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胸幹嘛?這傢伙在期待什麼?”其中一個看起來個性火爆一點的,上來就是一頓揍“噁心的是你的內心,我們黃瀨君到底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他被人玷汙了。”另一個文靜一點,但聽了這話也悲從中來,加入了暴打陣營“無恥!變態!都有黃瀨君了還到處招惹,連女孩子都不放過。”雨點般的拳頭不斷往銀子身上招呼,倒是不疼,對銀子來說,女孩子香香軟軟的粉拳很有情調,又不是所有人都是暴力猩猩對不?總的來說這個世界的女孩子受限於大環境全都很可愛的。可片刻之間由左擁右抱(沒有)到人人喊打就不美妙了。她眼疾手快的一手一個握住妹子的拳頭,才捱了揍還是忍不住試了試柔若無骨的拳頭的觸感。胳膊肘一使力瞬間把兩個妹子圈在懷裡,她哄到“嘛嘛嘛!彆氣壞了身體,你們看打了打了,氣消了咱們去喝咖啡吧。”兩人差點被這人的無恥氣哭,這跟你真的生氣找茬人家以為你欲擒故縱有什麼分別?“夠了!坂田。”一個聲音打斷了她們這邊的混亂。銀子抬頭,是早已等在天台的一夥兒人。不是沒看見,不過軟香在懷沒來得及注意。七八個人的樣子,看校服的標誌應該是三年級,神色表情要比架她來的妹子們犀利具有攻擊性得多。即使帝光管理嚴格,她們也挖空心思在髮型和服裝細節的地方力圖做到與眾不同。漂亮,犀利,會抱團,看樣子家境也不錯,還是高年級前輩,在學校的女生團體中,看樣子這是處於生物鏈頂端的傢伙呢。為首的女生扎著高高的馬尾,這讓她整個人顯得更修長了,挑剔輕蔑的視線落在銀子身上——“惠子,加奈,閉嘴吧!”她衝帶銀子來的兩個女孩兒到“同在一個班級都沒能幹出有用的事,也不指望你們能應付這傢伙。”倆人被蔑視之後臉上的羞愧一閃而過,隨即鬆開銀子默默的站到了一邊。“坂田?是嗎?”女生一挑下巴“久聞不如見面,現在看來,也不奇怪黃瀨君怎麼會淪陷在你手裡,真是大膽無畏到令人髮指。”“見到前輩,都不打聲招呼嗎?”她後面的人紛紛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沒說一句髒話,但明白的諷刺了這傢伙不要臉,要是還敢不敬前輩的話,被收拾了也說不出理來。銀子嘆了口氣,她這是遇到校園霸凌了對吧?雖然這不合時宜,但這種事她卻不是第一次經歷。當然上一次她所處的是找茬的一方——那會兒高杉和桂剛剛正式入學,作為道場頭把交椅的龍頭,銀子覺得有義務讓他們認識一下松陽私塾的生物鏈。尤其是高杉那個仗著偶然贏過她一次就看樣子要飄起來的傢伙。不過同樣是校園霸凌,當時的她就沒有人家高階。還知道盡量不留把柄,說話難聽點但字字不露髒。當年她是怎麼做的?粗暴直接的要當老大,兩個傢伙自然不幹,然後一言不合就開始三人混戰。本來桂和高杉是一方,但兩個人平時估計沒給損友下套挖坑,打著打著居然沒有槍頭一致懟銀子,三人各自為政打了個天昏地暗,最後被躲在暗處看足戲的松陽錘進地裡埋起來一天沒吃飯。順便一提隔壁那隻被銀子常年欺負的鵝,一見機不可失衝出來報仇,把只有腦袋露在外面的她差點啄成智障。至今為止高杉和桂都認為她腦子不搭調是那時候的意外。眾人見她這麼久不說話以為她慫了,為首的女孩子繼續到“這可難辦呢,做不到尊敬前輩可是教育的失職,看來我們有義務替你糾正一下。”也沒說多餘的廢話,畢竟換她們自己站在這個立場,也不可能別人找一兩次茬就疏遠黃瀨君,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大家心知肚明何必挑明。更何況這傢伙在籃球部裡拈花惹草不知收斂的樣子也不是收拾一兩次能平眾怒的。銀子這會兒真覺得事情不好辦了,自己沒把持住誘惑人都來了,現在掉頭就走好像太不懂氣氛,又不可能還手,畢竟人多手雜的一個不留神打壞了怎麼辦?難道要你追我逃圍著天台跑圈圈?“阿銀我倒是無所謂,你們確定?動手可是很花體力的。”領頭的少女冷笑一聲,然後讓開道,從後面竄出一個帽子反戴,把帝光板正清爽的校服穿成嘻哈風的男生。“不是喜歡和男生玩嗎?好好玩兒吧。”銀子鬆了口氣“嘛,這樣就好,說實話這種麻煩阿銀我不想碰到第二次了,可又不想像箇中二一樣大笑著踩你們的手機,來個皮實點的漢子以儆效尤當然最好。”說完對著豎著中指扭著羅圈腿過來的傢伙襠部就是一腳——“你剛剛抓下面了對吧?嘲笑阿銀我沒有那玩意兒嗎?什麼?嘻哈pose?那你倒是笑啊!像你這種批次生產的龍套再不努力連盒飯都混不到。”————————————————————————————————————————銀子到籃球館的時候訓練已經有一會兒了,此時正選們正在進行3對3的訓練。銀子啥事也沒有一樣扒開一包紫原買的零食就開吃。黃瀨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