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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從小近距離觀摩過數次他暴走的景象,他們都懷疑我愛羅是人柱力這回事是不是他們自己的臆想。這也是他們一下午傻乎乎坐在別人家裡不敢開口的原因,一來怕我愛羅難得的睡眠被吵醒了會生氣,二來作為哥哥姐姐,哪怕此行目的瞭然於心,還是選擇放任自己弟弟這僅有的享受機會。可卡卡西的注意力顯然和他們不一樣。聽了鳴人的話,他死魚眼頓時變得鋒利,直直得到戳到銀子身上“神之右手?你到底給我的弟子們灌輸了多少不得了的東西?”銀子揮手錶示這鍋不背“少推卸責任,我最近才看到第三卷 ,根本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詞彙,雖然老司機心照不宣吧,但要說這小鬼是從那個途徑得知的,除了你沒別人。” 卡卡西正要兀口否認,就見小櫻舉起手“嗨!卡卡西老師,我前天看見鳴人翻你的包,就拿著你平時看的書笑得微妙極了,還想拉佐助君入夥來著。”事情真相大白,連抵賴都沒法抵,卡卡西老臉一紅,有心轉移話題,但看到這會兒天色已晚,幾個傢伙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只能暗道晦氣灰溜溜的進了廚房。這會兒我愛羅實際上已經醒了,但飽足的一覺讓他渾身都懶洋洋的不想起來,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有聽說過很多傢伙被罵懶散的,他一直無法理解這個詞,因為身體的行動總是和意志嚴絲合縫。但現在卻全身的細胞都在拒絕聽從大腦的命令,甚至造反的叫囂著要更多。原來這就是深眠的感覺?難關那麼多人貪婪更多以至於出現了那樣的形容詞。腦袋下面枕著的大腿很柔軟,淺淺的溫度勝過最好的枕頭,時不時在髮絲中間穿插而過的手讓人更昏昏欲睡了。其實一開始守鶴被嚇得沉入意識深處再不肯出來時,他心裡是有些驚慌的。那玩意兒確實是他一切痛苦的根源,但也是他賴以生存的根本。肉中的刺存在久了就會變成身體的一部分,猛然被拔出——或者說猛然感受不到存在,就彷彿自己殘缺了一塊一樣,這一點他是不能免俗的。但第一次有人敢於直面守鶴的事實又是那麼新奇,以至於他打從心底生出一陣莫名的喜悅來。我愛羅已經不是一個肯輕易向別人敞開心扉的傢伙,所以他問了一句話——“你不怕那傢伙嗎?”“哈?為什麼要怕比自己弱的傢伙?跳上窗臺搗亂的死貓一巴掌過去不久老實了?”得到的回答是這樣的。之後這傢伙邀請他們到她家玩,我愛羅在自己哥哥姐姐的強烈勸阻之下默默的跟著她走了。世界在他眼裡沒有任何改變,仍然那麼面目可憎,等待著他用鮮血裝點得更加美好。可自己的世界裡卻多了一樣東西,他清楚的感知到了,那是羨慕!強大到能夠面不改色直面所有怪物的人,就像在他渾渾噩噩的目的中照進了一盞明燈一樣。他恍惚的發現,或許這就是自己期望到達的終點,而不是和慼慼哀哀意圖操縱自己恐懼的武器的傢伙為伍。如果要利用的話,那就應該遊刃有餘,得心應手。而不是一邊貪婪一邊卻承擔不了雙刃劍帶來的後果。這種慕強心理讓一貫任性的我愛羅拋卻了一開始的行程安排,二話不說跟著人家跑了,都不帶懷疑人販子出來拐人的。勘九郎和手鞠既焦心任務,又不能放著我愛羅不管,只好也成串的跟了上來。剛才還緊張對峙,劍拔弩張的兩撥人下一刻其樂融融的聚在一座宅子裡,這讓鳴人他們有點懵。鳴人不是沒有偷偷的湊過來問銀子幹嘛多管閒事。憑心而論,阿銀小姐對他們三個是真的好,可這種好更像是因為他們身為卡卡西弟子這一重身份的照顧,並不見得她就是個很喜歡小孩子的人。他們三個就親眼看見惡作劇的木葉丸犯在她手裡被抓住吊起來當街欺負的場景,明顯耐心這回事她並不是平等分給所有人的。當然作為受益者,鳴人他們三人是不能就這一點說什麼的。可直到某一天,她向毫無關係紐帶的傢伙釋放同樣的心意時,這就顯得反常了。銀子給出的回答是我愛羅很像她的幼馴染,出來這麼久那傢伙不一定還怎麼擔心呢,自己這邊也挺想他了,所以那娃被當做了移情物件。“你的朋友也是紅頭髮黑眼圈這樣奇怪的長相?”鳴人問。“嘛——也差不了多少。”聲優資源是一個就已經是不得了的相似了,還在意那麼多細節幹嘛。可說起來明明是一個音色,人家的聽起來就各種冷酷惹人憐愛,桂那傢伙就——算了,想起來就拳頭癢癢,霸凌因子不斷上湧。理由當然是瞎掰的,因子之所以湊我愛羅,還不是因為這傢伙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整個顛覆木葉計劃中最大變數的一環?和別人不一樣,其他的砂忍還有大蛇丸偽裝的四代風影的指令不得不聽從,可這傢伙任性起來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這會兒不管任務,命令,或者大義都無法束縛他,銀子琢磨著把這孩子安撫好了,不說別的,至少很大程度上能夠儘量減少木葉的損失。她這邊有又吃力不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