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對這個很不滿意,掛上匾額那天,他緊鎖著眉頭到“總感覺自己名字被這樣掛著莫名的就散發了一股廢柴的大叔臭呢, 比老爸的腋窩還難聞。”“喂!和完美繼承媽咪基因的我不同,你本來就像老爸比較多,腿短好戰還有禿頭危機,爸比現在有的毛病肯定就是你不遠將來的模板, 為了自己著想,積點口德吧。”神樂死魚眼盯著他。“誒?怎麼會?”神威爽朗的笑著撓撓頭“怎麼看也是我和老媽比較像吧,而且和你不同,這些年趁著戰鬥的便利已經流過不少血了,估計那禿子的血液也稀釋得差不多了。所以沒問題的,哥哥一定不會存在這樣那樣的尷尬問題。”“可你快二十歲了才一米七——”神樂話一脫口,就被哥哥狠狠的按住了腦袋,那雙手漸漸的收緊,疼得她臉都皺成一團了——神威笑眯眯到“小神樂說什麼呢?尼桑沒聽清楚哦!”可一家四口,處於生物鏈頂端的明明就是倆母女,神威就算有萬年墊底的老爸,也充其量倒數第二而已,神樂豈會怕他?拼命的把自己的腦袋□□,神樂一邊衝他做鬼臉,然後邊跑邊喊“短腿矮子長不高咯!”“這丫頭——”神威氣得咬牙,追上去抓住人就是一頓揍。可這不比在春雨的時候,無論面對誰都可以肆無忌憚的搞風搞雨,自己的妹妹就算要修理還得注意別把她脖子扭斷了。不然下一個被父母聯合扭斷脖子的就是自己。雖然斷一兩顆腦袋什麼的,抹點蘆薈就能重新出來的東西,但壓抑本性真的是一件令人不高興的事情。家裡人問過神樂,為什麼會想到來地球開店,為什麼偏偏是江戶最混亂的歌舞伎町。可那丫頭給出的答案是自己也回答不上來,就彷彿從某一天開始,她就該如此一樣,順應著自己覺得似曾相識的路線,不知不覺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可她還不滿足,總是在唸叨著差了些什麼,最重要的,決定這一架構的靈魂的存在並沒有出現。神威笑著問“你是不是夢見什麼夢中情人了?小小年紀就思春可不得了。”這次不用神樂,父母就以帶壞妹妹為由又將他收拾了一頓。之後神威也完全妥協了,就當自己是個打雜的陪跑,任由小丫頭作一場,什麼都沒找到之後,自然會乖乖回爹媽那裡,他也就可以回春雨繼續在茫茫宇宙中尋找可堪一戰的有趣傢伙了。可神威到底和某個銀髮廢柴是不一樣的,說是放任自流,但對什麼都很有好奇心,又行動力十足的他老是喜歡違背神樂的本願瞎摻和。今天擅自改廣告傳單並不是第一次,兄妹兩人打架擾民在這塊兒短短几天已經是出了名了。但兩人是天人身份,還是宇宙最強的戰鬥種族夜兔,小女孩胳膊還沒有自家的擀麵杖粗,抬手就是各種拔電線杆,扛售貨機砸人,有心教訓他們的傢伙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棒球棍。可這會兒銀子並不知道這麼多的來龍去脈,她只覺得一股晴天霹靂直衝天靈蓋,轟然一聲炸開,彷彿看到了最後希望灰飛煙滅的樣子。原來這個世界已經是一條死路了?就算沒有她,各種邏輯上的修正也讓本該存在的東西都正常運轉了,這會兒萬事屋都有了,即使她把三人組踹下去有什麼意義?同時她對這些傢伙的上進心感到毛骨悚然,這個通常只在oped裡混的紅毛兔子,原來早早的也琢磨著怎麼上位了喲?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鑽了空子。萬事屋倒是小事,老太婆的寒酸閣樓而已,讓給你就讓給你了,銀子相信以自己的手氣,一定能在柏青哥店一夜暴富,然後在繁華的商業街掛牌營業的。可那該是她的妹子啊喂!白嫩可愛,雖然不軟萌還能吃不好養,但看看那聲優資源,每天什麼都不用幹躺著被釘宮辱罵就值回票價了。一個人在努力的時候,最怕的就是突然希望被堵死,事實告訴你,洗洗睡吧,反正已經沒指望了。尤其這還是個懶人。銀子彷彿覺得自己的靈魂癱成了一團,怎麼戳也硬不起來了,就連她也想就這麼躺倒在路上永遠不起來。當人幹什麼?當一塊石子得了。就這麼杵在路上什麼都不用幹多好?登勢見兩兄妹又打起來了,也懶得管,正要關門眼不見為淨,才想起有個傢伙還在外面呢。回頭一看那小丫頭一臉生無可戀的杵在路中間,兄妹倆的拳頭虎虎生風也沒念頭避一下,有些急了——“喂!小丫頭你站遠點,別看這兩個豆芽菜,戳到人一下是要命的,趕緊躲遠一點。”那丫頭像是沒聽到自己的話,仍然像站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隨時可能找死的白痴一樣。登勢生怕她被打飛,這兩個熊孩子的拳頭真的不是開玩笑的。忙小心翼翼的準備繞過來拉她。銀子正放任自己變成鹹魚,突然之間腦中閃過一個重要的點。等等!小蘿莉好像提到了媽咪?她當然清楚神樂的家庭構造,知道這一家子的血淚歷史,如果光是萬事屋被她以外的人提前開設這點還能說這些傢伙一個二個野心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