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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若能度大劫,邪氣泯滅,孽淵重新封印,則人心思齊、思正,我佛自然也就重生。

封二點頭稱讚,“大劫一至,邪氣滔天,佛也就不在了。而你為魔羅血蓮附身,雖為佛祖一道孽障所化,卻也是以邪扶正的根本之道,想來還是蒼天有眼。”

萬年大劫,可遠比昔日張王、閻君時期要兇險,他們拯救的是陰陽,而我面臨的或許是整個天地上下三天萬年大劫,稍有不甚。也許天道崩殂,再無天日。

我大驚問封二,魔羅血蓮是佛祖的化身?

封二點了點頭,沒錯,昔日佛祖在靈山之時,突然一日。心中煩躁不安,乃知是心魔所困。遂以無上佛法,生生將自己內心的那道魔念分離出佛體,寄於一朵血蓮之中。

魔念入世為魔羅。以血蓮為法!遂為魔羅血蓮。

我聽的稀裡糊塗,忙讓封二打住,眼下最要緊的是那蛇到底是什麼來頭。

老頭子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太囉嗦了,清了清嗓子道:“此蛇很可能是來自孽淵的瘟蛇,瘟蛇乃是南方赤瘟鬼張元伯的散瘟使者。傳聞瘟蛇所到之處,民必慘死以喪命,魂魄為赤瘟所奪,增其火脈精元,以行熱毒之病。”

我心中一動,眼下正是炎熱夏季,若真是赤瘟神復甦,瘟蛇降世,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突然想到了那尊邪雕,將我父親生生捋走了,會不會也是藏在了孽淵之中,還有神秘失蹤的張王,向雨蒙幾乎動用了所有的眼線,都沒找到張王被關押的絲毫線索。現在想來,張王也很可能被關進了孽淵。

孽淵封印已裂開,陰司那幫邪人正在緊鑼密鼓的利用孽淵做文章,卻不知這樣的行徑只會讓他們自取滅亡。

瘟蛇可有破解之法,我問。

劉相才也是連忙發問,緊張到了極點。

封二想了想道:“我估計瘟蛇是被人從孽淵弄了出來,不在赤瘟神手裡,而且瘟蛇現在很虛弱,否則也用不著藉著冥幣殺人了。這事,恐怕與白家少不了關係。”豆巨布號。

“只要咱們保住瘟蛇要殺的人,讓它無法恢復邪氣,再找到其真身,滅殺它應該是有可能的。”

我心中激動不已,沒錯,如果能找到這豢養瘟蛇的人,也許能從他口中套出我父親和張王的訊息。

從白橋回來,七叔對於我父親失蹤也是毫無頭緒,原本以為這輩子只能盲目搜尋,不料來到江東,竟然能有此收穫,當真是蒼天佑我。

封二一席話讓我茅塞頓開,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劉相才。

劉相才見我和封二都有意保護他,又聽說我是什麼魔羅血蓮,更是興奮不已,臉上也有了笑容。

其實我和封二都清楚,人是難以勝天的,瘟蛇之所以恐怖,就在與他能像人下一種奇怪的瘟病,這種瘟病叫命瘟,中此瘟疫者,命數會提前終結。

說白了瘟蛇比閻羅王還要可怕,閻羅王要人命還得看生死簿,而瘟蛇是超出生死簿的存在,赤瘟神之所以讓世人驚駭恐懼,並非他神力通天,多半也是因為有此怪蛇。

整個下午,我和封二都寸步不離劉相才,有了老孟的教訓,我甚至到他上廁所都緊緊跟隨。

為了確保意外事故發生,我們三人連飯、水都沒敢喝,一直乾耗到了晚上十一點,也就是子時。

子時一至,我們三人靜坐在桌子邊,默默的數著時間。

檔案室裡極其的安靜,離桌子最近的書架,任何可能發生事故的東西,都被我封二處理了,有封二、我在,幾乎排骨了任何突然出現的狀況。

瘟蛇的瘟毒類似一種詛咒,他不是人為的詛咒、術法狙殺,又或是明目張膽的刺殺,事實上,我和封二也很好奇,瘟毒會怎樣毒害劉相才。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我們三人誰也沒說話,大眼對小眼的互相瞪著,檔案室並不大,我們三人便能觀其全貌。

最緊張的是劉相才,他全身一直在抖,衣服全都被汗溼透了,由於抖的太厲害,地板嘟嘟噠噠的輕響聲,在這種精神極度緊張,封閉安靜的環境內極其的刺耳,讓人很是抓狂。

封二還是好,他畢竟是道門高人,修心有一套,閉著眼睛,入定去了。

我確實煩躁至極,偏偏該死的封老頭還不讓我抽菸,讓我難受的全身直癢癢。

我一看牆上嘀嗒的鬧鐘,才過去一個小時,要一點後才算出了子時。

“大哥,拜託你別抖了,再這麼下去,瘟蛇沒殺了你,你自己先嘎嘣了。”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劉相才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