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團藏大人的手停在半空,被死死抓住時,送一口氣的同時還是有些心驚的。“銀子,放開團藏大人。”卡卡西到,既然已經佔據上風,那這件事就差不多就此該了了。團藏那隻纏滿繃帶的手此刻被完全控制住,不管往前還是扯手都不能動搖其力量半分,彷彿一切只在這小丫頭的一念之間。這讓他不是不驚駭的,力量型的忍者不是沒有,但全憑肉體的力量想要控制已經發動查克拉的招數,那是痴人說夢。然而這種最直白的對決,對方有沒有半分查克拉運轉,他這支鑲滿寫輪眼的手臂感應得清清楚楚。這個小丫頭,真的是憑藉一己白身可以正面抵抗忍者的攻擊的。因為只有他自己清楚那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擊是包含殺意沒有留手的。一擊不重,團藏伸出另一隻手佯攻企圖逼她鬆開自己這隻手。而卡卡西見銀子絲毫不理會自己的話也打算直接上前干涉了,不是他胳膊肘往外拐,作為老油條,自然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哪怕今天帶來的衝擊再大,他也不可能像銀子一樣隨性而為的。然而不論是團藏的反擊或者卡卡西的協調,都被銀子輕描淡寫的躲過,她的身法並不奇怪詭異,甚至沒有離開那張椅子。只輕輕一晃就避開了卡卡西,但對於團藏就沒有這麼客氣了——只見她抓著那隻手臂往空中一甩,直接將人揮到半空中脫了著力點,二次攻擊當然也就無法奏效。然則她甩人的時候並沒有放開那隻纏滿繃帶的手,這個動作看上去很輕巧,但也絕對帶著強者的蔑視和屈辱。就跟有人手裡拽著一條韁繩,在犬吠的時候漫不經心的拉緊,然後就化解了一次叫囂一樣。“銀子!”卡卡西最先反應過來。在其他人還震驚於她對團藏的折辱之時,只有卡卡西看到她突然抬起拇指,在他不理解卻預感不好中狠狠的對著團藏的手背戳了下去——“啊——”伴隨著團藏慘叫的,是汨汨流出的血液,頃刻之間沾滿了整個手背併成束般往下滴落。一般來說,作為久經沙場的忍者,即使被戳穿手背,也不該發出這麼痛苦的聲音,而且那樣的血量也極其不自然。眾人驚疑之際,就聽到銀子惡意到“阿勒?流血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那種滑溜溜的感覺太噁心了,就跟被誰的惡意目光注視一樣,讓人真忍不住戳瞎那對招子呢。”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不是欣賞不來鷹派的領導者,可團藏這貨,數數根部冒出頭以前木葉經歷過幾次劫難了?他到好,災難來臨之際儲存實力,等風頭過去憑藉保留下來的籌碼一下子就將大局收攏了。這不是竊取勝利果實是什麼?你要真的是強硬無私的鷹派,那就給我衝到 那一瞬間銀子不是沒考慮過就這麼把事情鬧大。寫輪眼的秘密一旦抖出來,那麼當初宇智波的滅族真相也就有待商榷了。這樣一來, 不用特意在中忍考試中繞一圈, 承擔種種變數和風險,也勢必能把鼬逼回來。然後灌毒奶, 吐便當之後麻利的走人, 換場子和銀時正面剛。可一個這麼顯眼的秘密之所以能夠掩藏這麼久,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實際上木葉的精明人不少,也不一定團藏的行徑沒有在部分人眼中。但這麼久以來所有人都統一口徑選擇了沉默, 銀子不知道是整個木葉高層的統一意志決定的行為方向, 還是寫輪眼別天神的能力之威。總之, 就憑她一個外來不久,還沒有真正取得村子認同感的小丫頭,不管是誰都不會讓她在此刻掀起軒然大波的。所以最終對於三代的叫停, 銀子的反應在意料之中。嘛,既然不想把熱鬧擺到檯面上來, 那就給他們空間讓別人在暗中角逐吧。銀子無所謂的聳聳肩,拉著滿臉驚疑的卡卡西走了。不是她說, 卡卡西這傢伙好歹是從戰場上經歷過來的,各種謀術詭意必定也見過不少,可怎麼就還保持著這麼純良的一面呢。一點都不會以最壞的方向揣度別人, 哪怕有那樣的實錘,就差臨門一腳揭開真相了。他居然問了銀子一句“你用什麼能力把團藏大人弄得那麼慘的?”見銀子奇異的看過來,他還傻乎乎到“據我所知,他也是和三代同期的精英忍者, 所經歷的戰役不計其數,身上的勳章不知道有多少,沒道理那種程度的傷就露出這麼失態的反應。”“不是,我知道你這人一臉高深莫測實際上挺傻白甜的,要說洞察力什麼的你也不差,可怎麼就自己陣營的傢伙怎麼都不想往壞的方向揣度?白瞎了那副聰明樣。”“喂!”卡卡西對於她的自說自話很不滿。“難道還要我一勺一勺喂到你嘴裡才算完嗎?”銀子不耐煩了“不對,實際上我已經這樣做了。”“話裡話外我提供的資訊還不明顯?不是說了那玩意兒黏糊糊的像招子一樣讓人想戳嗎?你難不成當這是一句假設詞?虧你自己左眼還有一隻,就沒有那種兄弟姐們靠近了共鳴的感覺?”“那是什麼情況?有才有鬼了,我連你靠近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