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會兒抽斷那傢伙的骨頭正好用這玩意兒堵住她的嘴,以防哭破嗓子。一開始銀子要找雲雀當冤大頭,他當然是拒絕的。可那時候的狀況哪裡有他說話的地方?雲雀幾乎是被強盜強佔了自己的窩,還得捏著鼻子成天對著草壁那張可喜可賀的臉。風紀副委員長已經被抽進醫院了,但這種發洩對現狀毫無作用。當時那傢伙是這樣說的,她笑眯眯的指著辦公桌“敢繼續反抗,就在這上面強了你喲!”當時沢田三人就被嚇得捂住了眼睛,因為以他們對雲雀的瞭解,任何威脅都是無法讓他妥協的,當然另一個傢伙看起來也不像是說說而已的念頭。那他們今天還真有可能見證一場史無前例的,人性淪喪的犯罪事件——關鍵是特麼雲雀是受害者。還有比這主題更讓人炸裂的嗎?然而他們擔憂——又或者隱隱有些期待的事並沒有發生,見事情快要往無法描繪的方向發展,草壁當機立斷的站出來擅自做主將其撥亂反正。當然後果是慘烈的,這已經由躺在醫院的副委員長身體力行的證明了。總之那傢伙擅自主張不管怎麼說都算的上是遞了一個梯子,讓雲雀的下場沒有真的往那難堪的方向發展下去。兩人當天回到家就趁著還沒吃晚飯幹了一場,當然結果還是以單方面的碾壓告終。本來還不情不願的雲雀當時就興奮了,他的目光只會被強者吸引,當初與其說是接受跳馬的教導,倒不如說是好方便自己隨時可以咬死他。之前在辦公室心神被震驚和羞惱佔領居然沒意識到自己差點錯過了什麼,他舔了舔嘴唇,跟一個撕不掉的牛皮糖待在一起,和跟一個杵在眼皮底下隨時可以方便咬殺的強者共處一室是兩個概念。那一刻他甚至以為自己找到了未來的自己會和這傢伙在一起的理由,如果這傢伙能一直強大到讓自己束手無策的話,那麼咬殺她的執念說不定自己真的做得出為了留她在身邊提出交往這回事。當然雲雀不認為自己會像未來那樣不中用,很快他就要將那傢伙咬得碎屍萬段本以為會鬧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卻在眾人第二天戰戰兢兢的等待中度過了相安無事的一晚——至少表面如此!雲雀推開門,沒有一眼在客廳裡看見銀子,他心中閃過一絲不悅,氣惱的將草莓牛奶的袋子重重的放在玄關的鞋櫃上面。打量著靜悄悄的宅邸,雲雀越發有種什麼東西落空的煩躁,他把這基於那傢伙還沒被咬死就擅自離開的不甘。可不自覺的繞著屋子尋找,在聽到浴室傳來細微的水聲時,那種煩躁又像退潮一般消散下去。他尚且沒能敏銳到輕易捕捉自己情緒的異常,只在那一刻嘴角勾出了一個看似冷冽但隱約像是期待的弧度。銀子雖說擺明車馬就是要找冤大頭賴上了雲雀,可蹭吃蹭喝還讓人伺候就過分了啊,況且雲雀也不像是那種逆來順受的軟漢子。要真的什麼都互不相讓,那就別想過日子了。欺負傲嬌是一回事,別說那真的能抒發憋屈積攢快感,但欺負傲嬌不能當飯吃啊,糖分攝取不足成為軟腳蝦還怎麼應付接下來可能出現的目標?雲雀這傢伙一看也不是那種會過日子的,家裡是整潔乾淨,但住了他這麼個大活人,整個房子還是看起來冷冰冰的,一看就是依賴家政公司沒做過家務的。廚房也乾乾淨淨像新的一樣,垃圾桶裡還沒來得及分類的垃圾顯示這傢伙吃食方面根本就是靠外賣度日。銀子跟著雲雀啃了兩天外賣壽司和漢堡之後,果斷的不幹了,倒不是說人家手藝差,實際上雲雀這傢伙嘴挑,長期定餐的店都是遠近聞名的。只是這傢伙的食譜太單一了,成天就是那幾樣,而且不管怎麼說都不會給她點一份甜食。喂喂!雖然如果她有蛋蛋沒淪落到現在的境地,走上和銀時一樣的人生軌跡,估計窮酸的經濟條件食譜會比他更單一。雞蛋拌飯都能適應沒道理還對高階壽司和漢堡椰汁什麼的挑三揀四,可關鍵是這幾年到處蹭大戶,已經讓她忘了那份艱苦忍耐了。不行,她得吃肉,吃甜食。趁著雲雀上課,她翻遍所以地方才從那傢伙之前換下來的外套裡翻出了一些零錢。小鬼就是不解風情,漂亮的大姐姐送上門讓包養都不知道留點生活費。銀子翻著白眼,用著買現成的肯定不夠,但買食材卻剛好的零錢去了趟附近的超市。她買完菜回來做好飯差不多也是學校放學的時間了,廚房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用的緣故,煙機都出現故障了,她又做了油炸天婦羅,身上全是一股油味,聞著都膩。只好先趁著沒開飯匆匆洗個澡。再一次強調,雲雀這小鬼是真不來事,完全的不解風情。未來會被白蘭那麼輕易撬牆角他真的不冤。你不能將一切是個人都心照不宣的曖昧手段用他身上,因為他喵的根本就是根木頭。銀子一開始還有些遲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太露骨了,可馬上這傢伙就讓她明白,性/騷擾是多麼明智的做法。虧得十年後還做得出當街擄人,上來就親的偉業,可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