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看上了,一句話,彭元國就提拔為沙梁鄉黨委副書記,嘿嘿,你鞏哥拼死拼活幹了這麼多年才混到這個位置,彭元國那小子聽說才三十歲,立馬就變成了副科,還是副書記,人比人,氣死人啊。”
杜笑眉知道鞏昌華想說什麼,但是她的確又不知道如何啟口,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和陸為民算是一個什麼關係,也許在鞏哥和七姐眼裡,自己就是陸為民的人了,自己能對陸為民情況瞭解得那麼多,陸為民好像也沒有多少對自己隱瞞,似乎這就是一個昭示了,但只有杜笑眉自己知道,陸為民現在和自己也清白得如一張白紙,可以說連半句曖昧一點的話都未曾說過。
鞏昌華也覺察到自己這個小姨子似乎神情有些古怪,壓住內心的疑慮,溫聲問道:“九妹,是不是還有啥想不通透的?”
“不,不,鞏哥,我只是在想這個陸為民一下子竄這麼紅,也非他之福吧?”杜笑眉被鞏昌華看得心有些發慌,信口道。
“非他之福?嗯,如果是尋常人,如此快的竄紅,的確有些危險,但是陸為民不一樣,他是夏書記的前任秘書,夏書記這棵大樹還在省裡,就沒有誰敢不明不白的對他下狠手,另外地委安部長對他也很看重,再加上他本人也有些本事,除非他像詹彩芝那樣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基本上就是安全的,至於說他們上邊的那些個陰微暗鬥,就不是我們所能瞭解的了,但是那傷不了筋骨。”
鞏昌華是教師出身,看書頗多,對啥《官場現形記》、《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這一類近代官場書也是頗有研究,所以看問題也比一般人看得深遠。
杜笑眉閒聊亂扯的說了一陣之後,也匆匆走了,這讓鞏昌華和老婆都有些奇怪。
“老七,這老九咋回事兒啊?我覺得怎麼神思不屬似的,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