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8頁

可想到這傢伙此行的目的必然繞不開佐助,他就眼中一片冰涼。客觀來講,大蛇丸是個有真本事的傢伙,佐助如果想要提升實力,面對他的指點或許要比待在木葉這樣和平的環境更加合適。不過時機上的把控就是一個難辦的問題了,要如何在與虎謀皮的境地中取勝,說實話,對於現在的佐助,鼬還沒有多大的信心。此刻不管鼬怎麼打量的,外界的爭鬥已經全面展開。沒有中幻術的忍者們叫醒不幸中招的同伴,和偷襲的傢伙開始交戰,遠處的森林傳來了守鶴暴走大肆破壞的濃煙。而大蛇丸和三代的交鋒也已經脫離了試探階段,兩具帶著封印的棺材拔地而出,穢土轉生雖說此時不能完全發揮生前的實力。但初代和二代是何其厲害的忍者?那種活在傳說中的人物,哪怕實力十不存一,依舊是極其棘手的存在。三代也陷入了被動挨打的窘境,他實力再強同時面對三個影級強者還是很吃力,何況都老胳膊老腿了。銀子最後四下掃了一眼,確認各方都沒有超出狀況之外的情況,遂決定在結界開啟的之前加入三代他們的戰場了。她將烏鴉從胸前掏出來準備放生,哪知那傢伙在空中饒了一下卻回到了銀子肩膀上。若不是時機不對,她都想喊一出‘你不去看你弟弟了?’鼬當然擔心佐助,可與其跑到他那邊,不如細細確認大蛇丸如今的籌碼,反思他接下來的應對,所以才有了這一幕。銀子想了想,也不去思索這弟控的深意了,只得唸了一句“被波及了可不賴我啊!”說著就衝進了戰鬥圈——三代正苦苦躲避初代和二代的攻擊,間或還有大蛇丸時不時的來扎一下,那傢伙是想以最小的損失換來最大的利益,想得到美,可也不看看自己是誰教出來的。三代正要拿出底牌,冷不丁的就衝過來一人,聲勢兇猛的朝自己這邊過來。老爺子還以為是大蛇丸的又一個強援,正要防守,就見臨近自己的時候偏離的路線,直直地衝初代和二代撞了過去——穢土轉生,是不擔心轉生者戰鬥時會受傷的,因為這個術具有自我修補能力。可一瞬間被撞得稀爛直接崩潰的現象還是 估計大蛇丸自己也才剛剛補全這個術不久,畢竟二代開發出這個禁術之後, 以他的見地不可能發下不了這個術的便利和弊端。操控已死之人作戰, 不管立場如何,理由如何, 還是太過挑戰人性的道德層面了。因此幾乎是剛剛問世就被列為禁術封鎖起來。銀子要知道這茬也絕對會忍不住吐槽, 那傢伙既然做事這麼嚴謹,也不像自己的哥哥初代一般把人人都往好處想的樂天,對人性抱有很高程度的懷疑, 可為什麼就是這麼謹慎的一個人——提到那些有名有姓的搞事禁術卻大部分跟他有關?真的不是管教哥哥操心太過所以在忍術開發領域放飛自我, 肆意自己一本正經的遺憾青春?這個術在塵封這麼多年後此次再度重見天日, 已經換了一個世代,且施術者又自己琢磨肯定和最初的版本有所偏差。大蛇丸一個人半是借鑑,半是自己填充, 實際上操作性上來看,這個術這會兒還顯得有些青澀。沒有到後期那種即使完全繼承被轉生者生前情感還必須為人操控作戰的慘烈景象。說得更清楚直白一點, 也就是被召喚出來的初代二代還有點懵,不具有和本體相當的完全記憶和人格。被撞成碎片四分五裂之後, 利用術的特點,兩人不消一會兒之後又拼湊起來,形成了新一輪的戰鬥機器, 但因著有幾分生前的性格脾性在,對於這個橫空而出的傢伙不免帶上了幾分好奇。柱間用手肘捅了捅扉間的腹部,問到“銀髮紅眸瓜子臉,你的種?可憐大哥我死得早, 都沒能見到你的後代一面。”扉間將穢土大哥的手打下來“別報期望了,說不結婚就不結婚,你以為你死之後我就會愧疚難當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嗎?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整個下半輩子都在操心弟弟終身大事的柱間“……”為什麼?明明都已經死了,成為穢土還是會有一種希望破滅的惆悵?“啊!我知道了!”隨即他又打起精神來“大蛇丸那傢伙既然是琢磨黑科技的,沒道理會放過你的細胞,咱們兄弟肯定死後連屍體也代替我們鞠躬盡瘁,會不會是利用你的細胞製造出來的——”說到這裡扉間忍不住細細打量銀子,關於忍界或是查克拉的真相他們很清楚,如果別的領域還有努力填平天賦上的差距一說,但忍者真的是一個講究血統的生物。越是親近始祖的那一脈血緣的家族,越是天資強大,天生查克拉豐厚,本就是血脈傳承下來的力量,當然是越純粹越強大。這麼說不是想表達努力就沒有任何意義,相反優秀的天賦更需要努力將其提煉到極致,但不管怎麼樣,那些出身平庸的傢伙,越是到後面越是被拉開難以逾越的天塹這也是事實,忍界一道就是這麼不公,似乎從一開始就劃分出了等級的金字塔。眼前這個女孩兒,既然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