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似的跑得沒了蹤影,生生是讓人閃了一下。
在酒樓上雖然罵得痛快,可是下樓上了馬車,若愚便懊惱起來,自己就是這般的沒有眼色,讓褚哥哥當眾下不得檯面。這兩廂對比,倒是更顯出了溫柔鄉里的好處來,豈不是更不會回府了?
心內忐忑著,可是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時,擔心他不歸府的心倒是微微放下,惱他嫌棄自己的心又鼓脹了起來。頓時便悶哭了起來。
“在酒樓上不是厲害得很嘛?連夫君與當朝的太子一起罵了,還有什麼可委屈的?”褚勁風忍不住硬聲問道,換來的確是愈加哽咽的哭聲。
殺伐決斷的司馬大人向來是拿懷裡這小東西沒轍的。便是抱著緊摟著自己脖兒的小妻子,先點著了床榻旁的落地柱燈,然後又抱著她重新坐回了床榻上,伸出自己被夾得通紅的手道:“竟然這般心狠,要謀殺了親夫不成?”
若愚哭得透了,鼻音兒略重地說道:“若愚才沒有那麼壞,是哥哥自己笨,碰到了若愚要交給孟夫子的功課上……”
褚勁風抬眼一看,那書案上果然凌亂地擺放著各色的機關零件,還真是給嬌人背了一口小黑鍋。
“褚哥哥,是不是因著南宮雲碰了我,你便不再喜歡我了?”若愚抽噎著還是將心內的疑慮問了出來。
她敏銳地摟著自己的手臂明顯僵硬了,過了一會才聽他緩了聲音道:“他已經死了,再也不會出現在若愚的身邊了,若愚以後不用再想他了……”
若愚掙扎著要退出他的懷抱,可是褚勁風臂力甚大豈是容她掙脫的?
“哥哥是個壞蛋,不許別的男人碰觸若愚,可是自己卻讓別的女人摟摟抱抱,既然是這樣,為何還要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