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一見如故。”
說完,他友好的伸出了手,我笑了笑,與他握了一下,頓時只覺一股澎湃的氣勁直逼而來,我知道他是有意試探我,當即急催血脈之氣與他抗衡。
兩股元氣稍一接觸,白青就鬆開了手,笑道:“我看假以時日,你定能在燕東樓之上。”
他在這話是在提醒我,我現在的修為還不及燕東樓,白青與燕東樓應該私交也不錯,兩相一比較,他已經對高下有了定論。
我點了點頭,問他到江東來找我有何事?
白青看了我一眼,背轉身摺扇瀟灑的開啟,輕輕的搖了搖道:“我到這來是想還秦老弟你一個清白。”
“還我一個清白,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白青哂笑,“看來我果真沒來錯,你秦無傷絕不是那樣的人。此清白若不能澄清,恐怕不僅僅你與家妹這輩子都無緣再見了。”
“哎呀,你這人說話好不囉嗦,你就直接告訴我傷哥不就得了。”少天在一旁有些不耐煩了,跺腳催促道。
白青轉過身來,好,那我就長話短說。
原來,在不久前,一個自稱秦無傷的人,從白家三小姐那騙走了白家的印章,然後多年不曾現世的往生錢,突然在江東出現,與瘟毒相合,接二連三的禍害人命。
封二暗地派人趕往白家,白家人這才知道印章已經被騙走,遂派白家大世子白青趕往江東,協助封二調查真相。
封二知道我是秦劍的徒弟,自然是信我的,這才把白青約到這與我會面。
有人冒充我從白靈手裡騙走了白家印,這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首先我和白靈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兩人卻互相有著心靈默契,絕非假冒就能欺瞞的。
這人肯定熟知我和白靈的關係,甚至我平時的說話、穿著、神情都是極為的瞭解,才有可能從白靈手中騙取印章。
萬幸這人不知道金太保傳給我的寶藏,不然連帶著白家老爺子那再騙走金家的寶藏。
白家印這麼貴重的東西,白靈肯交給我的仿冒者,足見這丫頭對我並非無情。只是眼下白青既然來到江東,白家多半也知道騙印的人非是善類,白靈想必心都傷透了。
若是這次不能洗刷冤屈,我與白家的樑子怕是解不開了。
“白靈現在還好吧?”我心中隱隱作痛,抬頭問道。
白青微微一笑,家妹這次闖了大禍,有老爺子護著自然是不會有事,但現在白家危在旦夕,家妹很可能也呆不住了。
說到這,他揚了揚手,這都是私事,我這次來江東,一是為了找回白家印章,二則是想洗刷你的冤情,不想你和家妹互恨終生。
昔日白靈不辭而別本就有隱情,多半與白家有關,這是她自家之事,我一個外人自然不該過問,是以只能默默的忍痛而別,看著她和燕東樓雙雙離去。
你怎麼知道不是我騙的,而是假冒者?我不解的問道。
白青抬頭爽朗的大笑了起來,天下間能得到封先生讚賞、信任的人,又怎麼會如此卑劣之徒。再者家妹屢屢提及你忠厚、本善,老爺子自然不會聽信讒言。否則現在來這的就不是我,而是白家的精銳殺手了。
我望向封二,看來他在玄門很有面子,連赫赫有名的白家老爺子都賣他面子,更難得是封老頭跟我相識才不過幾日,對我竟然如此器重。
不過,該死的封二對我感激的眼神,故意裝作視而不見,面無表情的問白青,白家印調查的怎樣了。
白青恭敬回答道:“馬世伯已經親自來到了江東,憑他的追蹤之術,白家印應該很快就會有線索。”
封二點了點頭,嗯,若是鐵心親自出馬,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白家印一定要找回來,不然落入陰邪小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
我心下大驚,馬鐵心可不是普通人,傳聞他是昔日七叔麾下五脈之一的水脈傳人,修為僅次於金太保,而且極善追蹤、潛匿、水戰之法,乃是天下最有名的斥候。
七叔、張王能打下天下,有一半的情報、訊息就是出自此人之手。而且,他也是七叔與五脈戰將中關係最為親密的。
張王統領陰司後,只有金向二人留在了陰司,馬鐵心生性灑脫,一生閒雲野鶴慣了,遂辭別張王與眾兄弟,歸隱山林。
沒想到這次白家的事情,竟然能讓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水脈天王親自出山。
我總覺得白家印絕對不是製造往生錢那麼簡單,而且白家與七叔、金家、向家、甚至這位神秘莫測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