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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所以絞盡心思的討好她,永遠填不滿慾望的與她歡愛,希望能留下她。

但機關算盡,到頭來她還是要走,叫他傷何以堪。

“受不了,你非要把自己塑造悲情主角嗎?”她白眼不翻都難。

“我是說我們都成熟了,可以理智的看待婚姻,你在拉斯維加斯,我在芝加哥,難道你不來看我,還是你阻止我來找你呢!”

“我……”他還是有不滿處。

何水蓮舉起手放在他唇上。“聽我說完,我認定了你是我的丈夫,除非你背叛我,不然我這一生都會是你的妻,陪你走到七老八十,牙齒全掉光。”

“我會幫你裝一副假牙。”握著她的手,他眼中有水光反射。

他的妻呵!多美麗的宣言。

“傻氣,”她笑著反握他厚實的手。“你得忍受有個忙碌的妻子。”

“我跟著你。”

“跟著……我?”好奇怪的說法。

段天桓深情的輕擁著她。

“我是個孤單的人,第一眼見到你時,我的生命才圓滿,等待了六年,終於擁有你,我再也放不開手,獨自品嚐相思的日子太苦了。

“不管你飛到哪個城市,我都要緊緊跟牢你,免得你又忘了我,一個深愛你的男人,我愛你,蓮。”

“她吸了了鼻子,想哭。”你的賭場呢?“

“管他的,反正我賺夠錢了,就丟給晉然去處理。”省得他玩太多女人,掛了。

“真可憐,要一個浪蕩慣了的風流鬼管事,他會怨死你。”可以想像他的嘴臉有多驚怵。

“哼!他敢。”段天恆兇惡的臉一柔,“你沒說愛我。”

喔!頭疼。“都嫁你為妻了,還有什麼好不放心。”

“我想聽你說那三個字!”男人也需要甜言蜜語。

眼皮跳得厲害,何水蓮的眉頭打結了。

“天桓,你會不會覺得有點冷?”

“在室溫二十七度時?”他挑挑眉,以為她故意規避話題。

“你不是一直問我有什麼事?”要命,她的寒毛都豎起來。

“嗯。”他一手握住她一方豐盈隔衣輕揉。

她太專往在思緒,沒注意他的小邪惡。“我想這幾日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她就知道,眼皮跳個不停一定有事,果真發生了。

賭場的夜晚特別美麗,滿城的霓虹燈閃爍,蔚成一片風華,墮落的糜爛世界,刺眼的光亮使星星失去了顏色,黯淡得看不到一絲光芒。

賭場外斗大的看板張貼上一張大型宣傳海報,鮮綠的背景襯托著樂笑如月的巨星。

每個月賭場會邀請世界各地頂級的歌手來表演,今日上臺表演的是來自臺灣的明星,由某名主持人率團登臺演出。

一首唱過一首,臺上人載歌載舞的取悅觀眾,臺下的何水蓮卻是心驚膽跳,時時盯著大門。

她在眨聽,聽災難聲從何處傳來,她好在第一時間逃離現場,以免枉死。

“老婆,有蟲咬你嗎?”坐在包廂,段天桓注意的不是舞臺,而是他坐立不安的妻子。

她裝不出恬雅、聖潔的笑容,一臉緊張的說!

“待會如果發生事情,我們一定要快逃,別逗留。”

“你發燒了?怎麼疑神疑鬼的說些傻話,在我的地盤上會發生什麼事?”愛操心。

他不知道她在憂慮何事,但從一看到宣傳海報起,她的神色就不曾放鬆過,緊繃著神經似在防範什麼。

“今天的主秀花了你不少錢吧?”一定撈不回本,還得算上裝修費。

“看看現場的觀眾快擠破錶演廳,晉然這回是請對明星了。”聽說是紅遍東南亞的天后。

“我看他會死得屍骨無存,如果他不改風流本色亂獻殷勤。”歐尼提斯會將他撕成兩半。

沒錯,海報上的大明星正是半息影的天后袁紫香,她在結婚前特別撥空到此演出,動機叫人存疑。

她害怕的不是袁大牌即興之舉,而是在星光之後印了兩個粉雕玉琢的小人頭,叫人看了不免動心的一呼,好漂亮的孩子。

而事實上,這對看似天使的雙胞胎,其實正是惡魔的化身。

段天桓笑摟著她,“你在詛咒晉然呀!這可非淑女應有的禮儀。”

“陳述事實非罪也,不然他人呢?”人總要為好色付出代價。

“八成看上某位美女逍遙去,他常常處於‘飢餓’狀況。”要晉然不玩女人比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