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龍有些著急的問我。
“急啥,三天後才是閻君大會,咱們還有時間,如果我所料不差。在信江一帶,肯定還會有好戲看的。”
說話間,我往岸邊走去,準備登上一艘普通的小客船,直去信江。
剛要上船。卻被船伕給攔住了,“不好意思客官,我們的船已經坐滿了,你要走的話,三天後再來吧。”
我往裡一看,船裡確實已經坐滿了人,鄧龍不悅問道:“船家這江上就剩下你一艘客船了。你讓我三天後再走,未免太不人道了吧。”
船家嘿嘿笑道:“我豈能騙你,如今龍虎山閻君大會,但凡玄門中人,無不趕往龍虎山想一睹新閻君承繼大統,這江山的客船早已經發完,這三天內是不可能再有客船了。”
鄧龍一聽,頓時傻眼了,“秦王。我們不會去不了龍虎山吧。”
“開船嘍!”船家鐵漿一搖,客船緩緩在眾多船隻中穿梭著。往信江方向而去。
我一看靠在岸邊的除了一些商船,便是各大門閥的戰艦,這些船艦大多停在江中間,就是怕被人叨擾。
我也是一通發愁,要沒船可是個大麻煩,我總不能飛到龍虎山去。
就在我發愁之際,一艘漆黑、輕便的桅船在江邊停留了下來,這艘船周體都被黑色包裹,船身上是漆黑的帆布,而船體也都塗滿了黑色的顏料,散發著一種詭異之氣。
“這位公子,是否要去龍虎山,如不嫌棄,可願與我一起同行。”船首站著一個蒙面黑衣人,但見這人身材高大,身穿勁裝,目露精光散發著威猛霸氣。
“秦王,這船如此古怪,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鄧龍問我。
我揚起嘴角,微微一笑,“放心吧,是熟人,上船。”
這黑衣人我卻是認識的,他曾在唐門山莊比劃黃泉刀法,又在冥樓中將我引了出去。
他應該與趙黑子等人是一夥的,但讓我覺得奇怪的是,他雖然屢次羞辱我,但對我卻並無敵意。
現在再一聯想封二將我逼入邪門,又親自送我難得的人參,封二與也許別有深意,只是我不願意承認罷了。
上了船,由於船身被黑布籠罩,船裡面也是漆黑無比,不過這對我來說,並無多大影響。
法眼所見,船艙中坐著不少陰鬼士卒,從他們盔甲來看應該是邪王的部眾,他們是來自陰司。
船上有鬼卒,難怪他們要蓋著黑布了。
鄧龍的神色頓時變的肅穆了起來,手中陡然出現兩把鋒利的匕首,如臨大敵。
我連忙按住他的手,微微搖了搖頭。
走進艙中,黑衣人看了我一眼,我當即會意,“鄧龍,你先去甲板上吹吹風,我有話與船家說。”
“坐吧!”鄧龍出去後,黑衣人點了一盞油燈,淡黃色的光亮在房間內綻放開來,黑衣人端正的盤腿坐了下來,讓人上了酒水。
待坐定後,黑衣人手一揮,一道黑色的結界瀰漫開來,將聲音與艙中隔絕。
“秦王,江東一別,你的名聲是越來越大了,不過你總算沒讓人失望,拿下了邪門。上次在陰山更是讓邪王栽了個大跟頭,一無所獲回到了陰司,你現在已經被邪王列為了必殺之首。”黑衣人目露讚許之色,欣然笑道。
“你們處心積慮的就是想把我趕出江東,我又豈能讓你們失望。不過聽先生這幸災樂禍的話意,看來你也未必是真心歸附邪王。”我冷笑道。
他豪爽的大笑了起來:“沒錯,上次江東的事情,你應該就已經看出來了。邪王終究不是天命所歸,他成不了氣候,遲早還得敗,我歸降於他,不過就是權宜之計。”
“哦,看來先生才是真正有大理想之人,卻不知道現在陰司的情況如何了?”我問。
他半閉著眼睛,端起酒杯泯了一口,“陰司一統,邪王獲勝已經是大勢所趨,沒什麼好評判的了。但問題是他能不能守住陰司,邪王無所不用其極,手段毒辣,眾部屬,亦不是真心服他。一旦遭遇到更強大的勢力反擊,他的江山遲早還得垮。”
“是啊,先生不就與二殿楚江王在聯絡嗎?其實我很想知道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憑你們現在的情況,邪王給你封爵封侯自然是免不了的,你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我問。
他雙目一凜,冷冷的看著我,“你覺的我像是在乎封侯封爵之人嗎?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樣的。”
“我們才是真正的一路人!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說到這,他陰森森的笑了起來,讓我有些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