了陸少遜五牙戰艦的威風后,我深深感覺到水軍的必要,白朝陽固然是全才,水戰、陸戰、夜戰無一不通,有諸葛天機之才。
但日後稱王,稱候,他要管的事情也多,凡事不可能全都壓在他一人肩上。
再說了他與我只是決策者,衝鋒陷陣,還得是靠將軍們,而羅成這樣既有堅強意志,又精通水戰的人才則不可或缺。
試想當初魏王曹操不斬殺蔡瑁、張允,憑藉著堅船利箭,或許早就拿下了當時的東吳,也就沒了後來的三分天下。
由此可見,一個忠義的好將軍是多麼的難求。
羅老見我同意了,也是大喜不已,當即拿出了酒水,擺上桌商量渡江之策。
就在這時,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
羅老當即連忙吹滅燈火,輕聲走到了門口,透過門縫仔細的往門外檢視著。
“誰啊?”役餘序技。
門外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羅老爹,是我羅順。”
羅老爹開啟了門,把羅順迎了進來,“你來的正好,身後沒尾巴吧。”
羅順咳了咳道:“沒有!”
羅順走了進來,跟眾人打了聲招呼,由於我的身份太過重要,羅老爹只說我是一個外地來的客商,想要出川。
我見這人留著八字小鬍鬚,一雙眼睛散發著奸商般狡黠的光芒,渾身氣場也是汙濁不堪,說話間還打著哈欠。
“回悅,我聽聞你去了江東,怎麼會在這裡。”羅順眉頭一沉,森冷的問道。
回悅象徵性的向他點了點頭,又對我道:“羅順是這江上的魚頭,整個石子鎮的魚都是透過他賣出去的,有些手段。”
我微微向他拱了拱手,這人一看就非良善之人,不過羅老爹倒是挺信任他的,我也不好說什麼。
“羅順,最近村裡的守城不是很好,這時候的秋魚也肥了,我想組織船隊,明天出存打點魚。”羅老爹想了想道。
羅順又打了一個哈欠,從羅老爹手中拿過煙槍吸了兩嘴道:“最近慕容家又在江上戒嚴了,漁船能不能出去,我可說了不算。”
“你怎麼說了不算,最近魚市已經吃緊,難不成你讓鄉親們都餓著肚子嗎?”羅老爹不悅道。
羅順冒了個煙泡,懶洋洋道:“好吧,我幫你們去問問,羅老爹我先說好了,論輩分我該叫你一聲大伯,但你要敢走私船,被慕容家給逮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羅老爹冷聲道:“我也提醒你一句,你這魚頭要是不會當,鄉親們吃不上飯,你的日子也就到頭了。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為之。”
羅順將煙槍隨手往羅老爹身上一扔,慵懶不屑道:“等我訊息吧,最近鎮上在查外鄉人,你這裡最好別留外人。”
羅老爹把羅順送走後,一旁的羅成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狗東西,最近的魚稅又漲了三成,咱們村裡的人,現在連溫飽都成了問題。倒是羅順整天在鎮上養女人,抽大煙,真虧他有臉姓羅。”
羅老嘆了口氣道:“有什麼辦法,誰讓他是魚頭,慕容羽現在在上游打造水師,又四處徵兵買馬,哪來的錢,還不就是從咱們老百姓的嘴裡搶嗎?”
“不說這個了,羅成你這幾天多去鎮上打聽訊息,一旦能出船,咱們就能帶秦王離開這。”羅老道。
現在沿河一帶都戒嚴了,而且又嚴密監控,走私船很容易被發現,羅老爹也不敢拿我們的命來冒這個險。
從羅老爹那回來,回悅皺眉道:“秦王,我有種感覺,咱們把老爹給害了。”
我問為什麼?回悅說羅順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說白了他就是慕容羽養的一條狗罷了。他剛剛認出了回悅,稍微猜想便可知你的身份,所以我怕羅老爹有麻煩。
我深以為然,卻並不擔憂,只是淡淡一笑。回悅有些琢磨不透我的意思,不解問道:“秦王,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
“你的想法是對的,但你知道為什麼羅順突然會出現老爹的家裡。”我道。
回悅眼珠子一轉,秦王你的意思是,“羅順知道咱們會去老爹那,他是刻意去探情報的?”
我點了點頭,沒錯,咱們進村時已經被人發現了,現在身份暴露了,但你看這四周的探子反而少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他們想引我們去江中一網打盡?回悅大驚道。
我低頭點了根香菸,眺望著西川的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