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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威脅。但杜贊之還是和氣地對容棋說:“這樣吧,你讓梅市長和我一起聽聽公安的彙報,看他們意見如何,然後大家商量一下,如果確實需要抓石梓,我們還得向地委報告一下。”

布維鷹帶著幾個幹警來到杜贊之辦公室已經是凌晨一點鐘。於警詳細彙報了他們現場勘察的經過,分析了案情之後,布維鷹補充說:“前天晚上的綁架,因為沒抓到綁匪,現在我們只能聽石副市長的一面之詞,昨晚石副市長怎麼跟幹警接觸的,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分析是不是石副市長懷疑他們兩人前天晚上綁架了他,將他們約出去,然後發生爭執,最後才出現殺人事件?這得進一步調查,但首先得找到萬副市長。”

杜贊之彷彿陷進了迷霧中,好端端的一個副市長,沒有什麼利害衝突,怎麼說殺人就殺人了?遭綁架似乎不假,但即使人家綁架你你也不能殺人啊,一個領導跟幾個普通幹警計較什麼?而且也完全可以透過正常渠道懲治他們嘛!可是,現實又擺在這裡,如果說得罪了什麼人,這些人動用黑社會搞點小動作有可能,比如砸玻璃窗,但公安不可能專門設定陷階誣陷一個副市長吧,他們之間也不聽說有過什麼深仇大恨。杜贊之看看梅初山,此時梅初山正望著他,他再看看布維鷹他們,他們也望著他,看來他們都希望他先表態,但他是不會先表這個態的。

‘海市長,還是先聽聽你的意見吧?“杜贊之望著天花板說。

梅初山將手上的菸蒂按熄到菸灰缸裡,捧起水杯含一口水,但沒有馬上吞下去,而是讓水在嘴裡儘可能停留多一些時間,這是一種潤喉嚨的辦法,也是梅初山在必須講話但又不想那麼快開口時所要做的一個動作,名義上是喝水,實際上是拖時間,以便思考得更為周全些。

“我尊重公安的意見。”梅初山說,“現在公安的工作,重點應該是在維護公民的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儘快破案捉拿兇手。”

杜贊之已經沒有餘地了,其實他也不是要保護誰,只是總覺得,這些事怎麼也脫不開董為一案的影子。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