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黃瓜的春天,哈特菲莉雅,妖刀的小熊胖次,婠傾魄的打賞麼麼麼! 以烏鴉的姿態作為自己的耳目蒐集情報是宇智波鼬的慣常做法。這個術操作簡單,效率高試用範圍廣, 不過要混進高手如雲的場合就需要格外小心的控制查克拉, 並且用幻術阻礙偵查型忍者的探尋了。好在宇智波一族的幻術成就當世無人能及,且他本人又是一族中的佼佼者, 對別人來說棘手的一點到了鼬這裡依舊稀鬆平常。雖然都是烏鴉, 但具體的操作性又有不同!一種是直接將查克拉下在普通烏鴉身上,供他驅使。但這種情況有個弊端就是,在儘量不傷害鳥兒性命的前提下, 可容納的查克拉有限, 遠端不便續航, 因此不能指望它執行時間較長的任務。另一種就是直接以自身查克拉凝聚出鴉分/身,這樣一來不管是操作性還是續航時間都要久得多。可有一點需要注意的就是,在施術者和烏鴉接駁視線共享即時情報的時候, 前者就如同隔著一個螢幕看世界,而後者則如同身臨其境。畢竟算是自己的分/身, 不但感觸的程度不同,且不光是視覺, 就連觸覺,聽覺,味覺, 嗅覺五感,一旦施術者將精力著眼這邊時,就相當於照單全收了這隻烏鴉的一切感受。解釋這麼多不為別的,被塞了一嘴爆米花是小事, 現在宇智波鼬覺得很尷尬,這才是最要命的一點。把烏鴉抓進手裡的那個傢伙,無聊的玩弄欺負一會兒烏鴉後,還是被競技場上的盛況吸引了,又見烏鴉不管被怎麼折騰都太過乖巧沒有意思,索性失卻興致繼續觀戰應援。宇智波鼬當時正鬆了口氣,被塞爆米花被揪著喙玩弄都不算什麼,但是掀開尾巴檢視公母就——他偽裝成一隻普通的烏鴉,如果不想引起別人的警覺的話,即使對方如何對待自己也不能就這麼化開查克拉逃跑,只得強忍住彆扭皺著眉頭被折騰。那傢伙玩膩的時候鼬還鬆一口氣來著,曉組織的叛忍要比忍者世家的長子行事為所欲為得多,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持續忍耐過一件事了。可他顯然那口氣松得太早了!銀子見這傢伙怎麼撩撥就是裝死,將忍者精髓發揮了十足,便知道他不會在這裡露出破綻,也就趣味頓消了,眼見鳴人和寧次的戰鬥已經快到白熱化。她乾脆將鳥兒放置一邊繼續觀戰,不能讓烏鴉脫離自己控制,不然這傢伙就會逃走,可看熱鬧不吃爆米花有略無聊。銀子沒有三隻手,但辦法都是人想的,只見她漫不經心的將烏鴉往胸部一塞,可愛的小鳥兒牢牢的被卡在了乳/溝中間不得動彈,騰出來的兩隻手一手可樂一手爆米花又吃得個不亦樂乎。遠在千里之外的鼬只覺得頭皮一麻,渾身汗毛都炸了。他極少有這麼失態的時候,以至於一旁的鬼鮫都好奇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穩住心神糊弄了鬼鮫兩句便重新若無其事的坐下了,可和烏鴉的共享感官並沒有斷開,他整個人都彷彿陷入了綿軟的觸感中,臉頰騰起微妙的一抹粉紅。不是沒想過著這麼斷開感官,可微妙的查克拉異動會增加暴露的風險,佐助的那場考試他是一定要看的,因此只能在這渾身不適的狀況下裝死。鼬努力忽略那微妙的觸感,可明明是不痛不癢的面板接觸而已,卻要比病痛或者重傷都要來的有存在感。他能無視慘烈的傷口,拖著疼痛的身體面不改色的繼續活動,可唯獨這會兒時時刻刻都彷彿如坐針氈。鬼鮫見他實在不對勁再一次問他怎麼了,還是被硬著頭皮打發了回去,可那傢伙外表粗狂卻極為心細,又怎麼會被輕飄飄的忽悠?因此鬼鮫二話不說出去找到絕,要求他幫忙看看木葉這會兒到底是個什麼熱鬧。此時鳴人和寧次的戰鬥已經到達了尾聲,日向一族的天才敗給了有名的吊車尾,這個結局實在令人大跌眼鏡,銀子親眼看到附近買了寧次贏的傢伙罵罵咧咧的撕掉手裡的票據。可她就不同了,慢悠悠的從口袋掏出一沓下注單,因為鳴人不被所有人看好,這場比賽的賠率可是非常之高,所謂賺了個盆滿缽滿也不為過。這就是劇透黨的好處,至少有些事情,即使再悲催的賭運也沒辦法阻礙必定的贏面。銀子見懷裡的烏鴉翹著小腦袋看她手裡的票據,伸出食指摸了摸它的腦袋,惡意調笑到“喲西喲西!大姐姐賺錢了,一會兒請你吃大蟲蟲哦,很大很大的,一口下去會噴白色熱漿的蟲蟲。”宇智波鼬,17歲,雖然早熟但總有一個環節百密一疏的保持在這個年齡該有的青澀層面上,雖然知道自己剛剛聽到的話好像有什麼不對,但猶不知自己被性/騷擾的可憐娃。那雙黑豆般帶著殊麗紅色的眼睛疑惑的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哈哈哈!尼瑪太好玩兒了。銀子憋著笑在心裡錘地,這傢伙還說自己弟弟是一張白紙,任何人都能在上面作畫,沒想到自己也不遑多讓誒!終於能理解那些喜歡誘【嗶】不懂事小男孩兒的變態心